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到底還是個男人,是個四十多歲,尚有餘力的男人。
小劇場:
皇上去找燕烈。
燕烈卻不拿正眼看他。
皇上:怎麽回事?你從前不是這樣的。
燕烈:你從前還是皇上呢!
皇上:怎麽,你嫌棄我現在不是皇上了?
燕烈:這不廢話嗎?
開玩笑,不是皇上了,圖他什麽?
圖他年齡大還是圖他不洗澡?
還是圖他為了摳腳老漢?
皇上:你說得竟然很有道理,我沒辦法反駁,算了,走了。
比起現在彩的生活,人也沒有那麽重要。
畢竟這裏十萬呢!
燕烈:來,看你態度不錯,教你去和他們學學去。
皇上:好嘞,原來這也可以,我去了!
燕烈去找沈雲清,見沈雲清正在晾曬從山上弄來的藥材,在旁邊椅子上坐下,看著自己保養得宜的修長白皙手指道:“你就不能惜一下自己的手?”
在保養的這件事上,非常嫌棄沈雲清。
從小在燕春樓長大,又是以為本錢,所以非常熱衷於保養。
即使現在已經擺,卻還是十分珍自己。
幹活是不可能幹活的。
沈雲清笑道:“閑著也是閑著,我喜歡擺弄這些。”
“勞命。”燕烈道,又把皇上找自己求歡,被自己拒絕的事說了。
拒絕一時爽,之後忍不住有些心虛。
拒絕的,可是皇上啊!
要知道,現在萬太後也沒宣布皇上失蹤的消息,隻對外說皇上生病在床,太子監國,垂簾聽政。
萬太後的這種決定,也基本沒什麽人反對。
因為皇上就是個工人。
現在從一個工人,換另一個工人太子,誰會在意呢?
燕烈心虛地問沈雲清:“你們到底怎麽打算的,日後總不會,還讓他做皇帝吧。”
沈雲清笑道:“應該不會。”
一來皇上之前確實做了很多荒唐事,引起了眾怒,讓他再做皇帝,無法服眾。
二來皇上自己,也對那個位置沒有留,他現在過得就很高興。
他天生就是個熱鬧的,有點社牛,非常喜歡底層熱鬧的生活。
——當然,也是因為沒有被生活拷打過。
無論如何,他這輩子,是不會缺銀子的。
日後不管誰誰敗,大概率都會繼續供養皇上。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皇上是現階段最快樂的人。
燕烈如釋重負:“那就好。”
以後繼續不理他。
沈雲清看著,言又止。
很想提醒一下燕烈,稍微收斂一些……
們來了承德不到兩個月,燕烈睡過的男人,大概兩隻手已經數不過來了。
不過燕烈自己很是的樣子。
畢竟從前是被挑選的,現在可以挑選,而且沒有了金錢和迫關係,非常男歡,而且毫不掩飾。
那是一種坦熱烈的放浪。
不過沈雲清最後還是沒說。
你我願的事,外人說什麽呢?
燕烈之前的人生,實在太過抑。
已經很難走上正常的人生路。
燕烈並不知道自己給妹妹帶來的巨大衝擊,還在問沈雲清:“什麽時候能有好消息?”
沈雲清道:“這幾日就要進攻京城了。”
朝廷也派了軍隊來圍剿他們,可是士氣低落,有的將領,帶著人到了承德城門下,直接表明是來加的。
還是那句話,天下苦萬久矣。
高縱那邊人馬已經集結,正在往京城推進。
另外還有之前沒有想到的助力——辛家。
趙景雲的外家兼嶽家,辛東玥的娘家,同樣手握重兵的辛家。
說實話,沈雲清之前對趙景雲總有些不喜。
覺得這人不靠譜,有點隻能同甘不能共苦的意思。
而且腦子不是很清明,家裏的事也七八糟。
辛東玥也是個愣的,所以之後沒有過多的往來。
隻是沒想到,在大事上,人家真的沒含糊。
大概這也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萬太後現在慌得不行,四調兵。
驕縱如,第一次到了什麽是危機四伏。
沈雲清現在一點兒都不張,因為這場仗,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比想象之中要好打許多。
燕烈忽然“哎呀”一聲。
沈雲清忙道:“姐姐怎麽了?”
是不是和某個小鮮又約好了,錯過了時間?
燕烈道:“皇上不做皇上了,那是不是到你家賀長恭了?”
沈雲清:“不。”
“為什麽?”
“因為他不願意,我也不願意。”
“傻。”燕烈哼了一聲,痛心疾首。
作威作福的夢,就這麽破滅了。
沈雲清笑道:“他不適合,我也不想時時被人盯著。”
“什麽不合適?穿上龍袍,猴子也是皇帝。”燕烈道,“你說現在那皇上合適?不也做了這麽多年?”
沈雲清竟無言以對。
“賀長恭不做皇帝,那給誰賣命?回頭讓誰當皇帝?”
燕烈都羨慕起這個未知的人了。
命太好了吧。
有人衝鋒陷陣,有人後麵白撿。
沈雲清沉默了,因為也不知道。
燕烈道:“要是定好了誰,你提前告訴我。我再去睡個皇上,算不算也是睡了兩朝皇帝?”
那就算不能正史留名,野史也不了的傳說了吧。
沈雲清:“……”
姐姐真有追求。
但是問題確實還擺在那裏。
讓誰做皇帝呢?
到年底,萬太後的生辰到了。
按理說憂外患,這時候哪有心做壽?
但是萬太後有。
人家是小仙,生辰這麽大的事,怎麽能悄無聲息地過去呢?
哪怕京城被圍,糧草不足,那也不影響人家過生辰啊。
眾人齊聚一堂,歡聲笑語,那一個其樂融融。
然後,變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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