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清熾聞言,頓時一臉害模樣,靠在我的肩頭上,嘿嘿一笑道:“你要保護我,那我豈不是你第一個保護的男人?”
“嘿嘿。”
“我很榮幸!”
看到午清熾一臉得意的模樣,我立馬聳了一下肩膀,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午清熾,你想什麼呢,別整天胡思想好不好?”
聞言。
午清熾立馬雙手一攤,十分無辜道:“我沒想啊,我是你第一個男人,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午清熾越說越離譜,搞得我都懶得搭理他。
我白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就在這時。
司機師傅突然停下了車,對我們說道:“小姑娘,到地方了,你們可以下車了,后面的路你們可要當心了。”
“嗯,謝謝。”
我付完車費就下了車,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司機把我們停在了路邊,除了兩邊的路燈,四周黑燈瞎火的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
遠遠去。
居然連一點城市的燈都看不到,著實讓人后背一涼。
不過仔細一想。
機場一般都是在城市邊緣建造的,四周看不到城市的燈,也不是什麼稀奇古怪的事。
讓我覺到不尋常的是。
司機師傅說步行十分鐘就能到曼林酒店,按理來說,順著道路去,應該能看到酒店的燈才對吧?
可我什麼都沒看到,還是漆黑一片。
不對勁。
正當我回頭準備問司機師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突然發現,計程車已經不見了。
什麼況?
我本就沒有聽到汽車打火啟的聲音,怎麼一轉車就不見了?
難道見鬼了?
午清熾拎著我的行李,看到我一臉懵的表,立馬笑著問道:“宋穎,你怎麼了?為什麼你的表那麼奇怪?”
“我……”
我看向午清熾,十分好奇的問道:“午清熾,剛才的那輛計程車去哪了,怎麼突然就不見了?”
“什麼?”
午清熾聞言一愣,然后走到我的面前,了我的額頭,一臉疑道:“沒發燒啊,司機當然是開車走了啊,有什麼問題嗎?”
“啥?”
我瞬間呆住了,難道是我耳朵出現了問題,沒有聽到司機開車走的聲音?
不可能!
我的聽力好著呢,應該是我前段時間太過勞累了,剛才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周圍的環境中,所以才沒注意到車已經開走了。
見我不說話。
午清熾圍著我轉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一番,眉頭皺道:“宋穎,你好像跟之前有點不一樣了。”
“什麼?”
我聞言一愣,好奇的看著午清熾,追問道:“我哪里不一樣了?”
“這個……”
午清熾愣了一下,猶豫片刻后,一臉尷尬的笑著解釋道:“你比以前更漂亮了,嘿嘿。”
“去你的。”
我白了一眼午清熾,笑著說道:“你別沒事就來調侃我,咱們走了吧,這里實在太冷了。”
說完。
我拿著行禮率先往前走去。
就在這時。
午清熾突然追了上來,搶過我手中的行李箱,笑著說道:“搬行李這種事,就給男人來做就行。”
我沒拒絕。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終于看到前面有一棟樓,亮起了燈,看樣子還是一個規模不小的酒店。
只是……
這一路上,我沒遇到一輛車經過,周圍靜的可怕,不聽不到蟲鳴聲,就連嗖嗖的北風聲都聽不到。
總而言之。
前面的酒店大樓,還有周圍的一切,都給人一種很古怪的覺!
也許是我想多了。
曼林酒店發生了命案,沒有旅客愿意住,完全在理之中。
又走了五分鐘。
我和午清熾到了曼林大廈門口,心想終于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可是……
眼前的景象,瞬間讓我骨悚然了起來。
曼林酒店燈火通明,裝修也非常的氣派,但是門口的保安亭,居然沒有保安看守。
走進大廳。
我突然發現,前臺也沒有人,周圍也沒有一個客人,就像是一座空的酒店。
什麼況?
這里著詭異,讓我渾不自在。
就在這時。
午清熾看著酒店前臺后面墻上的壁畫,頓時眉頭皺,表變得嚴肅了起來,一臉嫌棄道:“真晦氣。這家酒店的主人,怎麼又是一只臭狐貍?”
什麼?
我聞言一愣,轉頭看向壁畫,竟然發現墻上的壁畫,畫著的正是一只白的狐貍帶著王冠,坐在王座上,周圍許多紛紛頂禮拜,給人的覺,這只狐貍就像是萬之王一樣。
咋回事?
好好的酒店,為什麼會掛這樣的壁畫?
難道真的像午清熾說的那樣,這家酒店的主人,是一只狐貍?
很奇怪!
不過仔細一想,長白山是狐族的地盤,這里的人很多人都信奉狐族仙家,別說掛狐貍的壁畫,就算是供奉狐貍,也不算什麼稀奇古怪的事。
看樣子。
這曼林酒店的老板,很有可能是某個狐仙的出馬弟子。
只是……
這里為什麼一個人都沒有?
就在我充滿不解的時候,午清熾突然放下行禮箱,站在大廳中央,叉著腰,仰頭大喊道:“有沒有人啊,來客人了,不出來迎接一下?”
話音剛落。
前臺的位置,突然探出一個人的腦袋,看裝扮應該是酒店的前臺小姐,只不過衫有些不整,頭發也有些凌。
看到我們,立馬梳理了一下頭發,尷尬一笑道:“你們好,請問你們是要辦理住嗎?”
此話一出。
午清熾立馬走上前,沒好氣道:“你這不是廢話嗎,大半夜的我們不住酒店,難道是吃飯啊。”
話音剛落。
前臺小姐旁邊突然冒出一個男人的腦袋,臉上還掛著口紅印,一邊整理服,一邊尷尬笑著說道:“先生哪里話,我們這就給您辦理住。”
看到這一幕。
我好像瞬間明白了什麼,這兩個人剛才應該是在做什麼親的事。
我沒有說什麼。
走上前。
我非常有禮貌的笑著說道:“我們要在這里住一晚,給我們開兩間房,再弄點吃的過來。”
“兩間房?”
前臺小姐聞言,古怪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午清熾,然后十分抱歉道:“對不起小姐,我們酒店就剩一間大床房了。”
什麼?
我聞言一愣,心想開什麼玩笑,這酒店連客人都沒有,居然告訴我說,只剩一間大床房了?
爺爺教了我一身算命的本事,卻在我幫人算了三次命後,離開了我。 從此之後,我不光給活人看命,還要給死人看,更要給……
風水堪輿定命數,鐵口金算斷吉兇!生時枉死必成煞,善惡到頭天來收!我出生在一個風雨飄搖的時代。在那個時代里,要人命的不只是饑荒戰亂,更有心狠手辣的惡徒。賑災的米碗下,或許是有人偷壽!瘟疫的村落后,或許是趕尸人逞兇!神婆,抬棺匠,更夫,出馬仙,出道道士……更是層出不窮。我是地相堪輿的第二十六代傳人,可能也是最后一個出黑的陰陽先生,為您講述我一生的詭聞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