擊殺巨大石像人之後，李察沒有太大反應，只是向著指揮風暴飛艇揮了下手，然後向兩座山之間指了指。

艙室中的潘多拉立刻道：“讓破壁小隊開始作業。”

碧碧點頭。

很快，褐破壁飛艇得到信號，離開編隊，向著李察指的位置靠近去。

功靠近後，打開艙室，探出機械臂，和之前一樣出能量束，試著打開半位面的屏障。

這次顯然比之前困難很多，足足花費了五分鐘，一直到機械臂表面魔紋都開始出現融化痕跡，終於纔在接近地面的高度，開出一個直徑不過一米左右的黑圓。

不過，這對李察來說，足夠了。

輕輕邁出一步，李察一扭曲後快速消失，已經進位面。

……

位面。

這裡是一片線極度昏暗的世界，比暗紀元的外界還要黑上幾分。

一個又一個的黑建築林立著，都是差不多的規格，寬幾十米，高幾百米，長幾千米。看上去，像是一堵堵厚重的牆，又像是一塊塊放倒的墓碑。

此時之前從外界逃亡進來的無數怪異生，就趴在“墓碑”附近休息著。有的用爪子撓“墓碑”表面，像是要打開一個口鑽進去，但努力了半天也沒有看到變化，只好作罷。

值得一提的是，所有休息的怪異生，都主遠離了位面最深的位置。因爲那裡有數道龐大黑影矗立著，像是大山般巍峨，並不斷散發出讓靈魂都慄的危險氣息。

不過雖然怪異生遠離了，卻有一個人，不影響的出現在龐大黑影近。他穿著一件猩紅長袍，一雙紫眼睛像是藏著無盡，正是真理會的最後一名總管——焚風。

此時焚風看上去略顯焦躁，輕輕踱著步子，像是在等待什麼回覆。

終於，片刻後，一道金芒憑空出現在焚風面前。

焚風踱步的步子一停，手向著金抓去，快速解讀了其中蘊含的信息。

解讀完畢，他脣一抿，出放鬆又有些興的表來。

“終於可以使用終極武了麼……如果早就授權使用，局面會明朗不吧，本不用拖到現在……損失的確是有，但這不是勝利的必要代價麼……早晚都要承……拖了三年時間也是一樣啊……”

用極低的聲音說著話，焚風一招手，一把一米多長的巨大鑰匙，從黑暗中被他攝來。

接著他用另一隻手向著面前地面一招，地面瞬間破碎，伴著“咔咔咔”的聲音，一個直徑五米左右的圓形祭壇升起。

祭壇有半米多高，頂部沒有任何擺設，只在中央位置，留有一個長條隙，好像正能容納一把巨大的鑰匙進去。

焚風提著巨型鑰匙，輕輕一躍，已經到了祭壇上，深吸一口氣，快速把鑰匙鑰匙孔。

“真神封印開啓，蟲子們可以準備慄了，神的敵人也可以準備懺悔了……”焚風低語，穿的紅袍鼓起，恐怖的能量從他涌出，灌鑰匙，然後一點點轉鑰匙。

“咔咔咔……”

齒咬合轉的聲音響起，整個位面開始震，旁邊的數道龐大黑影有了輕微作，釋放出更加濃郁的危險氣息，頓時所有趴著休息的怪異生一同瞪起眼睛，出驚恐目來。

焚風持續轉鑰匙，臉上一點點變扭曲，眉頭更是皺一個疙瘩，像是開啓所謂的“真神封印”讓他很吃力，不過還是一直堅持著沒有停下。

“咔咔咔……”

鑰匙不斷轉，眼看著就要轉過一整圈，突然焚風雙眼一，像是被強閃了一下。雙手閃電般離開鑰匙，雙腳在祭壇上一踏，整個人猛地飛出去。

因爲有些無法承載焚風的力道，祭壇表面瞬間佈滿裂，一個角都坍塌下去。而焚風本人也因爲倉猝，有些控制不住，一直到快撞上旁邊龐大黑影時，才低喝一聲強行落地，砸出一個凹坑。

塵埃起，焚風在凹坑中擡起頭，眼睛死死盯住一個凹坑外的一個位置。

那裡，李察站著，一臉平靜的向他來。

兩人對視片刻，焚風開口，滿是警惕的對李察道：“你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潛到這裡，看來你的那個破壁小隊，能力比我想象的更強。”

“實際上，我來了已經有一會了。”李察道，“你拿鑰匙的時候，我就到了，一直在看著你，因爲我想看看你所謂的終極武會是個什麼樣子，結果……嘖，你沒有如我願。”

“哼。”焚風冷哼一聲，瞥了一眼還在祭壇上的鑰匙，不知道李察說的是真是假，不過他不可能繼續冒風險強行開啓封印，於是冷著臉道：“你來的倒是很早！”

“其實，我來的夠遲了。”李察道，認真看向焚風，“你也許不信，但我還是要告訴你：你第一次發狂災級進攻，的確給沙林系造了不小麻煩，不過第二次發的時候，我就有把握抓住你、解決掉你了。”

“那你爲什麼還要拖到現在呢？”焚風明顯不信。

“原因很簡單。”李察解釋，“因爲解決掉你，並不能解決本問題，畢竟你上面還有天國，天國裡還有你們的天使、祭祀、真神什麼的。你只是一個被派出來的英員罷了，不解決掉你的源頭——天國，即便解決掉你，還有其餘和你類似的存在繼續給我添麻煩。爲此，我很久之前，我就在籌劃怎麼解決掉你背後的天國。”

聽到這裡，焚風臉上出一抹不屑的神：“就憑你？”

“我知道這很難，最難的一個地方，就在於神國是極其特殊的存在。最開始，我以爲天國是類似太空站、浮空城的地方，圍繞這個世界在高空運行，後來發現，沒有這麼簡單。

天國在理論上，應該是不存在於這個世界的任何位置的，它本是一個龐大而獨立的半位面，偶爾纔會在高空和這個世界相連接，那個時候天國的一些人、東西，才能降臨到世界上。

也正因此，想進天國，甚至接近天國都非常困難。畢竟，天國太過蔽，不知道準確的方法，本接不到。哪怕接到了，也難以強行打開——我麾下破壁小隊攻克你這收容所就接近極限了，想攻克天國，無論是能量方面還是技方面都有所欠缺。

爲此，我做了不準備。比如爲了解決能量方面的問題，我讓人開始了‘瓶中太’計劃，比如爲了解決‘獲取接天國方法’，我則是讓人開始了靈魄、記憶方面的一些研究。”

頓了一下，李察看向焚風認真道：“拖到現在，‘瓶中太’計劃已經很接近功了，靈魂、記憶方面的研究也基本上滿足了需求，最重要的是，我也有把握，可以保證抓到你、並讓你死不了，所以纔開始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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