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大人一臉震驚,燕煬還真就不解:“林大人,當然是他們的生日啊,難不兩個孩子的生辰八字有什麼異象?”
林大人看到這生辰八字,心中一陣翻涌:“皇上,可還記得三年前接到南方水患停止之事麼?”
這能不記得嗎?
那一天,京城上空紫氣東升……
燕煬雙眼一:“你的意思是,那一天就是這對兄妹出生的一天?”
林大人心中很激:“是是是,當時老臣第一個發現天空異象進來與皇上稟報。”
“可也就在沒多久后,就有八百里飛鴿傳書到,說南方水患停了。”
“當時滿朝文武都在謝天,可鎮國公跑來說,他喜得金孫!”
燕煬永遠記得那一天。
因為那一天是大吉之日。
江南水患從開春就出現,那是百年難遇的怪現象。
無數百姓家田被毀,流離失所,朝廷雖然已竭盡全力賑災,但依舊讓無數百姓無家可歸、無糧而食。
那一天,接到那個好消息,他真的給老天爺跪了!
雖然當時鎮國公跑來說他喜得金孫,但他還是沒有惱怒,只要災難逝去、百姓安康,他都謝。
但現在,他更驚喜。
那一天,竟然是他兒子兒降臨之日:他的兒才是子龍孫啊!
“林卿,此事不要再提起!”
這事當然不能提了,皇子還太小了、天下還不夠穩啊!
林大人是個明白人,要不然也不可能連混兩朝。
頓時他連連點頭:“老臣明白!”
兩朝老臣,若不是信得過,早就被人換了。
燕煬點頭道:“好好算一算,必須是黃道吉日不可。”
“明白!”
林大人走了,德公公一臉激:“皇上,以老奴看,皇子與公主才是真正的福星!”
那當然,他的兒不是福星,難道鎮國公府那個被養廢掉的小胖子,會是個福星?
“方德言,此事千萬別出去。”
天降之子,何等震撼啊。
若讓人知道了,難保不起毒心!
德公公立即應下:“奴才明白!”
上書房中這一幕,寧宜臻并不知道。
次日,吃了早飯后,就去了慈寧宮。
給謝太后扎過針,詢問了一下汪太醫這一天的況后,也不與太后說話就出來了。
才回到宮還沒坐下,卻聽說有人求見。
“臣妾張倩兒見過皇后娘娘!”
張貴妃?
上輩子,寧宜臻與張貴妃幾乎沒打過道,因為這個人似影子一樣存在。
昨天,這張貴妃也沒來拜見自己。
今日,卻來了……
“免禮。素聞妹妹不好,本宮還沒來得及去看,沒想到讓你過倒來了。”
張倩兒名若其人,弱如豌豆苗,風一吹仿佛都能飛了。
寧宜臻的話一落,一臉惶恐:“不敢不敢,昨天妹妹就應該和姐妹們一起看皇后娘娘的。”
“無奈這不爭氣,請皇后娘娘寬恕。”
既然都是狗皇帝的人,寧宜臻也不想多打道。
“不必在意,既然不好,那就好好休養吧。”
“本宮有事,就不留張妹妹久坐了。”
張貴妃自然也沒有多坐,來一趟是因為有要來一趟的理由。
“謝皇后娘娘諒,妹妹告辭了!”
“慢走!”
張貴妃出去了,寧宜臻手一招,一個暗衛從角落飄了下來:“屬下見過主子。”
“去盯著這張貴妃,好好守著,本宮不相信這番模樣。”
“是!”
暗衛退去,秋月上前:“娘娘,您覺得這張貴妃有問題?”
“有沒有問題,現在不能下定論。”
秋月卻一臉迷茫:“可奴婢盯了很久,確實是沒發現有什麼可疑之。”
越是完的東西,越是可疑。
這張貴妃宮以來就稱病,若真是一個病人,怎麼可能得了宮?
“就讓人盯著,這宮中的人,誰都不是吃素的,本宮不相信這些人。”
“有的人越表現得越低調,往往背后藏著更大的。”
秋月覺得有理:“嗯,屬下明白。”
霞宮外,直到看不到了霞宮,張貴妃這才沒咳了。
“娘娘,以后皇后娘娘會不再關注您嗎?”
宮的聲音很輕,輕得只有兩個人聽得到,而且明明在說話,卻仿佛沒一般。
“不管關注不關注,我們都小心為是。”
“娘娘,您擔心會對付您是嗎?其實,以奴婢看,皇上并不喜歡呀”
皇上喜歡不喜歡不重要。
張貴妃的眸子盯著遠方:重要的是有一對龍胎,而且還有一個皇上唯一的兒子。
若后宮再無子嗣出生,這龍子將來就是鐵定的太子、未來的儲君!
“一宮門深似海,了宮的人想求得歡心,那也只能是一時,哪能有一世?”
“紅欣,本宮不是來爭寵的,記住。”
是,主子不是來爭寵的,主子是來爭皇后之位、爭太子之母的!
只是現在……
紅欣一臉擔心:“是,貴妃娘娘,奴婢知道了。”
“只是如今這皇后有子又有,奴婢是真的擔心。”
邊的人,是自己的心腹,張貴妃也知道是真正的擔心自己。
只是,擔心就有用嗎?
若擔心有用,那天天擔心好了。
“有子有又如何?皇上若要子,還用愁嗎?”
“再說了,想這皇后位子的人、想要那皇子與公主小命的人,豈止一個兩個?”
“現在什麼都不用管,等本宮找到了‘迷魂沙’再說,在沒找到這個之前,不要輕舉妄。”
紅欣自然知道這“迷魂沙”是什麼東西,據說這是藥怪伍須子的寶貝。
不管是男人人,只要上撒上一些這些東西,時間一長對方都會把自己得死去活來。
就算被人知道中了這藥,也無藥可解。
這東西太邪門,會讓人迷失本,所以這藥怪不肯把這東西賣給世人。
賣不賣是一回事,這伍須子傳說已年過百歲,只是還能找得到嗎?
紅欣不知道,所以很愁。
那人說了,給們十年時間,若再不能爭得后位、生得皇子……
可娘娘宮,已經五年了。
“娘娘,留給您的時間不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