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無仙一點都不吃流蘇那套,笑嘻嘻道:“我知道現在條件確實這樣,我還是得和瑤一起……其實我倒是覺得這樣好玩的,倒是瑤更想分出來呢。師父是不是也覺得這個樣子好玩的,等膩了我們再分開也行嘛。”
秦弈狼狽道:“我沒想過好不好玩……更沒有什麼膩不膩。”
“真的?”李無仙又變回了瑤,緩步上前抱著他的腰,輕輕靠在他肩膀上,聲道:“我和李無仙約好了,今晚我們流,給你一個人的兩種……”
秦弈都沒來得及回話,流蘇頭髮都變火焰狀了:“死人你要點臉!現在有正事,是的時候嗎!”
瑤斜睨一眼:“我來此之時,誰在親兒?這會兒倒是振振有詞的。”
流蘇:“……”
“真要說正事嘛……夫君剛纔說得沒錯啊,我們再合作一次,再個十年,外界也就一夜過去,纔是理所當然的選擇。”瑤悠悠道:“話說回來了,既然人皇陛下覺得正事重要,那這十年可以自己清修去,其他事就給我們這些不識大的死人好了。”
流蘇氣道:“我說的是今晚,不是說十年……”
“然而實際上,今晚就是十年。”瑤手裡泛起了幽幽的:“來嘛小棒棒,再合作一次?”
“我比你大!”流蘇憤然手,對上了瑤手心的芒。
天宮忽然泛起神的炫,整座天上宮闕徹底不知何年,進了最玄妙的時空之變裡。
一夜如十年。
兩人再怎麼口頭撕鬧鬧騰騰,心中也是知道什麼是正事兒,手頭並不含糊。
秦弈覺得自己很幸運的一點就是,邊的人們口頭再怎麼,從來都不會真正影響到正事。本質上們纔是一個一個的霸主,比誰都分得清輕重緩急,本不需要他說什麼。
他只需要調和矛盾就可以了……
目前來說,別的都是次要,爭取時間修行纔是第一位的。無論是秦弈試圖解決幽冥的方案,還是爲了把天外人引進來打,修行是一切的基礎,一夜如十年就是們最佳的外掛。
當瑤了自己人,這樣的外掛還可以無限用,可以用到秦弈自己太清圓滿、能夠獨力做到這件事的時候。
天宮悠悠,徹底獨立了奇妙的時空,一夜如十年再度型。
兩人看著相握的手,又各自“哼”了一聲,嫌棄地把手鬆開。
秦弈一直沒說話,他覺得這兩手相握的景象特別,忍不住手試圖把雙方的手一起握住,口中道:“其實合作不止這麼一項啊,你們的合太重要了,可以做很多事的……”
結果流蘇瑤迅速手,異口同聲:“別想把我們抱一起!”
“???”秦弈哭笑不得:“我想的不是那個。我是說,假設棒棒可以探索三千世界,未必能找到合適的幽冥之靈,但如果加上,追溯這各個世界的不同時段,是不是有了幾分可能?”
當然有了幾分可能。
上下四方,古往今來,若是盡在探索,那想要篩選出一個合適的幽冥之用完全是可以做到的。
說不定還可以做到更誇張的——追溯這個世界的誕生初始,把那時候冥河之靈還沒現時的幽冥做個副本,再把副本搬到現在來用。
時空相合的極致仙途,儘可以發揮想象力,多誇張都不稀奇。
但這個相合程度……
這可不僅是握手,說不定要更親才行。
流蘇瑤對視一眼,眼神更嫌棄了。
就像曦月和明河互相渡讓太意與幽冥意,需要某男做中轉……
這還了得?
兩人再度異口同聲:“你想得,以後等你自己兼修圓滿了,自己作去!”
秦弈失笑:“你們異口同聲說的話,越來越長了……”
“哼。”流蘇偏頭道:“,你可以回你心的瑤池泡澡澡了,這裡沒你事。”
瑤板著臉道:“這裡是天樞院,流蘇娘娘的寢宮不在這,還沒選呢。”
流蘇再度變了寵球,鑽進了秦弈懷裡,叉腰。
那意思,我就是隻寵球,不需要自己的宮殿。
瑤樂了,這真是流蘇嗎?
