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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識川火速去后廚把他剛做好的草莓千層和剩下的一大盤洗干凈的草莓端回來擺在裴眠面前的桌上。
裴眠原本還在泣呢,一看靳識川真的把草莓拿回來了,同上一并拿來的還有他做的草莓千層。
努力控制著不讓自己的角飛到太。
靳識川好笑的看著那張喜歡又強壯鎮定的傲小臉,暖的燈下,一雙眸子掩在影里,溫的幾乎能滴出水來:“沒騙你吧。”
蛋糕做的不大,也就兩個人的量。
靳識川沒切,直接把蛋糕推到裴眠面前。
潔白的油混雜著果粒果醬層層堆疊,散發著人的香甜氣息,裴眠迫不及待拿起旁邊的小勺子挖了一大塊塞進里。
啊嗚一口,幸福的眼睛都瞇了起來。
“好吃嗎?”靳識川在故意找話題。
其實他本就不用問,裴眠那漾的小表就已經可以說明一切了。
“還行吧。”
但裴眠依舊,話說的不不愿,但挖著蛋糕往里送的作卻沒停,邊吃邊瞄了靳識川一眼。
因為剛才哭過,裴眠的眼睛還因為剛才的委屈顯得紅彤彤的,眸子里水一片。
吃的油都粘在邊,下意識的出舌頭了,俏的小模樣直看的靳識川覺自己的口像是中了一箭。
靳識川結滾,眸漸暗,某種暗的想法在腦子里滋生。
不知道為什麼,他只想把這樣的裴眠給藏起來,誰都不給看。
靳識川坐近了一些,看著一口草莓一口蛋糕吃的愉快,沒忍住沉聲開口道:“我嘗嘗。”
他說著,不等裴眠回應,就拿起另外一個勺子順著裴眠挖過的痕跡挖了一勺,送進里。
潤的油和餅皮順著管下,靳識川抬眼,看著裴眠說了一句:“不甜。”
裴眠這下真的是不著頭腦了,新鮮草莓不甜,加糖做蛋糕之后還不甜。
在靳識川里到底什麼甜啊,也沒見他平時有多吃甜點啊。
裴眠哼唧一聲,決定不再理這個不懂食的直男,默默的把蛋糕往自己這里拉了一點。
注意到的小作,靳識川有些啞然,他垂著眼,眸有些癡迷的看著裴眠把蛋糕往里塞。
孩紅潤的看起來比油還要,比草莓還要艷。
靳識川的結有些生的滾,似乎是在回味舌尖上的那點油的甜味道。
其實甜的。
但比起某種味道,還是差了一點。
他看得迷,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蛋糕都被裴眠吃下去三分之一了,靳識川眼皮一跳,連忙把勺子從手里出來,開口:“再吃晚上就吃不下飯了。”
睡了一覺平坦下去的小肚子又因為這塊蛋糕有些要鼓起來的趨勢。
裴眠慢半拍的了一下胃里的食堆到哪兒了,了上的油,有些依依不舍的看著靳識川把剩下的蛋糕放進房間的小冰箱里面。
注意到裴眠幾乎是焊在草莓蛋糕上的視線,靳識川幾乎是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把蛋糕放進冰箱里之后,回到茶幾前,修長指尖起一顆新鮮草莓塞進裴眠的里。
輕聲哄道:“剩下的晚飯之后當宵夜吃,嗯?”
里猝不及防的被塞了一顆草莓進去,盈的水飛濺,裴眠下意識的唔了一聲抬手護在下,但水還是從孩小巧的里迸發出來,到了靳識川的手心。
兩個人手上都粘上了的水。
“還生氣嗎?”靳識川像是覺不到掌心的黏膩似的,盯著裴眠被染得淡的角,努力的克制住心底翻騰的火焰,表若無其事的開口問了一句。
裴眠像是又想起剛才他騙自己的事似的。
直接偏頭,沒理。
小姑娘被他慣得越來越氣了。
靳識川蹲下,語氣帶著明顯的意,看著還在跟無理取鬧的小姑娘無奈嘆息:“那要怎麼做你才可以原諒我。”
裴眠來北川之前,靳識川看過有關方面的資料。
之間的矛盾最好不要放到過夜,也不能讓覺到委屈。
你不哄,想哄的男人多了去了了。
他在哄自己。
“唔。”意識到這一點。
裴眠長睫微,張大把那顆草莓咽下去,心里不由得有些得意。
飄飄然的回頭看著靳識川,睨了他一眼開口回答:“還有一點點吧,如果你現在把之前答應的禮送給我,我就不生氣了。”
其實裴眠正頭疼和靳識川鬧別扭沒法心安理得的開口想靳識川要禮呢,
這下好了,靳識川把臺階都鋪到的腳邊了。
靳識川一怔,邊噙起一抹笑容,把另一只干凈的手進外套口袋。
眨眼間,出一只由他手工制的派大星掛飾。
小小一只做的無比細,五都是靳識川親手繡上去的。
繡花針刺指尖的尖銳痛似乎還殘留在指尖,靳識川卻滿不在乎。
他著墜在派大星腦袋上的銀鎖鏈,任由形狀飽滿的小掛飾在裴眠眼前晃晃悠悠。
“我做的,送你。”靳識川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來什麼語氣。
那抹一被靳識川從口袋里拿出來,裴眠的注意力就瞬間被吸引。
裴眠原本以外,靳識川會隨便買一個東西糊弄呢。
畢竟靳識川在家的時候,不止一次的說過裴眠堆在沙發上的拿群派大星玩偶太丑,裴眠總覺,要不是護的,靳識川早就把那堆派大星給扔了。
沒想到靳識川非但沒扔,居然還給親手了一個!
雖然小小的一只,但布料和走線做工比蔣清清從娃娃機里夾的那種細了不知道多倍。
——若是普通人送這些手工制作的禮,或許會被人詬病。但對有不缺錢的人來說,超出金錢以外的禮才能代表送禮那人的用心程度。
裴眠不要太滿意這個禮,不敢相信這完完全全是靳識川親手的,仔細的把沾到草莓水的手指干凈,才小心的接到掌心中,拿著那只小小的五角星簡直不釋手。
裴眠坐在小沙發上,一雙圓眼亮晶晶的,看著靳識川:“靳識川,你居然連這個都會做!你好厲害!”
裴眠從前對學霸有刻板印象,覺得這些人的手和腦子只會用來做題,大部分都是四不勤五谷不分的。
而靳識川好像是個特例。
孩眼睛里的崇拜激得靳識川呼吸一重,結不自然的滾:“...這算什麼,我會的做的多著呢。”
他做了兩只,另一只理所當然的是海綿寶寶,現在就在他包里放著呢。
就是準備禮也暗的準備款。
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獎勵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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