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砍手?這點事至於?瘋了吧!
張大沙幾人圍了上來,眼神中滿是兇狠,方邊後退邊說道:“就爲了這點事,你們至於?這是犯罪!”
“哈哈。”張大沙好像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聲道:“老子砍完你,跑到外地轉幾年再回來,一點屁事沒有知道麼,去年老子剛捅死個人,到現在又怎麼樣了?”
“老子依然天天在火車站啊!”說完,張大沙殘忍一笑,眼睛死死盯著方。
張大沙後的四個男子,聽到這話心中對犯罪的畏懼,漸漸轉爲刺激,紛紛獰笑起來。
五個人緩緩近方,張大沙吼道:“上!”
十米。
方看了一眼離巷口的距離,他又向後撤了幾步。
二十多米,恩……足夠了。
張大沙五個人衝到方面前,就要將其按在地上。
“人渣的味道,呵呵……”方瞇著眼睛,淡淡的道了一聲,微笑起來,他終於下定了決心。
“你……”
黑暗中夜灑下來,方冰冷的目閃耀,讓張大沙心頭寒冷,不自的嚥了一口唾沫,相互對視幾眼,似是覺到了不妙。
眼前這個年輕人,太冷靜了!
不對!
不是冷靜……是淡漠!
張大沙心緒一定,尼瑪的想玩空城計?老子砍人的時候你還在吃呢,草了!
他再不猶豫,面猙獰,一把舉起手中的尖刀刺向方心臟之,嘶啞著嗓子嚎道:“你他媽的再裝……”
砰砰幾聲,方砸出五拳!
張大沙聲戛然而止。
五個人沒有發出一聲響,靜靜的倒了下去!張大沙五個人直接被方一拳打在腦袋上,五流出,竟都是死了!
沉了一會,方輕輕吐出一口氣:
正常人殺人之後,第一反應首先會是恐懼,然後是後悔,最後兩者摻雜融合在一起,發出更恐慌的緒。
嗯,覺倒還可以,沒有什麼不適。
也許是和我殺豬殺太多有關?這幾個人渣死了也就死了,活在世上,說不定還沒有一頭豬有用。
想到這五人大庭廣衆之下對一個無辜孩生出歹意,若是他不在,那生被帶走……就是一輩子的毀滅傷害。
就算得到法律的懲罰,又有什麼用,慘事都發生了。
而且這五個人剛纔還想殺我……真是找死。
不過,即使是這種人渣廢料,依然會得到聖母婊的支持,依然會爲其搖旗吶喊,冤談無辜。
當代社會武道熱之下,聖母婊是一種‘不顧客觀現實,空談與善良,一味保護和縱容某些反社會及違法犯罪行爲,甚至去保護那些弱勢羣,直到他們擁有特權’的神奇而又可的想法。
算了,想這個幹什麼,這幫聖母婊與我何干。
念頭一轉,方淡淡的瞇了瞇眼睛,不屑地冷笑了一聲,拍了拍手,似是在拍打著灰塵,在月中擡步走出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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