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原驚愕道:“五種脈象?”
許點點頭:“沒錯。”
“假的吧,你胡說的吧?”徐原一臉不信,要是說許能診出病脈來,那他是信的,但是在右寸一部診出五種脈象,這也太扯了吧?
鐘華則是有些驚疑,他又想到剛才許那認真診脈的模樣,難道這小子是個脈診高手?不可能啊,這麼年輕的脈診高手?
其他非專業人士聽得一臉懵。
李晴扭頭問張可:“這技能很厲害嗎?”
張可反正吹牛不嫌事兒大,道:“業頂尖,牛plus,趕拍,這都是最好的素材。”
李晴深以為然地點點頭,然后繼續小心拍。
……
許心也有些慶幸,得虧是被梁老狠狠錘煉了一番,要是沒有這番基礎打下去。放在昨天,他都會指下一片茫然,這患者又沒有別的癥狀,心中肯定也是徹底糊涂。
之前這患者去了那麼多醫院,找了那麼多專家都沒能治好的原因就在這里。這個病證的確很難辯證。
許點了點頭:“沒錯,我就是以此為憑。右寸稍,加之咳則淚出,故知風寒束肺;脈大,則說明有肺火。”
“脈,有痰飲。加之干咳無痰,因此可判斷寒包火,痰出不來,所以形劇咳。脈浮稍數,加之咽有,又有稍許風熱之證。”
幾個中醫都聽得一呆,若是真的按照許所說,那患者的辯證就明明白白了,可他說的是準的嗎?
許頓了一頓,又對徐原指點道:“像你剛剛說的燥咳,也是要分溫涼的。傷于溫燥者,其脈必浮數,兼有頭疼發熱,干咳無痰或者痰而黏,舌紅苔薄白。可以用桑杏湯之類的藥治療。”
徐原聽得一怔。
而鐘華則是把眉頭皺了起來,他之前的診斷結果也是溫燥,因為他診出來的脈象就是浮數,患者表現出來的癥狀也吻合。
但就是因為他看了患者之前的診治記錄,他發現之前的醫生開的就是桑杏湯,但是一點用都沒有,所以鐘華就吃不準了。
許接著道:“而傷于涼燥者,其脈浮弦,藥可用杏蘇散之類的。但是要知道,并不是干咳就一定是燥咳了,要辯證論治,不可太過教條主義。記住了嗎?”
徐原一臉別扭和尷尬,記個鬼啊!
曹德華聽得眼中放,來了來了,多悉的一句“記住了嗎”,我靠,又是先打后指導,果然是pua啊!
鐘華也有些驚疑不定,他道:“那許醫生開方子吧。”
許點點頭:“好,當以小青龍湯加味。”
“小青龍湯?小青龍湯怎麼能治干咳無痰呢?”徐原又忍不住質疑了。
曹德華則是一臉無語,這貨怎麼這麼不長記啊,還在質疑許,你弄得過這個pua大王?
許嘆一聲:“剛剛不是跟你說了,讓你不要教條主義,你又教條了。”
曹德華一攤手,看吧,果然又開始打了。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打完了之后,馬上就是安了。
徐原的臉更不好看了。
許又道:“小青龍湯的方證為:‘傷寒表不解,心下有水氣,干嘔,發熱而咳,或溫、或利、或噎、或小便不利、腹滿,或者,小青龍湯主之。’的確沒寫干咳無痰。”
“但是你要知道,小青龍湯是從大青龍湯里演化出來的,均屬太病。‘太中風,脈浮,發熱惡寒,疼痛,不汗出而煩躁者,大青龍湯主之。’患者的脈象有浮啊,而且是在右寸。”
“我前面跟你說半天了,寒包住了火,而且我最開始就說了是水寒肺。治療水寒肺方劑是什麼,小青龍湯啊!”
徐原臉更難看。
曹德華搖搖頭,果然不出他的所料。
許開始開方子,他道:“既然肺有郁熱之象,就加生石膏和桑白皮,一以清肺胃之火,且石膏味辛,又能邪外出。一以瀉肺中郁熱之水,使從小便而走。”
“再加厚樸,杏仁。厚樸能降脾胃之氣,此氣一降,肺氣也隨之而降,氣降則痰消。杏仁開降肺氣最速,肺主一之氣,肺氣一降則諸氣莫不隨之而降。”
許又對徐原道:“雖然《傷寒論》曰‘家作,桂枝湯加厚樸、杏子佳。’但我們在用的時候,這兩種也并非只有痰可用,咳嗽也是肺氣上逆,所以也是可以降氣行痰的,要會活用!”
徐原則是扭開了臉,你跟我說個什麼勁,你看我想理你嗎?許教他越多,他越覺得尷尬,因為這樣顯得他自己好蠢。
許又道:“再加紫菀、款冬花,這二者是止咳化痰的要藥,相須為佐,以求速效。”
說完之后,許一樣樣開好了方子,對張可喊道:“可可,抓藥。”
“好嘞。”張可興地應了一聲,開心地去抓藥了。
鐘華驚疑地看著許,前面的脈診他還不清真假,不知道許是不是真厲害,但許后來解釋傷寒論,倒是讓他吃了一驚。年紀輕輕能吃經典到如此程度,不簡單啊!
鐘華看了看許,他問道:“許醫生,你這個藥要吃多才能見效?”
許道:“對證的話,一兩劑應該就能看出效果來了。”
鐘華微微頷首。
“這麼快呀?”患者老婆也很驚訝:“不是說中醫要調理很久的嘛。”
許嗤笑一聲,回道:“中醫是治病的,治病,當然要效如桴鼓,立起沉疴!”
此言一出,站著的那三個中醫全部一震。世人都覺得中醫是調養的,已經治不了病。多久了,已經多久沒有人說出這麼氣的話了。
“啊?”患者老婆也是一愣:“啊,是是是是……”
三個中醫也沒走,大家也想看看的療效。
半晌后,張可端了藥過來。
患者服了藥,一群人在觀察。
又過了好半晌,患者著口:“哎,我嚨不了誒。”
患者老婆驚喜道:“哎呀,你喝藥之后到現在都沒咳過誒!”
鐘華等人心里又是咯噔一下,難道又是一劑而愈?
事實證明,許的診斷和用藥都是對的,因為療效就是最好的證據!
患者老婆驚喜地對許道:“哎呀,許醫生你太厲害了,哎呀,那麼多專家都治不好。早知道我們一開始就找你好了呀,花了那麼多錢,找了那麼多人,跑了那麼多趟……”
又開始喋喋不休了。
徐原的臉難看極了,他本來是打算來找許算賬的,本來是想看對方出丑的,結果對方沒出丑,自己倒是出了丑!
徐原也沒臉再待了,轉就要出門。
“哎,你等一下。”許住了他。
眾人都看著許,那喋喋不休的患者老婆也停了下來。
徐原停下了腳步,但卻沒轉過來,他問:“怎麼,許醫生還想辱我嗎?”
許嘆了一聲:“我是想告訴你,你師父不是被我騙走或者走的,是他自己決定的。現在有多醫生在揣著明白裝著糊涂,誰也不舍得放棄自己既有的利益和名聲,而你師父不一樣。他是一個真正的醫生,我從心底里敬重他!”
徐原有些不敢置信地回過頭,他沒想到許會說出這樣的話。
鐘華看了看許,又看了看患者,又看著門外遠方,心中升起了自愧不如,他也長嘆了一聲:“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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