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學茂冷哼了一聲,沒有理睬婁如玉,轉進了屋子。
婁正修趕跟了進去,婁如玉疑不已,大伯對他一直很是和悅,怎麼今天給了他這麼大的臉看?無論如何,他也不敢得罪大伯,趕跟了進去。
“如玉,從今天開始,你不允許在外面鬼混。要麼給我學習,要麼給我進礦上工作。”婁學茂坐下後,語氣平緩的說道,可是話裡的意思卻不容置疑。
“啊,大伯,你也知道我不是學習的料啊。”婁如玉完全不明白爲什麼大伯突然給了他這麼一個轉變。
婁學茂本就沒管婁如玉的回答繼續說道,“還有,等會我會將你和海蘇家那個蘇岑的婚事退了,以後不允許以任何藉口去找。”
“爲什麼?大伯,那是我喜歡的人。”婁如玉聽到要退掉蘇岑,立即就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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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學茂冷冷的看著婁如玉,“你如果想要讓我婁家被人剷平了,你儘管去尋找蘇家好了。不過在這之前,我會先剷平你婁如玉。”
聽到大伯如此可怕的語氣,婁如玉也是打了個激靈,不敢再多說半個字。
婁正修在一邊說道,“董事長,藍小布雖然可怕,應該還沒能威脅到我婁家的地步吧?據我所知,莒桀和莒鈞都是被藍小布在手室殺掉的,而且殺了人後,藍小布也逃了。”
婁正修後面的話沒有說,但是婁學茂明白婁正修的意思,那就是婁家強者多的很。而且婁家是挖礦起家,別看負面報道不多,事實礦爭哪一次不是流事件?死幾個人是常有的事。
藍小布再厲害,也只是一個醫生罷了。婁正修對藍小布客氣,也是因爲藍小布心狠手辣,不願意惡這種人。但區區一個藍小布想要到婁家頭上,似乎不大夠吧。
“大伯,藍小布怎麼了?”婁如玉小心的問了一句,藍小布他自然也是知道的。殺了莒家的莒桀和莒鈞啊,莒鈞就算了,那莒桀可是比大伯還要強勢的存在。
婁正修回了一句,“蘇岑是藍小布的人,所以你最好是不要多想蘇岑了。”
婁如玉聽到蘇岑是藍小布的人,脖子頓時有些涼涼的。他是一個紈絝爺不錯,可也知道藍小布本就不懼任何爺。否則的話,也不會殺了莒桀和莒鈞。他擔心的不是藍小布對付婁家,而是擔心藍小布對付他啊。
他可是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藍小布要對付他的話,實在是太簡單了點。想到這裡,他本來還要抗拒一下的,話卻說不出口了。
婁學茂看著婁正修嘆了口氣說道,“你以爲我是因爲藍小布殺了莒桀和莒鈞這才忌憚他嗎?莒家實力的確比我婁家強,可我不是因爲這個忌憚他藍小布。”
見婁正修還是不解,婁學茂再次說道,“不久前我得到的消息,生鱷幫被藍小布一人生生滅掉了。包括幫主封博在,還有五相、二十子,無一活命。你覺得,我婁家再強能強的過生鱷幫?”
聽到婁學茂的話,婁正修就覺到頭皮發麻,渾冷颼颼的。這個時候他只有一種慶幸,慶幸自己對藍小布從頭到尾都是客客氣氣,沒有做出什麼別的事來。
尋常人可能不知道生鱷幫,可他婁正修豈能不知道生鱷幫?生鱷幫的五相全部是勁強者。地球元氣發後,二十子中間說不定又多出了幾個勁強者。這個幫派在東南亞一帶可是眼睛朝天走路的,現在竟然被藍小布滅掉了,他能不冷颼颼?
相反不知道生鱷幫的婁如玉覺反而平淡一些,遠沒有藍小布殺了莒鈞的威脅來的大。
婁學茂沉聲說道,“你我雖然不修武,相信勁武者你應該不陌生吧,我婁家也有一名勁武者。可你見過哪個勁武者可以兩步就從我門口消失不見的?”
剛纔藍小布離開的時候,第一步出後就在數丈之外,他們看見的不過是一個影,第二步他們已經不知道藍小布去了哪裡。
婁正修長吁了一口氣,小心的問道,“董事長,生鱷幫是藍小布幹掉的,這個消息確定了嗎?”