當放下心思,把自己放在秦弈邊和流蘇以“姐妹”份相,才恍然發現今日的流蘇和遠古之時早就大變樣了。 WWW▲ ttk an▲ C○
這時候的流蘇好可啊,怪不得他寵得跟什麼似的。
其實這時候的自己也不一樣了,是不是有了男人的人都會變?
幾乎是下意識地挨進秦弈懷裡:“夫君,我們就寢吧?那隻寵讓它呆一邊看著就好了。”
秦弈:“……”
流蘇:“……”
爲什麼覺得有點想看……呃不是。流蘇大怒:“瑤!”
瑤眨眨眼:“我說的可是正事哦。如今我們這十年,就是爲了修行對不對?我作爲太清七層修行,卻從來沒和夫君好好雙修過,你知道這對夫君的修行多有利嗎?”
流蘇冷笑道:“之前那十年秦弈都快吐了,你就沒爲他想想,還在打算用這套呢?”
秦弈很想說我恢復了,我很想。但這種打棒棒臉的話當然不敢說,只得憋在那裡,臉都憋紅了。
瑤倒是被說得猶豫了一下。
之前秦弈在天宮十幾天,大家做得不,但確實沒運用任何雙修功法,就是純粹的那事而已。這不免讓覺得,會不會秦弈確實是雙修怕了……畢竟雙修和純粹那事在心理生理雙重上都不一樣的,心理上有點像完任務,生理上一次可以無止境下去,秦弈有點怕了很正常。
瑤猶豫片刻,便道:“算了,我也不總是和你針鋒相對,免得夫君不悅。反正十年時已經開啓,大家第一要務是修行……那我自己去修行了,爭取早日圓滿。夫君若要雙修,來瑤池找我便是。”
流蘇看著飄然離去的背影,笑嘻嘻地對秦弈道:“把笨蛋騙走了。走,我們雙修。”
秦弈簡直哭笑不得,抱球進屋:“給我變!”
流蘇變人形,兩人飛速滾在了榻上。
幽冥事從各個角度去看,無論是想現一個西遊記地府來用、還是打算依託流蘇瑤的合作從諸天萬界搜索,這都是需要修行打底的,現在的修爲確確實實做不到。
了十年就是爲此,一直想那些事也沒用,修行就是了。十年對應在幽冥不過一夜,那是完全來得及的。
兩人理直氣壯地滾在一起,雙修去了。
正你儂我儂時,“嗖”地一聲,瑤出現在屋,饒有興致地看著流蘇被男人弄得嗯嗯嗯的表,嘖嘖有聲。
“臥槽?”秦弈愣在那裡:“你還真回馬槍啊?”
流蘇人都傻了,飛速拉起薄被捂在前,悲憤道:“瑤,你無聊不無聊?”
“誰你當我傻瓜,也不知道誰是傻瓜。”瑤笑意:“正如你想看我被人弄得釵橫鬢的臭模樣,難道我不想看你?”
流蘇悲憤至極。之前還想著看秦弈啪的表,滿足自己惡趣味的心理,卻沒想過當了姐妹,要來窺自己的表也是順理章,力的作用果然是相互的。
還有啊,你不是白癡誰是?你以爲就是來看一眼?知不知道自家男人還有一個蓋世絕技啊!
瑤欣賞完流蘇的表,心滿意足地要走:“你們繼續,不打擾了。”
話音未落,一道佛珠捆了過來,再度把綁了個嚴實,一把拉了過去。
瑤:“???”
秦弈一本正經:“之前想過,你們兩道相合,或可遨遊萬界古今。如今來都來了,不妨試試?”
瑤神變得非常彩。您是怎麼把這麼不要臉的事說得這麼理所當然的?想起那十年看見的一對一對,莫不是都這麼坑出來的?
流蘇捂臉:“知道了吧,白癡!老孃在這事上矜持了一輩子,居然毀在你這笨蛋手裡!”
剛成仙不久便在月老底下工作,卻沒有想到卻是如此的累。時間久了也便看透了人間的七情六欲,還遇到了各種各樣的人。到最後才發現我所做的每個任務都是我的一場贖罪,只為了還那個人的恩情。那個人,在我的記憶之中總覺得很重要,可是如此,卻總是憶不起來是誰。 “下次再相見吧。” “下次?下次是多久?” “很快便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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