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恩一藍白賽車服,白頭盔。
臉上化著煙熏妝,坐上了駕駛位。
剛才在秦家所有的郁悶,都被拋到九霄云外。
只想一腳油門踩下去,聽到發機‘轟隆隆’的聲音。
秦沐恩系上安全帶,對著戚冰兩人保證:“你們放心,我就八九十邁,絕對不會開快的。”
可是,明明答應開慢點的,開起來以后,腳下油門就不聽話了。
車速一度拉升到最高,引起現場一片尖。
尤其是90度拐彎,漂亮的轉,讓好多男人都瞠目結舌。
戚冰嚇得渾汗都炸起來了,心都提到嗓子眼:“這是想把我倆往死里整!霍司宴,趕讓停下來!”
秦沐恩跑了一圈,就被霍司宴攔住,滿臉黑線地看著。
“不許跑了,下來!”
“再來一圈,我保證下一圈絕對慢點開,還不行麼?”
霍司宴氣得扯了一下:“信你母豬都會上樹!趕下來,要是被墨北琛發現,我們三個都得倒霉!”
秦沐恩揚一笑:“他人在陵城,保鏢又被我們甩了,他怎麼可能知道?
好不容易有機會,我要好好放縱一把!”
秦沐恩看著霍司宴沒反應,打算通過賣慘博得同:“霍司宴,你是不知道墨北琛有多過分,整天這也不許,那也不讓干,我都要被他瘋了!
他為了不讓我吃棉花糖,居然派人把老大爺轟走,你說有他這麼霸道的人嗎?
我也就是為了孩子,跟他對付著過,不然,早就離家出走了!”
秦沐恩小叭叭叭吐槽個不停。
就在希霍司宴和戚冰兩人同自己遭遇,然后,任由放縱的時候,突然聽到后傳來一道冷若至極的聲音。
“秦沐恩!你再個給我跑一圈試試!”
秦沐恩像是見到鬼一樣,嚇得渾一抖,立即回頭,正好對上墨北琛那張鐵青的臉。
呆愣半天,才結結問道:“你…你怎麼來了?”
墨北琛角帶著笑,但笑里像是藏著刀,森恐怖。
他一把住秦沐恩的下,冷厲的眸子里
,帶著抑不住的怒火。
“秦沐恩,你知道你自己在干嘛嗎?”
秦沐恩心臟猛地一抖。
要是讓墨北琛知道,剛才跑了賽車,而且還跑的那麼快,就徹底芭比q了。
立即滿臉堆笑。
“那個,就是戚冰,是個賽車手,你是知道的吧!正好今天有比賽,我就過來給加油。
然后,寶寶就在肚子里跟我說,他想上去坐坐,所以,我就上來了。
我又不會開,只是淺淺地驗一下,真的,你不相信我,還不相信寶寶嗎?”
站在一旁的戚冰和霍司宴兩人同時捂臉。
這個丫頭簡直就是個戲!
居然把孩子都搬出來了,可是,好像忘了,要面對的可是大魔王。
怎麼會那麼好騙!
墨北琛氣得舌尖抵著后槽牙。
一把將車門打開,朝著秦沐恩欺過去,嚇得小丫頭著脖子。
“墨北琛,你干嘛,這麼多人看著呢,你不能欺負我!”
說完這句話,就聽到‘咔噠’一聲,安全帶被解開。
接著,整個人被墨北琛騰空抱起。
秦沐恩躺在墨北琛懷里,不停地掙扎:“戚冰,霍司宴,你們給我作證,我真沒開,救我!”
戚冰兩人相互對視,沒做任何反應,只是在心里默默為秦沐恩點蠟。
秦沐恩被墨北琛全程抱著回去的,就像一個犯人一樣,死死控制在懷里,一都不。
一路上,無論怎麼說好話,墨北琛臉依舊沉的要命。
進了臥室,秦沐恩被放到床上。
滿臉認慫:“墨北琛,我錯了,我不該去那種地方,對孩子影響不好,下次再也不會了,你就原諒我吧!”
墨北琛長長出了一口氣,終于開口說話,但聲音冰冷。
“只是過去看看,沒親自驗?”
“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我懷著孕,怎麼敢開賽車,也太不把孩子當回事了吧!”
秦沐恩說的跟真的似的,還舉著三手指發誓。
墨北琛臉越來越冰冷:“秦沐恩,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有沒有開!”
“真的沒有!不信你去問戚冰
和霍司宴!我連私家車都不敢上馬路,又怎麼敢開賽車,你也太瞧得起我了!”
墨北琛看著滿臉淡定,氣得在頭頂使勁了幾下。
然后,從口袋里拿出手機,點開陸玖的朋友圈。
秦沐恩頓時瞪大了眼睛,捂住了。
陸玖那貨居然也在,他還把開車的視頻發到朋友圈了!
現在,就算有一百張,也解釋不清了。
到這個時候,秦沐恩只能自認倒霉。
垂著頭,抿著,不再說話。
“秦沐恩,怎麼不狡辯了?嗯?”墨北琛冰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秦沐恩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雙手背后,耷拉著眼皮,不敢抬頭。
墨北琛大手住的下,擰著眉質問:“秦沐恩,你現在什麼份?”
“是…孕婦。”秦沐恩聲音很小。
“你還知道,我以為你忘了!你開車之前,有沒有想過寶寶?想過我?
那麼大沖擊力,你又是在危險期,萬一出點什麼事,怎麼辦?”
秦沐恩小聲嘀咕:“我穿著防護服了。”
“防護服能護你安全,但不能保證孩子不會到影響!”
墨北琛聲音拔高,這是秦沐恩第一次見到他對自己發脾氣。
總算見識到了,外界那些傳言不是說的。
墨北琛發起飚來,真的很嚇人。
出小手,輕輕拽了幾下墨北琛角,聲懇求。
“對不起,我錯了,我當時就一時興起,本來一開始是想開慢一點,后來腳底下油門不聽話,總是加油,所以,就超速了。”
“你還狡辯!”
“我沒有!我不敢了,你別生氣了。你是不是累了,我去給你放洗澡水,讓張嫂給你準備晚飯,好不好?”
秦沐恩滿臉笑意看著墨北琛,得來的卻是熱臉了冷屁。
一不做二不休,誰讓今天栽在人家手里呢!
秦沐恩小手像只小貓爪子一樣,在墨北琛大手上輕輕著。
那雙瀲滟的眸子里,含著勾人笑。
的瓣微微翹著,似是撒地對著墨北琛喊了一句:“老公,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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