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換個思路更能夠解釋的清楚。
彥只是一個小角,他的背后還有其他人在控那個邪神像,而背后那個人的目的,也從來不是對付我跟爺爺。
而是為了對付伏鈺。
所以他才幾次三番的設計這些事出來。
我仿佛發現了什麼,立馬張的看著伏鈺道。
“還有一個事,我得告訴你,莫玥家里也多出了一尊邪佛像,不知道是從哪里得到的,我今天早上在莫玥的家里看到的上已經被那個邪佛給控制了,也就是你們所說的咒。”
伏鈺表總算是有一的松,他驚訝的問道。
“什麼邪佛?紙扎鋪里的哪一座不是已經在我們手中了。”
“不是我們手上的那個,是一個新的,我現在還沒有去看就趕到這里來了,但我讓莫玥跟著沈孤箏了,應該沒有什麼事的,沈孤箏還是靠譜的,我把我們手上的那個邪佛也給他了。”
結果伏鈺聽到這話,頓時生氣道,“胡鬧,你了解那個沈孤箏嗎?你竟然就這樣把神像給他了,你就這麼相信一個陌生人。”
“能出什麼事?這事不是我們之前就商量好的嗎?送到廟里面或者道觀里面去,讓別人來鎮,總比留在我們手上好,不是嗎?”
我不理解伏鈺生氣的點。
不過我也懶得跟他掰扯那麼多,反正已經給了,我還能去要回來不,沈孤箏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窮兇惡極的壞人。
想到這里,我不由的問那個劉仙師。
“看你們家堂口應該也干了久了,就不知道這里有那些人擅長下這種咒嗎?或者說是誰喜歡供奉這種邪神?”
豈料我這麼一說,劉仙師頓時就笑了。
“小姑娘,你這話就有點意思了,有些人想要找捷徑,修煉邪法,他也不可能滿世界的宣傳我在修煉邪,你們快來抓我吧,都是暗中進行的,可能你遇到一個人,他表面平平無奇,甚至平時還會做一點好事,但他回到家里面卻供奉邪神,害人命,這些憑面相是看不出來的。”
我被搶白一通,臉頓時有些尷尬。
不過劉仙師說的不無道理,并不是在這一行做的久,就什麼都知道。
現在看來只能等我爺爺清醒過來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伏鈺突然提問。
“那你可認識那個彥?”
“彥?難道是會扎紙邪那個?擅長控紙人,蠱人心?打過兩次道,之前我到一個事主委托,去他家里幫忙給家里老人看病,當時就遇到這個做彥的人,此人心不正,又有諸多的邪法在,所以我一直有留意,避免跟他發生沖突。伏鈺仙家你也知道,我只是略通岐黃之,還是靠著祖上積德,不擅長與人斗法。”
“是他,你可知他平日跟誰來往,或又聽誰提起過?”
伏鈺淡淡的問道。
豈料這話一出,劉仙師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
“你這麼一說,我好像還真想起來一個人,說不定這次的事就是跟他有關,但我也不確定,據說他三年前就亡了。”
我立馬追問道。
“你展開來講一講?”
劉仙師瞥了我一眼,然后緩緩說道。
“這件事是好多年前了,當時我到一個事主委托,去海南那邊給人看病,當時在火車上到一個男人,他很年輕,大概就二十出頭,整個人很瘦,給人一種郁的模樣。”
劉仙師當時還不算出名,也沒有定居在這里,算是要四找活生存。
他當時買了一張臥,上下三層,十分的擁,他睡在最頂層,而中間一層是一個穿著西裝出差的男人,最底下的是一家三口,一男一帶著一個三四歲小男孩。
小孩嘛,出遠門,新鮮勁過了,加上火車上人多眼雜的也沒有什麼可玩的,熬到下午就坐不住了,一直哭鬧。
孩子他媽就一直哄孩子,但沒有什麼作用,周圍的人都是坐了好幾天火車的旅客,聽到孩子哭鬧,無法休息,就罵罵咧咧怨聲載道的指責這對夫妻。
孩子他爸是個急脾氣,給了孩子一掌,不但沒止哭,反而哭的更厲害了。
周圍有人看不下去了,就跟那孩子他爸發生了口角,差點打起來。
還是周圍的人都拉著架,自然是沒有打起來,但那個跟孩子他爸吵架的人,不服氣,在孩子他爸去洗手間的上廁所的空檔。
就出言調戲了幾句那個孩子母親,孩子母親擔心惹事就沒有理會他。
那人以為自己出了氣,污言穢語全都崩了出來。
劉仙師本來不想趟這趟渾水,但這男人不干不凈的欺負一個人,終究是看不下去了。
便想著出言阻止,豈料他還沒有開口。
一個郁的年輕人就剛好走了過來,他背著一個小的旅行包,拍了拍中年男人的肩膀,打開背包讓他看了一眼。
那中年男人一臉的疑的掃了一眼,沒瞧出什麼來,大罵那年輕人神經病,那年輕人也不理會,轉就離開這一節車廂。
那個出口臟的中年男人得意的喝了一口水,就突然倒地不起。
面發黑,雙手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眼珠子布滿了紅的,好像是看到了什麼讓他害怕的東西一樣,渾僵直。
周圍的人發現不對勁,立馬來了乘務員。
乘務員以為他是發了什麼惡疾,立馬發了廣播找醫生幫忙。
可劉仙師睡在頂鋪,在上面看的一清二楚。
他知道這個中年男人本不是得了什麼惡疾。
他是中了咒。
在他看了那個年輕人的背包之后,上就多了一縷的黑氣。
他立馬翻下床,扯開了那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的襯。
發現口有一個黑的手掌印,他又將他的趴下,下了他的服。
發現他的后背竟然出現了一道古怪的符紋。
這符紋詭異復雜,還約約有變化的趨勢。
他雖然會祝由,但并不想在人那麼多的地方使用,更何況對方本不是得了什麼病。
而是咒。
這個咒只能施下詛咒的人才能解。
于是他沒有多說,立馬追尋那個年輕人而去。
因為他分明看到那個年輕的旅行包里面有個沉甸甸的黑。
那中年男人只是看了一眼就中了咒。
這施下咒語的人就是剛剛背著旅行包離開的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