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的看著他。
“你做什麼?”
他的離開了我,眸深邃。
“給你一點我的氣息,明天去參加莫玥的葬禮小心一點,那神人不簡單,這次沒有抓住他,他肯定會再次對你下手的,你現在上有那個邪神的怨念,雖然有金蠶蠱鎮著,但是保不齊那神人有什麼手段可以追蹤到你上。”
原來是這樣?
所以是我想多了,我剛還想勸告他我沒有什麼心。
頓時尷尬的用腳指頭摳地。
他看我表古怪,忍不住打趣道。
“你以為我想干什麼?”
“我以為你想那樣這樣,咳咳,現在為今之計,先找到玥玥的魂魄,不然我良心難安,玥玥是為了我才死的。”
如果不是我,本就不會被那個神人給盯上。
伏鈺卻皺眉道。
“也不全都是你的關系,莫玥的八字本來就短命,從小生于富裕之家,如果的父親不想用邪神篡改自己的運氣,這輩子也會平安順遂的過下去,偏偏爹招惹了不干凈的東西,報應在了的上。”
“命運,命運,憑什麼啊?明明是他爹老糊涂,為什麼要玥玥去死,命運這個東西也太不公平了!”
我氣洶洶的說道,整個莫家的人,誰都沒事,只有玥玥死了。
可從頭到尾都沒有做錯過什麼。
伏鈺見我生氣,咳嗽了兩聲,我看他神比較蒼白。
忍不住道:“你是不是傷了?要嗎?”
他古怪的看了我一眼,“你總算是想起我來了,不過這一次也不算全無收獲,你看,我在莫家的老宅地下發現了什麼。”
說著他的手心突然發出了一道刺眼的紅。
我定睛看過去,卻發現是個紅的球,里面有一個小小的東西。
我仔細的看了一眼,那球里面的像是一只腳,還是的腳。
“這是什麼?難道是之前被封印的一部分?我看起來像是腳的樣子。”
伏鈺道:“是我真的碎片,就在莫家的宅子地下發現的,不知道是原本就被封印在那里,還是那個神人留下的。”
我頓時高興道。
“你管他呢,我們千方百計的收集的你真碎片,現在又找到一片,你之前的傷是不是能大好了,法力更勝一籌?”
見伏鈺不說話。
我停了下來。
“等等,是不是這個真碎片有什麼問題?”
“為什麼這麼問?”
“如果沒有問題的話,你早就將它融合了,也不會給我看?你是不是想說,如果是莫家老宅地下發現的,為什麼封印被解掉了?如果不是莫家老宅的,而是那個神人留下的,他恨你如同眼中釘,怎麼可能把這個東西丟下,莫非是他故意的?”
我皺眉思索起來。
如果是后者的話,那這真碎片一定有問題。
所以伏鈺才不敢貿然融合。
伏鈺在旁邊贊許的看了我一眼。
“腦袋瓜變聰明了許多,所以我更傾向于是后者,這真碎片被人了手腳,那神人之前給人下咒所用的符文料,是用我的真做的,上面帶著我的氣息,說明他知道我被封印,也知道用真可以吸引我找到他,那邪神的事,應該沒有那麼簡單,我總覺得他并不是想利用邪神來對付我,更想是在一點一點引導我們為他辦什麼事。”
伏鈺不愧是伏鈺,這麼深層的原因我是想不到。
不過確實也是,在莫家老宅的時候,我甚至覺那個神人對我的恨意都比伏鈺深。
如果按照午清熾的報分析,這人當年父母都是被伏鈺殺的。
所以他才聯合彥給我們下套,幾次三番想要弄死伏鈺,報仇才對。
可是之前伏鈺那麼重的傷,他沒有出現。
在莫家老宅,我們對付邪神的時候,他也有機會對伏鈺下手。
但他也沒有手。
當時我看他本事沒有那麼簡單,至午清熾和其他仙家都拿他沒有辦法。
而伏鈺也只恢復了三的法力,他要是跟伏鈺拼個玉石俱焚。
說不定真能把伏鈺搞死。
但他卻沒有。
費力拉的請什麼邪神,結果還被我搞砸了祭祀。
這里面疑點重重,顯然沒有那麼簡單。
可那個神人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的真正目的又是什麼?
這一夜注定無眠,我本來想利用做夢的先知預兆。
看能不能夢到玥玥給我托夢。
但是卻一夜無夢。
第二天一早我換上了黑的子,帶著爺爺給扎了玥玥紙人趕去了墓地。
莫父大概是因為愧疚,自己害死了兒。
花大價錢在東郊最貴的墓地給玥玥挑選了一個地方。
我到的時候,送葬儀式還沒有開始。
天十分應景的下起了蒙蒙細雨。
還好我為了遮住紙人,提前蓋了一個黑雨,所以也不怕被打。
墓碑上放著玥玥的照片。
他們一家人都神落寞的站在墓碑兩旁。
莫父扶著莫母巍巍的,懷里抱著玥玥的骨灰壇。
而我知道里面沒有玥玥的骨灰。
的殘肢隨著地下室的炸。
也都煙消云散了。
里面留下的能有一縷生前的氣息就不錯了。
我心里特別難,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伏鈺今天并沒有現,但一直在我附近,據他說那個神人可能會再次出現。
而且他擅于偽裝,就算是接近我,我們也察覺不出來,讓我提防所有跟我搭話的人。
我上前安了莫母幾句。
莫父表訕訕的看著我,想開口,但被我冷眼回絕。
“阿姨,能不能讓我抱一下玥玥的骨灰壇,我想一下最后的氣息。”
我不敢貿然告訴莫母夫妻,我是為了召喚玥玥的魂魄。
不然到時候恐怕又會出什麼岔子。
莫母十分信任我,將小小的骨灰壇遞給了我。
我抱著骨灰壇,一手握住了爺爺扎好的紙人。
我不會招魂。
但是伏鈺會啊。
他教我了一段口訣,然后在心里默默的呼喊莫玥的名字。
我老實的按照他說的去做。
一連過了好幾分鐘。
紙人都沒有什麼靜。
就在我以為此次招魂是不是又失敗了。
一個穿黑西裝的年輕人突然從我手上搶走了骨灰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