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沈孤箏給的玉佩,跟我的一模一樣嗎?”
午清熾白了我一眼,用蛇頭蹭了蹭我的手心。
“你自己去看唄,我還能騙你不,真奇怪,你這玉佛哪里來的?”
我得到玉佛的時候,午清熾還沒有為我們堂口的仙家。
他當然不知道,可這件事伏鈺是知道的。
但他從來沒有提過,既然我這玉佛跟沈孤箏的是一對的,為什麼他剛剛不要我的去做陣眼?
我覺得有點奇怪,但現在也不好打擾伏鈺。
很快伏鈺就做好了陣法,沈孤箏的那個玉佛也逐漸消失不見。
也就是那個時候,本來放在神龕里面的那個斷臂觀音神像。
左右兩邊的鬼臉,突然睜開了眼睛。
死死的盯著我們,面目扭曲,手也開始在舞。
像是要從神龕里面跳出來一樣。
但是它胳膊剛,一個巨大的八卦陣法便閃爍著金朝著它死死的了過去。
左右兩邊的鬼臉,頓時臉上皺了一團。
而正臉的那張觀音臉卻死死的閉著眼睛。
可哪怕是這樣,我卻能夠覺到一雙迫人視線一直落在我的上。
口的蠱蟲越發的鬧騰了。
我死死的按住口,問午清炙有沒有辦法。
它移小小的蛇從我的手腕爬了上來,直接爬到了我的口,將蠱蟲的位置盤旋圍住。
結果剛爬上去,伏鈺就大步的走了過來,拽著它的蛇尾,將它直接丟在了地上。
“蠱蟲又搗了?”
說著他將手放在了我的口。
頓時傳來一陣微涼的,蠱蟲也安分了下去。
“這里邪氣太重,你上的蠱王應該是專門以邪氣煞氣為食的,它聞到了邪神散發出來的味道,便想爬出來,所以你才會被影響。”
我按著口。
“那不會壞事吧?陣法完了嗎?邪神會不會出來?我剛剛覺到它睜開眼睛在看我,不會又是柿子挑的,又挑上我了吧?”
伏鈺聽聞臉不太好,哼了哼。
“這個陣法只能管12個時辰,今晚應該就是最后一天,只要它今晚得不到人的獻祭,最后一雙胳膊長不出來,就還能應付。可若是它最后一條胳膊也長出來了,這個陣法困不住它的,邪神出世,我們到時候都得死。”
“至于你,大概它選中了你作為替吧,不過你上有蠱王,跟它相克,它大概率是不會降臨到你上的,倒是你那個好閨莫玥,比較危險。”
我本來一顆心剛落回肚子里面,此刻又懸了起來。
地下室已經被擺好了陣法,需要人守著,我召喚出了白薇薇跟狼妖婉娘。
們兩個是仙家,比較細致一點,如果出了什麼事,還能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至于午清熾,我是不敢把希放在他上的。
他不搞事已經萬事大吉了。
我們從地下室里面退了出去,沈孤箏一直抱著桃木劍在門口守著。
死活都不肯移。
他看起來比我們更擔心,但我總覺得,他是在擔心他的玉佛被伏鈺給搞壞了。
見我目看向他。
他強作冷靜的說道。
“我已經通知了道觀里面的師兄弟,請師父出關,只要師父出馬,這個邪神便跑不掉,我必須要在這里守著。”
算了,這個中二小道士。
也不知道他師父是何許人。
倒是伏鈺聽到這話,詫異的看了他兩眼。
我本以為他會讓沈孤箏出來。
結果他卻什麼都沒有說,拉著我就從地下室上去了。
我忙問這就不管了嗎?
伏鈺卻看了我一眼。
低聲道:“現在留在下面也沒有用,先弄莫家的那些人吧,他們目前才是最危險的,今晚午夜12點,是一天之中氣最重的時候。要是其中一人被提前標記,上了,跑去祭祀,我們就功虧一簣了。”
那確實是上面的人更加危險。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十分的不放心沈孤箏一個人留在下面。
“怎麼了?還在念念不舍?真看上這個小道士了?”
“你能不能別胡說,老牛還不吃草呢,他一個00后,我能有什麼心思。我只是想到劉仙師的話……”
后半句,我低了聲音在伏鈺耳邊說道。
“劉仙師說那個神人最后投靠了一個道觀修行,正好沈孤箏又是一個道士,你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沈孤箏,就是那個供奉邪神的神人?”
伏鈺挑眉看了我一眼,神瞬間舒展開了。
他一把勾住了我的脖子。
“猜的很好,以后別猜了。”
我見伏鈺不信,立馬辯解道。
“不可能嗎?你不是說那個神人就藏在莫家嗎?按照邏輯上來講,他肯定早就打了我們的部,很有可能就是我們認識的任何一個人,這個沈孤箏不管是份還是年齡似乎都能對的上。”
“他是不是,現在誰也不知道。”
伏鈺表現的很平淡,顯然我是猜錯了,如果沈孤箏有問題,他肯定早就發現了,哪還能等我猜出來。
不過他心似乎變得極好,對我說話都溫和了幾分。
讓我有點寵若驚。
我們從地下室上來,看到樓梯口還站著沈孤箏他師兄。
此刻這小伙子,對我們橫眉冷對的。
“我師弟呢?我師弟怎麼沒有出來?你們對我師弟做了什麼?”
“我們能做什麼?他在下面守著呢,防止邪神跑出來,你還是多心一下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