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夫也在一旁附和著,“沒錯蕭老爺,小的確實在蕭夫人的里發現了胎藥,相信是有人故意為之!”
聽到兩人的話,蕭華更是能確定這一切都是蘇曉棠的謀詭計,目的就是為了除掉他的兒子,方便日后進蕭家爭權奪勢,說不一定現在不愿意進蕭家都是在拒還迎。
故意吸引老頭子的注意,這樣更方便跟老頭子接,沒錯,一定是這樣!
哪怕不是做的,今日這罪名都必須全部扣在的腦袋上,雖然這個孩子沒了,他確實有些難過,但不能讓這個孩子白白流掉,至要發揮一點作用。
而這個孩子的作用就是幫擊垮蘇曉棠!只要坐實了謀害蕭家子孫的罪名,蘇曉棠就別想進蕭家了,哪怕老頭子一意孤行,蕭家的其他人都不會同意。
最重要的是,他也絕不可能承認自己有問題!當初他確實找大夫診治過,大夫說他子嗣艱難,但也并不是完全沒有希,所以這麼多年來他娶了不的人進府,就是想運氣,但沒一個爭氣的。
好不容易張靈的肚子夠爭氣,而且大夫斷言一定是個兒子,這讓他興了許久,一來是高興自己終于有后了,二來是他終于證明了他不是沒有生育能力的廢人。
可如今蘇曉棠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的舊傷,他整張臉都變得很難看,他放開張靈緩緩起朝著蘇曉棠走了過去,“你休要找借口開!今日我就代替你爹好好的教訓你!”
說著便直接朝著蘇曉棠的肩膀抓了過去,蘇曉棠一個側靈巧的躲開了他的攻擊,“就你?還不配教訓我!你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還想代替我爹,你做夢吧!”
“你...”
蕭華被氣得七竅生煙,他如今算是會到了江家剛才的,也算是明白,為什麼老頭子只是說了一次便不再跟多說,因為...跟多說只會被氣死!
一旁的顧盛準備出手,但卻被蕭華瞪了一眼,“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你們顧家休要多管閑事!”
一句家務事讓裝虛弱的張靈有些慌,怎麼覺蘇曉棠跟蕭華之間不是那樣的關系,但蕭華為什麼又說是家務事?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
顧盛才不管對方是誰,他是鐵了心要護著蘇曉棠,就在他準備出手時,蘇曉棠擺了擺手,“顧爺爺,你不必出手,讓我來幫蕭家老爺診斷一下這不孕不育的病癥。
畢竟他這病癥郁結這麼多年,不但對子孫后代有影響,還對心肺有極大的影響,搞不好還沒有子孫養老送終呢。”
顧盛聽到這話便沒有繼續手,他知道是有把握的,不會瞎胡鬧。
而一旁的安大夫聽到的話雙直打,只是被長袍遮掩看不出他的抖,他知道蘇曉棠肯定知道了一切的真相,畢竟蕭華的癥狀很復雜,一般人就是把脈都不一定能看出來,但是...竟然一眼就看出來了。
兩人影閃的對打了起來,蕭華的實力比蘇曉棠高出了一大截,一掌力打得蘇曉棠狼狽躲閃,但這僅限于的作有些凌,上還是不饒人的說著,“哎喲,蕭老兒,你雖然不孕不育,但武功還是厲害的嘛。
不過...可惜了,沒有兒子繼承哦。”
蕭華聽到這話更是火冒三丈,攻擊蘇曉棠的速度更快了,但那些招數都沒有擊打到的上,眾人也發現了,縱然的作看上去有些狼狽,可卻能準的躲過每一招。
這說明是故意的...繼續嘲笑蕭華,“哎喲,不要諱疾忌醫嘛,你自己能不能生,你自己還不清楚嗎?你瞧瞧你家里的人哪一個懷上了?
怎麼偏偏張靈這個煙花之地的人懷上了呢?我掐指一算只有兩種可能,要麼這孩子不是你的,要麼假懷孕!”
“啊!你找死!”
這話徹底激怒了蕭華,他雙目一片紅,頭發都氣得炸了,他直接拔出了腰間的長劍,咬牙切齒的模樣仿佛要將蘇曉棠生吞活剝了。
看到他憤怒的模樣,蘇曉棠臉上的笑意更甚了,要做的就是激怒蕭華,這樣...他的病癥才能被激發!
果不其然,憤怒到極點的蕭華剛剛提起長劍,口便傳來一陣沉悶的疼痛,他手中的長劍都握不穩,只能用長劍撐在地上支撐。
見他不能彈,蘇曉棠挑了挑眉,“你有先天的心病,再加上強行練武,早就傷了的本,本不可能有孕!別的大夫跟你說還有可能,那是不好打擊你。
我說你沒救,你就是沒救!如今這先天的心肺病犯了,你的手臂會呈現青紫,哦對了...你平日里腰腹會作痛吧。”
蕭華痛苦的捂著口,他沒有回答,因為...說的都是他的癥狀!但如此丟臉的事,他怎麼可能承認,這一承認豈不是告訴眾人,他不行,張靈給他戴了綠帽子?
見他不說話,蘇曉棠緩緩走到張靈的邊,“流產了?肚子里沒貨,你流的是什麼?”
一邊說著一邊打了個響指,原本還躺著裝虛弱的張靈聽到這個響指瞬間覺四肢開始痛,這覺就像有人用鋸子在割的手腳一般。
但不能有靜,憑借蘇曉棠剛才的話,就知道蘇曉棠肯定知道了真相,但不能承認,一旦承認小命不保!
可沒想到那疼痛越來越劇烈,接著,小腹也跟著疼痛,突然又是一陣流將的襦染得更紅了。
蘇曉棠見狀輕笑了一聲,“這兩次的似乎有些不一樣呢,安大夫,你說是不是?”
被點名的安大夫渾直抖,“是...是有些不一樣。”
這兩次流的,前者帶著些許的深紅,后者則是稍淺一些,明眼人都能看出不一樣,他若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反而容易解釋不清楚,所以只能承認,
蘇曉棠點了點頭,“嗯,安大夫果然是個厲害的醫者,那你說說...這兩種分別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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