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調酒小哥看到林妍也沒有特別意外,只是說,“老板不在哦。”
“什麼時候在呢?”
“這個不知道,他平時不經常來,有時候在有時候不在,看老板自己的安排。”
林妍點點頭,表示明白。
“既然他不在,你給我調杯酒?”
“唔……您喝什麼?”
林妍想了想:“vodkamartini。”
模樣年輕且青的調酒小哥愣了下:“您喝烈酒?”
“你調就是了。”
林妍一邊看小哥調酒一邊向他打聽關于嶠爺的信息。
不過今天的調酒小哥異常嚴,無論問什麼都很敷衍,沒讓林妍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
唯一就是知道了,他什麼名字。
楊嶠。
“你又什麼?”
“我小武……”
林妍輕輕笑了笑:“知道了,謝謝你的酒,調得不錯。”
一杯尾酒喝完,林妍付了賬離開,沒多會兒,小武就看到了悉的影。
在他走近時,小武立即告訴他:“嶠爺,昨天那個人又來過。”
楊嶠黑黑,單手抄在口袋里,余撇過去,神冷淡:“誰?”
“就是昨天傍晚那個人。”
“哦。”楊嶠像是費勁想起來,疏懶目中沒什麼波,“不用管。”
“……好的。”
小武看著老板一如往昔的不以為意態度,撓了撓頭,昨天看老板調戲人家,還以為他對人家有意思呢。
畢竟其他前赴后繼人可沒得到過這種待遇,他也實在捉磨不老板的想法……
林妍喝完酒去,吃了當地的特小吃,又逛了逛,等到天黑了才重新回到“火湖”。
這個邊境小城夜晚有著另一番滋味,酒吧生意也比想象中更好。
林妍進去時大部分吧臺和沙發都坐滿了。
正在忙碌的小武看到,驚訝:“您又來了!”
“你們老板回來了嗎?”
“額……”
林妍勾:“看你這個表應該是回來了。”
小武心虛的眼神飄,林妍順著視線,轉過朝著酒吧最里面看過去。
酒吧昏暗的打在那里,每個人的模樣都不真切,但可以清晰看到坐在沙發最中間的男人。
他里輕含著一支煙,清冷神混合著散漫氣質,像是只打盹的獅子,不易被人察覺到危險,但確確實實是個可怕的存在。
此刻,有個濃妝艷抹的人正坐在他旁邊,雖然沒有挨著他,但已經離得很近了。
拿出打火機,子往他湊近,似乎想給他點煙。
但火苗還沒出現,就被楊嶠側臉避過,似乎有點嫌棄。
人滴滴說:“嶠爺,我很干凈的。”
旁邊有個紅呵呵道:“你說這話不虧心啊?你不知道咱們嶠爺有潔癖,非清純大學生不要?”
“……什麼嘛!我哪里比那些大學生差了?”
“我看你除了比人家搔首弄姿,哪哪兒都比不上……”
你來我往爭辯時,楊嶠就像是個局外人,神倦怠,漫不經心的,似乎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但他下垂的視線范圍,很快就出現了一雙人的,白,細長,筆直,骨勻稱,但不單薄。
楊嶠起眼皮,視線上抬,正對上某道笑盈盈的目。
林妍眼妝很淡,卻自帶勾人的意,紅在暗下又增添幾分魅,深刻濃烈的五帶有極強視覺沖擊力。
在眾目睽睽之下,俯,西裝外套里是條黑吊帶,的恰到好。
“嶠爺,我給你點上?”
人的音能把骨頭都給聽了,說著,從手里拿出個……兩元店買來的塑料打火機,蔥白指尖用力,藍火苗倏地燃燒。
那只養尊優的手細膩又漂亮,生生把塑料打火機用出了高級。
楊嶠的桃花眼微微瞇著:“你真是不怕死。”
“死也死在你這里才有意思,不是嗎?”
林妍把打火機湊近,煙頭點燃,白煙霧繚繞上升,模糊了兩人的面容。
楊嶠沒躲,就那麼深沉和對視。
旁邊,一個個的大眼瞪小眼,都被這一幕驚呆了。
“……不是吧?”紅抖著。
“說好只清純大學生呢,那我算什麼?!”濃妝人不滿囂。
眼前這個和清純沾不上一點邊,又妖又艷,可沒比好到哪里去!
這麼想,也這麼說了,紅就不客氣嘲笑:“瑪敏,人家是妖,你頂多算個妖怪。”
一字之差卻天差地別。
“阿飛你——”
他們爭吵時,林妍自來的坐在了茶幾上,坐下之前,把塑料打火機扔進了楊嶠的服口袋里。
男人表幽深,難辨喜怒:“拿出來。”
“不拿,這是我送你的禮,兩塊錢呢,好好保管著。”
林妍不理他那沉之,招手來服務員:“給我一杯金湯力,謝謝。”
“嶠爺,這位是……”紅阿飛終于是憋不住好奇了,“您相好的?”
楊嶠冰冷徹骨的視線向他去,一個字不說,就嚇得紅立馬求饒:“我說錯話了!嶠爺您別生氣!”
誰知坐在茶幾上的人晃晃那雙過分惹眼的長,笑得艷:“現在還不是,但說不定過幾天就是了。”
“哇哦?”
眾人目都變得曖昧,追他們嶠爺的人從來就沒過,可直白大膽到這樣程度,還沒有被趕走的似乎是頭一個?
“嶠爺!”被冷落許久的瑪敏似乎再也坐不住了,憤怒又委屈地問,“您是要這個人了?可是我愿意為了您連命都不要!”
喲,這個男人不愧長的一副風流相,債還不。
林妍故意著嗓子:“嶠爺,我也是愿意為了您連命都不要呢。”
本意就是搗而已,看得出楊嶠對那個人沒什麼意思,兩人之間也沒有任何關系,才敢這麼做。
就是想讓他下不來臺。
但唯獨忽略了一點……
楊嶠視線穩穩落在臉上,角挑起輕慢弧度,滾燙的指尖著的腕骨,輕輕一拽。
下一秒,林妍就跌落在了他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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