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什麼東西都沒有,怎麼抗人家的白刃?
只能慌忙的躲過,但是他手中的尖刀還是刺中了我的胳膊。
頓時流不止。
我捂著傷的胳膊,痛苦的盯著他忍不住咒罵道。
“被鬼迷了都不知道,難怪你兒子死那麼慘,有你這種搶兒子人的父親,還不如去死了。”
此刻的沈父就不理會我的咒罵。
他的神智被鬼給控,出兇狠的神,舉著尖刀再次的朝著我攻擊而來。
鬼大概知道我手心上的掌心雷能夠傷害到它,竟然聰明的不再靠近我,而是全力的控著沈父。
我慌忙的在屋子里面躲避,但畢竟男力懸殊,加上我又了傷。
很快就被東西絆倒在地,沈父見狀冷笑一聲,飛快的朝著我撲了過來。
而那鬼見狀也順著沈父的胳膊飛快的爬,一把就抱住了我的胳膊,張就咬在了我那流不止的傷口上。
我頓時覺到渾的都往傷口的地方涌去。
鬼滿臉都是鮮,卻十分的興。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死在這里,爺爺還等著我給他養老,我還沒有讓他過上好日子呢。
我努力掙扎著抬起手,伏鈺說過,我手上的掌心雷可以使用三次。
剛剛用了一次,還剩下兩次,我用力的將手心的掌心雷朝著鬼的天靈蓋拍了下去。
但是這一拍,卻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樣痛擊鬼。
鬼怔愣的看著我,也很詫異自己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我抬手一看,糟糕,剛剛胳膊傷我用這手按住了傷口,此刻手心上的符文已經被鮮給染了一團。
這掌心雷沒用了!
我臉發白,完犢子了,這下我要涼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
書房的門卻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我回頭一看,發現正是趕回來的伏鈺,陳月并沒有跟在他的旁。
反而是沈太太抓著手機,一臉驚恐的著門檐看著這一幕。
伏鈺上前一把就拽住了沈父的領,將他狠狠的丟了出去,沈父被摔在地上之后,還想掙扎著起來,結果卻被伏鈺一腳踩住了口。
沈太太見狀趕忙喊道:“兒子,他可是你爹,你不要下手太重。”
豈料伏鈺冷笑了一聲,側頭冷然的說道。
“他可沒有本事當我爹。”
說完將我從地上撈了起來,看著我捂著胳膊的手,還在不停的流著鮮。
他眼神微微瞇起,出一的寒意。
“他傷的?”
我點了點頭,憤怒的盯著那個鬼,你完蛋了!
我靠山來了,你死定了!
那鬼十分的聰明,見到伏鈺,立馬就手腳并用想要快速開溜,
然而伏鈺卻本不給它這個機會,一把掐住了鬼的脖子。
“我的人,找死。”
他臉上帶著一戾氣,沒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臉,渾上下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我看著這樣的伏鈺,莫名的也有一的畏懼。
當然更多的是心里有一種被保護著的覺。
這是第一次……
第一次有人保護我,因為我的傷而生氣,心里那種奇怪的覺像是從這一刻生發芽。
鬼劇烈的掙扎著,不停的搖擺著四肢,似乎想用昨晚的辦法逃。
可是出了一趟門回來的伏鈺,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他好像是變強了許多。
氣息也凌厲了幾分。
“給我黃符和朱砂。”
伏鈺本就不理會那鬼,朝著我吩咐道,我立馬爬起來,從我的臥室背包里面翻出了一疊黃紙。
伏鈺一手掐著那鬼的脖子,半只胳膊都快呈黑,我知道再這樣拖下去,鬼必定逃。
就不敢耽誤,伏鈺一手握著筆,單手畫符,只見復雜的符文從他手上顯現。
那黃符繪畫的那一刻,散發著一道耀眼的紅。
他抓起符紙就在了鬼的腦袋上,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一個散發著金的卍印記朝著鬼的面門了下去。
它慘一聲,被那個卍字封印了起來,很快就了掌大小。
伏鈺冷哼,將那黃符把鬼嚴嚴實實的包了起來。
收進了口袋之中。
這才回頭看我,微微蹙起眉頭。
“我就一會不在,你就把自己搞的那麼狼狽?”
我哭喪著臉,“誰讓我什麼本事都不會,也沒有捉鬼降妖之,遇到這些玩意,不就等死嗎?”
“我給你畫的掌心雷符呢?”
“被糊掉了。”我攤起手給他看。
他掃了一眼,眉頭搐了幾下,留下一句。
“下次別犯蠢。”
我心說那得有下次才行,再多來幾次,我命估計就沒了。
鬼被伏鈺收進了黃符當中,我心里瞬間有譜了,倒是門口一直看著的沈太太巍巍的盯著伏鈺。
“你到底是誰?你不是我兒子!”
果然還是被認出來了!
伏鈺頭也不抬,淡定的開口,“我當然不是你兒子,你兒子現在就吊著一口氣,全靠我活著。”
我驚訝的看著伏鈺,心想他怎麼不裝了!
不是說好的偽裝沈亦的份,方便行事嗎?這種事為什麼要坦白告訴沈太太啊。
沈太太面容蒼白,的扣著門檐。
“怎樣才能救我兒子?”
然而伏鈺卻沒有搭理,拉著我出了書房,而沈父還在書房里面昏迷著,不知死活。
“你是怎麼回來的?”
“沈太太給我打了電話。”
虧我還以為是心靈應呢,我是他的出馬弟子,難道就不能有什麼心有靈犀之類的東西?
他卻盯著我的胳膊上的傷口沒,我訕訕的捂著傷口。
“沒事,等會找個藥店包扎一下就行了。”
他卻沒有理會我的話,反而撕開了我的袖子,此刻我的胳膊上被劃出好大一條口子。
皮翻飛,鮮還在不停的往外涌。
之前沒覺得痛,現在看到傷口,我頓時疼得齜牙咧。
他卻突然低頭,一下子就在了我那猙獰的傷口上。
他的十分的冰涼,在我的上,瞬間讓我起了一層皮疙瘩,我下意識的想要回手。
他卻低聲阻止,“不要。”
沒有覺到他做了什麼,等他抬起頭時,我卻發現傷口的鮮已經不流了,剛剛還猙獰的傷疤,此刻竟然只剩下了一道淺淺的痕。
他的上還沾染著我的鮮,映照著那絕世容,顯得有些妖冶。
“臥槽,你是怎麼做到的?”我驚訝的看著這一幕。
他卻瞥了我一眼,沒有多說。
他難道是用法治好了我的傷口?不是說法力不能用嗎?
我還等著他攢齊法力給我解蛇纏腰的詛咒呢。
“對了,怎麼就你一個人,陳月呢?可真,竟然把鬼留在了沈父的上,恐怕昨晚的事,已經察覺到我了,怕是要對我下手。”
結果伏鈺卻涼涼的補了一句。
“放心吧,是不會再回沈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