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漢語？藏語？”吐出一口氣，李察開始測試漢藏語系，接著發現在字正腔圓用普通話念出“漢語”兩個字的時候，潘多拉眨了眨眼睛，皺了皺眉頭，有些緒波。

李察立刻說出更多漢語詞彙測試，但潘多拉卻又恢復了本來的樣子。就好像之前的反應本不是因爲聽懂了漢語，而是好奇……李察到底還能說多久。

對此李察抿了抿脣，再次測試閃含語系：“阿拉伯語？”

測試澳泰語系：“爪哇語？”

測試尼日爾-剛果語系：“夫語……”

測試……

……

最後李察把掌握的語言都測試一遍，發現潘多拉繼續保持著原來的作、都沒有，眉微微挑起。

現在差不多隻有兩種可能了。

第一種可能，潘多拉掌握的語言，是一種失的或者未知的語言，比如‘印歐語系-羅曼語族-東部語支-達爾馬提亞語’就消亡了，再比如傳說中的龍語就不是人類已知的任何一種語言。

這樣的話，自然無法流。

第二種可能，潘多拉本沒有掌握語言的能力，通俗講是個聾啞。因爲聽不到聲音或者講不出話，所以聲音語言對對方來說，沒有任何意義。這樣的話，比起上一種可能來說，倒還留有最後一種流的可能——手語。

李察看向潘多拉，出右手對著對方一指，接著收回，握拳頭，只留一大拇指在外。

這是手語中最簡單，也是通用最強的表達：“你好！”

實際上，即便是不懂手語的人，也能理解這意思，但……潘多拉顯然不能，站在原地，微微偏了一下頭，用冰冷而奇怪的目繼續看著。

“唔……”這樣的話，李察想了一下，開始變換手勢。

手語是用手勢比量作，據手勢的變化模擬形象或者音節以構的一定意思或詞語的語言。實際上，手語也有不同的分類，也就是說，即便是聾啞人之間，流也是可能存在語言障礙的。好在，李察還知道不同的幾種手語表達方式。

不過都測試了一下，發現潘多拉還是沒有反應。

“好吧……看來真的沒有辦法流。”李察放棄了嘗試，搖搖頭，抓過繼續炙烤架起來的兔子來。

潘多拉在旁邊看著，半響後可能是累了，坐在旁邊的石頭上，用兩條白的胳膊託著下繼續看著。

看著李察烤野兔，看著李察吃下去，看著李察收拾乾淨……

……

深夜。

潘多拉站起來，瞥了一眼李察，一言不發的走進了古堡中。

李察看著潘多拉進，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龍窟，又看了看山頂上的空地，開始思考一個問題：晚上，自己住在哪裡？

自己並不是一個很講究、或者講究奢侈的人，之前作爲王子，指使侍、工匠、士兵做事，那是份帶來的特權，也是份帶來的一些規定。當前世界，畢竟是一箇中世紀式的封建世界，如果以王子的份，去對著一羣侍、工匠、士兵噓寒問暖，只怕對方不會，更多是恐懼。

有什麼份，做什麼樣的事，是必須的。

不過在拋卻份後，自己很清楚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一切的生活所需，如果有必要的話，都可以降低到勉強維持生命的最低水準，只要不影響自己目標的實現就行。

但話又說回來了，如果在有選擇的基礎上，當然是選擇最有益的那一個。

現在的三個選擇便是：在平地上，躺在泥土上吹著山風休息；進龍窟，和格里高利一塊躺在石頭上休息；又或者，進黑城堡，找個適合的房間休息。

那到底選擇哪一個？

李察沒有考慮，提起自己隨攜帶的沉重的行李箱，走進了黑城堡中。

黑城堡，靜悄悄的，進後，首先目的是一個廣闊的大廳。大廳上方吊在巨大的水晶吊燈，牆壁上掛著衆多的油畫，角落中還擺著幾座石像。

大廳的兩側、後面都有走廊連通，走廊中則是大小不一、用不同的房間，比如餐廳、臥室、儲室、廚房等等。

大廳的角上，還有一個盤旋向上的木樓梯，通向二樓。

李察提著行李箱，想了一下，左拐走進走廊，隨意挑選了一個房間走進去。利用風系法，驅空氣流，簡單清理了一下灰塵、打掃乾淨，然後把行李箱放了下來。

牆角的牀上沒有被褥，只有木板。李察並沒有在意，盤坐上去，開始冥想。

到目前爲止，在利用麻醉劑、電流和磁場長時間的輔助後，李察已經能做到離輔助，自行冥想、開闢法源和熔鍊法力。

這類似於學習騎自行車最開始的時候，需要用到輔助，等到學會的話，便能拆掉。

李察考慮過，自己的方法如果推廣開來，可以讓衆多的普通人都有可機會爲巫師。如果控制得當，甚至能創造出一支巫師軍隊席捲整個世界。當然，也只是一個想法罷了。

最重要的，還是弄清當前這個世界是怎麼回事。

而爲了弄清世界，當前要做的，就是通過冥想提高實力。

這樣想著，李察盤坐在木牀上，安靜下來。

……

“這麼安靜？”龍窟口，化爲蠟黃臉壯漢的格里高利探出頭來，看著黑城堡半天，又側耳聽了一會，出疑的表，自言自語道，“嗯？沒有靜嗎？那小子竟然沒有被潘多拉丟出來？這……不合理啊……”

半響，格里高利收回頭，返回龍窟，毫不掩飾臉上的神，“這樣的話，還真的有些失了，本以爲還能讓那小子得點教訓呢，讓他一個勁的煩我……”

……

黑古堡二樓，一個小小的房間。

一紫的潘多拉雙手抱，蜷在角落中，一雙大大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突然應到了什麼，猛地扭頭向著下方某個位置看去，目突然變得有些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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