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在吃什麼啊?”
我頓時上前想要去拍他的背。
結果爺爺一看到我,就猛地跳了起來,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胳膊。
“好孫,跟爺爺走,我們不能待在這里了,這里有壞人,那個伏鈺,他會害死你的,會害死你的!”
爺爺里一直嘟囔著什麼要害我,說話沒有任何的邏輯,變得有些瘋瘋癲癲。
我頓時急哭了。
“爺爺你到底怎麼了?這些天你跑哪里去了?為什麼伏鈺會害我?你說清楚啊。”
但爺爺卻像是到了刺激一般,瘋狂的抱著自己的腦袋躲了起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孫會找到我的,會來救我的。”
看著爺爺現在瘋癲的樣子,我心里難極了。
勉強的將他安下來,“爺爺你別怕,我不問了,你先把手上的東西給我好嗎?”
看著他手上抓著的那塊淋淋的,我就心驚膽戰,不知道他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
爺爺卻死死的抱住那團,警惕的看著我。
“你是不是想要搶走我的太歲?吃了好長生不老?”
太歲?爺爺說他手上的是太歲?
沒有辦法,我實在是搶不過來,只能打水過來給他把臉上的鮮洗干凈。
他這個樣子像是到了極大的刺激,難道是被鬼迷了?
我立馬出狼妖婉娘。
婉娘出來之后就盯著我爺爺看了一圈。
“沒有發現什麼鬼附,好像就是腦子出現了問題?”
婉娘畢竟是個妖,也不是專門給人治病的那一掛的,讓看病確實是有些為難了。
“你應該讓白薇薇試試的,們白族專門給人治病看事,對這個很是在行。”
我又想到了白薇薇,如果在的話,應該能看出爺爺到底是得了什麼病,偏偏也了重傷,估計也要調理一段時間。
“你幫我看看,我爺爺手上拿著的是什麼玩意,他剛剛一直念叨著什麼太歲,這真是太歲?”
婉娘湊上前看了一眼那淋淋的塊。
然后捂住鼻子。
“還真的是太歲,只不過太歲不腐不爛,你爺爺手中的這塊已經高度腐爛,真是奇怪,就像是從人的上現割下來的。”
人上割下來的太歲?
怎麼可能呢?
我立馬出手機搜了一下太歲相關的事。
據說太歲其實本就不是,而是一種特殊的菌,所以不會腐爛,自然也不可能流,爺爺手上那塊不但腐爛了,還有,絕對不可能是太歲才對。
但我現在不管怎麼問爺爺,他都不肯說,只是一直說著胡話。
爺爺現在神失常,只能先送去醫院了。
我立馬打了120,救護車很快就來了,走之前我看了一眼掛在堂口上的伏鈺畫像。
試探的了好幾聲,結果都沒有反應。
看來直到伏鈺調養好之前,應該都不會有消息的,我沒敢大意。
現在伏鈺跟白薇薇不在,我們堂口能用的仙家只有狼妖婉娘和鬼。
婉娘可以隨時附在周圍幫我查看況,鬼可以對鬼出手。
但他們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對付鬼魂可以,如果出現什麼妖怪作惡,沒有伏鈺,我本就對付不了。
我跟著救護車將爺爺送去了醫院,爺爺見到救護車十分的抗拒,竟然掙扎著就想要逃跑,醫生沒有辦法,只能先給他打了一針鎮定劑。
看著爺爺被送到病床上,醫生給他做了全面的檢查。
這才皺著眉頭找到我。
“況不是很好,你爺爺上沒有其他的外傷,只有后腦勺到過撞擊,初步懷疑是腦震導致的神失常,我們會盡力用藥控制,如果還是不行,就建議送去神科看看。”
這意思就是我爺爺得了神病?
怎麼可能?!
要說別的老頭子年紀大了可能會瘋,我爺爺怎麼會?
問題是他消失的這幾天到底去了什麼地方,為什麼腦袋會傷?
我看著醫生從爺爺的手上取出那塊淋淋的,便拜托醫生幫我檢驗一下,這到底是什麼玩意。
醫生拿著塊出去了,爺爺躺在病床上昏睡著。
我覺渾都疼,下意識的揣著兜想要瞇一會,卻發現兜里面有一塊溫涼的。
出來一看,發現是一塊玉。
這塊玉是那個司機脖子上拽下來的玉佛,當時婉娘說這玩意是個寶貝,讓我撿起來。
我左右看了一眼這個玉佛,就很普通的大肚彌勒佛啊。
自從見過那個斷臂觀音神像之后,我對這些佛啊觀音什麼的都沒有一的好,總覺得怪異的很。
都說男戴觀音戴佛,這司機五大三的竟然還戴個佛像。
不過雖說看起來普通,但是這玉佛當時可是擋住了那對鬼魂的,說不定是對鬼魂有所制?
