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送茶姑娘微微詫異的看了魏重君一眼,隨后巧笑倩兮的向福了福:“姑娘客氣了~請慢用~”
說完便離開了。
云中豹抬手給魏重君先倒了杯茶,隨后才給自己倒了杯。
茶水中飄出一清香的氣味。
“我奉勸蛇君對我家姑娘客氣點,不然下次就不是變小胖蛇了,有可能會變鼻涕蟲的。”
云中豹邊說著,邊抬起貓眼用眼尾掃了對方一眼。
這話讓蛇君的臉瞬間一黑,表難看的盯向魏重君:“敢!”
魏重君微微皺了皺眉:“還是算了吧,那樣有點惡心!”
“住口!你們竟然敢一而再的對我們君上不敬!君上,我忍不下去了,你還不揍他們嗎?”
紅已經看不下去了,又從青月后冒出來,指著魏重君和云中豹罵了一聲。
蛇君面無表的掃了一眼,道:“你以為我愿意坐在這里看喝茶嗎?”
這地方可不準打架的。
再說就算他真的手……本不在這里也打不過這臭小鬼啊!
邊想邊氣哼哼的給自己也倒了杯茶,喝了口茶讓自己冷靜一下。
“幾位這大半夜的,倒是有雅興啊。”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
幾人一抬頭,一個男人趴在二樓的走廊邊上,正低頭笑瞇瞇的沖他們招了招手。
雖然男人換了一平常人的服,不過幾人都認出他,正是剛才那位趕了一家子尸進來的趕尸匠。
這個男人,還年輕的。
“看來走腳小哥你也神的嘛?”魏重君笑瞇瞇的沖他打了聲招呼。
男人附撐著走廊平臺上,低頭微微打量著魏重君,笑了笑道:“在下林桂,不知道這位小姑娘如何稱呼?”
魏重君看了他一眼,也是微微一笑,道:“魏重君。”
林桂聞言,若有所思的掃了一眼,才笑著道:“魏姑娘看著可不是普通人,不知是何方人士?”
魏重君臉上笑容不變的道:“恕不可奉告。”
林桂攤了攤手,道:“好吧。沒關系,有緣咱們自會再見的。”
說完他轉離開了走廊,似乎是回房間去了。
這趕尸匠對下邊的幾人,似乎只在意魏重君,至于其他人,他并沒有多問,顯然不興趣。
“原來這人年輕的時候是長這樣的,還真是普通……也正常。”
魏重君呢喃的說了一句,收回了目。
這人現在和三十年后的變化還真不小。
趕尸匠這一行的長相,一般很出現長得好看的。
除非有特殊的天賦,要不老趕尸客收的徒弟都不會選長相出眾的人來干這一行的。
“聽你這話,你似乎早就認識他?”
聽到呢喃的話,蛇君突然有些好奇的看著。
這小丫頭可真不簡單,不僅能找到這六界客棧,還能認識這一代的趕尸匠。
現在趕尸匠可是非常稀的,他們通常只在夜間行,又只在深山老林人煙稀的地方行,世人幾乎都以為這一行滅絕了。
面對蛇君的好奇,魏重君鄙夷的白了他一眼道:
“和你有關系嗎?”
蛇君:“……我問一下不行嗎?”
突然一只大鳥從天而降,站在墻頭上對魏重君道:
“那個妖道在外邊,小君啊,讓我把他吃掉吧,一路這麼跟著,竟然這麼快的就能追海來了,就煩的。”
魏重君淡淡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
“不用,有東西會收拾他的,就他那點歪門邪道,不足為懼,何況他本不可能找得到這里。”
說著突然扭頭沖大堂的方向說道:“既然都不睡,那就出來吧,不用躲躲藏藏的。”
話音一落,一道道人影從大堂的門后走了出來。
走在最前邊的白影正是陳卿月。
陳卿月走過來,有些好奇的盯著東岳三蛇組,小聲的說道:
“這幾位就是想娶安安的那個蛇君?”
墻頭上又爬上一條大紅蚺,探頭探腦的看進來。
有那三位蛇界大佬在里邊,它一條小紅蚺不敢造次。
魏重君看到紅蚺后,沖它招了招手:“你也進來吧,正好讓我看看你的傷。”
有了魏重君的召喚,紅蚺這才敢從墻頭上落下來,繞開蛇君三人組,從另一邊爬到魏重君邊。
魏重君看了看它上的刀傷,基本已經愈合了。
看著對紅蚺友好的,咱對他們就那麼不友好呢?
蛇君一臉不爽的盯著。
魏重君在紅蚺上拍了拍,道:“好了,去玩吧。”
紅蚺從邊走,爬上墻頭找貓頭鷹玩去了。
樓上的林桂坐在桌前,有些趣味的自言自語了一句:
“今晚這店里倒是熱鬧的,只是那一院子全都不是人……”
…………
客棧外的樹林里,一個人影四轉悠,時不時傳出困的疑問:
“怎麼消失了?我明明看著他們走進這片樹林的?”
他明明看到那一大幫人進了這片大山里的,可為什麼那群人什麼痕跡都沒留下呢?.七
“那些箱子,覺有氣從里面溢出來,看起來倒不簡單。用那麼多人來護送,看來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
就在他正在猜想的時候,突然后傳來了一陣異響。
他猛然回頭,目警惕的盯著周圍,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
道士仔細的盯著那傳來聲響的方向看了一會兒,但那里卻安靜了下來。
……
次日,魏重君正在睡夢中就聽到葉安安的聲音:
“起床啦~太曬到屁啦~~起床啦~~”
“哞————”
“喵————”
“咕咕~咕~~~”
“死貓!你等著!老娘今天不把你的薅下來,死不罷休!”
“紅,夠了,你明明知道自己打不過他,何必招惹他呢?”
“你不幫我就算了,說什麼風涼話呢?”
院子下這一陣吵鬧聲傳上來,魏重君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汪汪汪吼嗚————”
“嗯?哪來的狗?”聽到狗聲的魏重君表一愣,下床穿好鞋走出房間,在走廊邊緣好奇的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