婁學茂搖頭,“我也是剛剛得知,一個老朋友告訴我的。否則,你以爲我會爲了區區一個藍小布這麼火急火燎的趕回來?這件事就到這裡爲止,不允許傳出去。還有如玉,你必須收斂心思,不允許在外面有半點違背家規的舉。我一會就去和蘇家解除你和蘇岑的婚約,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是,大伯。”婁如玉低下頭。
……
崑崙山,華夏第一神山,這裡承載了太多的華夏傳說。
因爲崑崙山實在太過險峻和神,進崑崙山旅遊的經常會失蹤,這裡也就有了軍人守護。
不過這種守護象徵意義更大一些,可不是那種封山的程度。
藍小布覺得自己運氣不錯,一路上都是無驚無險,僅僅幾天時間,他就來到了崑崙山外圍。更讓藍小布覺得慶幸的是,雖然地球上元氣已經越來越濃郁,但崑崙山現在還沒有人注意到。
也就是說到現在爲止,外太空不明跌落崑崙山的事還沒有傳出來。
藍小布了揹包,回頭看了一下,拿出手機打開發了一個訊息,然後毫不猶豫的將手機卡毀掉,連手機都直接丟了。
從現在開始,他藍小布將隨時會死在崑崙山深,哪怕重生才一年不到,但過往的一切都將和他無關。
儘管藍小布很想修煉到先天再進崑崙山中,他知道這已經是不現實了。先不說他能不能修煉到先天,就算是能修煉到先天,崑崙山也早就被止。
……
再次回到了海醫科大學,蘇岑卻有些魂不守舍,邊的同學都看出來了的神狀態有些問題。
“叮。”手機響了一下,應該是有信息來了。蘇岑拿出手機看了一下,上面有一條信息,“原諒我食言了,這一世我無法陪你,你要好好的。”
陌生的電話號碼,莫名其妙的話。就在蘇岑想要刪除這條垃圾信息的時候,張薰的聲音傳了過來,“蘇岑,你媽來了。”
“啊。”蘇岑驚醒過來,有些不敢相信的擡頭看著門口。
從上大學後不久,父母就離開了海,說是出國了,但從來都沒有聯繫過,更不要說來學校看了。若不是還有爺爺,都不想回去。可是今天,媽卻到學校看了,這怎麼回事?
教室門口站著一名臉憔悴的子,看著蘇岑眼圈有些泛紅,“岑岑……”
“媽,你怎麼來了?”蘇岑連忙站了起來,雖說不明白父母在上了大學後爲何不理而離去,可終究是的父母。
“岑岑,爸爸媽媽對不起你。”離開教室後,韋楠一把摟住了兒蘇岑,不知道多次想要回來,可沒有能力回來。
“媽,爸爸呢?”蘇岑知道媽媽說對不起,應該是上了大學後,父母都失蹤了吧。不過媽媽能回來就好了,因爲有爺爺的照顧,在大學很好。
“岑岑,之前我和你父親因爲反對你一畢業就嫁到婁家去,還是嫁給那個浪子婁如玉,所以被家裡強行送出國了。我們沒有能力……”
“什麼?”蘇岑被母親韋楠的話驚呆了,要嫁給婁如玉?這人聽說過,完全就是一個渣子。一想到父母都沒有辦法抗拒,蘇岑的臉就蒼白了。
隨即就醒悟過來,“媽,你是準備帶著我出國嗎?”
韋楠了一下兒的頭髮,很是愧疚,好在現在一切都變了,“岑岑,那是過去的事了,婁家已經主解除了你和婁如玉的婚約,所以我才能回來。你爸爸將那邊的事理完後,很快也就回來了。”
聽到這裡,蘇岑纔將一顆心放了下來。
“岑岑,你的臉不好,神又有些恍惚,是遇見什麼事了嗎?”儘管幾年沒有和自己的兒在一起,可一見到自己的兒,韋楠依然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蘇岑有些猶豫,之前所有的事都不會瞞媽媽的,可現在幾年不見面,心裡總是有些彆扭,加上年齡又大了,有些話竟然無法說出來。
“岑岑,我知道你肯定對我們有些意見,可我終究是你媽媽,你有什麼話不能對我說呢?”韋楠心裡嘆了口氣,知道只有時間和關才能慢慢彌補母之間的痕跡。
蘇岑猶豫了一下才問道,“媽,我最近總是做一些古怪的夢,甚至是一些將來的事,而且很離譜……”
韋楠聽到這話,立即就有些焦急起來。如果是偶爾做一兩個夢,關係到將來的事這並不能說明什麼,可經常做,這就有些古怪了。
“岑岑,你不用擔心,我帶你去行間寺問問,行間寺的主持平山大師可以解夢,我帶你去那邊看看,是不是撞邪了。”韋楠在安兒,心裡卻比兒更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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