我正想的出神,這時病房門卻突然被人敲響,兩個警察走了進來。
對我出示了證件。
“請問你是宋穎士麼?我們懷疑你卷了一場連環殺人案中間,請你去警局配合調查。”
連環殺人案?我直接懵的看著兩個小警察。
“我沒有殺人啊。”
“你在上午9:10的時候是不是撥打了110,報警說你發現了近日連環殺人案的兇手?”
我想起了那個司機,糟了,當時用的是自己的手機號報的警,現在份證都是實名注冊,想要找到我很簡單。
沒有辦法我只能跟他們回警察局,走之前我花錢請了一個護工過來照顧爺爺。
這還是我平生第一次來警察局。
兩個警察都很年輕,見我害怕的發抖。
忍不住安道:“你不用擔心,我們只是找你來咨詢一下經過,只要這件事跟你無關,不會扣押你的。”
我點了點頭,其實不是我在害怕,是我上的狼妖婉娘跟鬼在害怕。
雖然鬼的真被我放在了家里,但我給它做了木牌,它就能一直跟著我。
婉娘此刻已經發抖的厲害。
“警察局我們進不去,警徽上帶著正氣,還有警察上的制服,都能克制我們妖怪和鬼魂,進去之后,我們的法力就會被制住。”
“怎麼辦?”
“想辦法把我們丟在外面吧。”
我沒有想到這一茬,便問警察能不能把背包放在外面。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要求查看一下背包里面的品。
我遞給了他們,背包里面就沒有什麼東西,他們看完之后有些納悶。
“你背包里面放那麼多刻著名字的木牌干什麼?”
我干笑,“業余好,我是學雕刻的,喜歡雕木牌玩玩。”
我現在真是瞎話隨口就來。
警察沒有懷疑,讓我放在門口,有攝像頭,也不怕別人給我撿走了。
進去之后我就被帶到了審問室。
大概也就是問我怎麼遇到那個出租車司機,又發現了被害人的尸,所以報警的。
我省略了見鬼的那些事,把其他的都一五一十的說了。
審問我的是個老警員,他看了我一眼,放下手中的筆。
“那你為什麼報警之后不選擇待在原地,而是自己走了呢?”
“我爺爺出事了,我要抓時間送他去醫院,所以就沒等著你們。”
這也是實話,爺爺確實被我送到醫院的,就算他們去核實也找不到破綻。
“那好,這個案子我們先放到一邊,之前安村的水井藏尸案是不是也跟你有關?”
老警員靜靜的盯著我,眸子帶著一的探究。
糟糕,難道是那對老夫妻把我暴了?
也對,他們調查案子的時候,肯定問了發現尸的經過。
我滿頭冷汗,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瞎編了。
見我著急,老警員卻反常的笑了笑。
“沒事你不用張,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跟你沒有關系,我只是好奇。”
我為難的說道。
“我坦白,其實我是跳大神的,但我絕對沒有給人家喝符水,就是平時別人請我看看事,我們家從小就跟死人打道,所以導致我偶爾會做一些預知的夢,所以這兩次兇殺案我都是去看況而已。”
我頭越埋越低,擔心自己會被拘留。
結果那老警員皺了下眉頭,招呼了一個小警察過來說了幾句。
過了一個多小時,竟然就把我給放出去了。
離開審問室的時候,老警察還很和藹的跟我說道。
“不用張,我認識你爺爺,唉,只是沒有想到,當年你還那麼小,一轉眼就長那麼大了,還走上了你的老路。”
這老警察認識我爺爺?
我爺爺人脈路子這也太廣了一點吧。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接到了醫院的電話。
“請問是宋士嗎?你下午委托我們檢查的那塊不明塊,結果已經出來了,是一塊人!”
他屏住呼吸,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滑過一塵不染的白裙子,一直落到了女孩裸/露脖子上…… 一秒鐘以後,郭長城喉嚨裡發出被掐住一樣的“咯咯”聲,他半張著嘴,連尖叫也發不出來,眼睛瞪得快要掉下去,驚懼交加地往後退了一步,四肢冰冷麻木,仿佛已經不再屬於他。 他看見……他看見那女孩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線”!不是飾品,而是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腦袋和脖子被縫在一起的細密的針腳! 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老吳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喲,小郭,你這是怎麼了?” 郭長城猝然回頭,正對上老吳那紙糊一樣的臉和拉到耳根的血盆大口。
我是一名風水先生,無意之中,我踏入一個精彩神秘的另類世界,而我的目的,便是解開一切疑惑,研究‘風水’真諦! 五千年華夏曆史中隱藏了多少秘密,九百六十萬疆域內又有多少不為人知的隱秘,一切盡在‘風水’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