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失神后,陳欣怡顧不得多想,連忙上前把阮槐攙扶起來。
看在還倒在地上的幾個隨從,阮槐頓時氣不打一來。
“飯桶!都是一群飯桶!”
阮槐氣急敗壞的大罵著,又抄起桌上的餐,胡的砸向幾人。
“阮,你別生氣。”
陳欣怡趕幫幾人說話,“寧折這混蛋學過點擒拿格斗之類的東西,一個人打十幾個人都不是問題,之前……”
啪!
陳欣怡的話還沒說完,阮槐就狠狠的一掌扇在的臉上。
陳欣怡腦袋“嗡嗡”作響,傻傻的捂住自己的臉頰,茫然的看著阮槐。
“你他媽明知道他這麼能打,怎麼不早說?”
阮槐滿臉鐵青,怒吼道:“你看著老子被打,是不是很爽?”
陳欣怡嚇得連連搖頭,委屈的說道:“我……我忘了……”
此刻,陳欣怡心中氣得直罵娘。
你自己的人太廢,你反倒是怪我沒提醒你了?
“最好是!”
阮槐冷哼一聲,又黑著臉問道:“他說什麼做人別太孫云適是什麼意思?孫云適是誰?”
陳欣怡輕咬紅,恨恨不已的回道:“孫云適是個畜生,是無恥之徒!家里明明沒有什麼能量,還喜歡到裝……”
說起孫云適,陳欣怡就氣不打一來。
孫家資不抵債。
現在,已經確定,他們家那五千萬打了水漂。
因為這事兒,昨天還被陳興朝扇了兩掌。
現在最恨的人,除了寧折就是孫云適。
聽完陳欣怡的話,阮槐臉更冷,惡狠狠的說道:“既然他覺得老子沒能量,那老子就讓他見識一下老子的能量!”
說著,阮槐就怒氣沖沖的往外走,還掏出手機打電話。
看著阮槐這副模樣,陳欣怡心中總算是得到了一點安。
寧折,你讓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老娘要讓那倉庫變你的催命符!
……
對于阮槐的事,寧折本沒放在心上。
打著探的名義,再幫蘇長河針灸一次后,寧折又來到本草堂。
“寧先生,稀客啊!”
見到寧折,問荊立即放下手中的事,熱的迎上來。
“稀客個什麼。”寧折淡淡一笑,“我是來找你幫忙的。”
“找我幫忙?”問荊瞪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寧折。
就寧折的醫,還要找自己幫忙?
自己都想拜他為師了好嗎?
寧折點頭,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想請你去給蘇家老爺子治病,當然,你只是做個樣子,主要是順道把我開的藥方給蘇家的人。”
蘇長河的況有所好轉,已經可以開始服用湯藥了。
針灸只是手段之一。
要讓蘇長河盡快好起來,還得輔以湯藥。
“啊……這……”問荊茫然,不解的問道:“你干嘛不自己去給他們?”
“我懶得跟他們扯淡。”
寧折搖頭笑道:“我連個醫師執照都沒有,我去醫,他們也不相信我有這個本事!我要給老爺子開藥,他們還以為我要謀害老爺子呢!”
有些事,是可以提前預料到的。
與其費盡周折的解釋,還不如繞個彎子。
“也是!畢竟,若非親眼所見,連我都不相信你的醫那麼厲害!”
問荊點頭一笑,又試探著問道:“我聽小姐說,你的記憶好像恢復了?”
寧折微微頷首,“前天才剛剛恢復。”
“那……”問荊稍稍猶豫,再次試著問道:“你的醫肯定很高明吧?”
“談不上高明,最多算還過得去。”寧折微笑道:“大多數的病,我應該都能治,不過,像癌癥晚期這種,我撐死也就能幫著續續命。”
說什麼病都能治的,那純粹是吹牛的!
別說自己,就算老頭子復活,也不敢說這話。
雖然寧折說得平淡,但聽在問荊耳里,卻無異于平地驚雷。
癌癥晚期的病人,他都能幫著續命?
這醫,還不高明?
震驚之余,問荊又目灼灼的盯著寧折:“你能不能教我點醫?”
“別說什麼教不教的。”寧折搖頭一笑,“如果遇到什麼疑難雜癥,咱們可以一起探討一下!還有些東西,不是我不教你,而是教了你也學不會……”
像乾坤一針這種需要輔以真氣施針的針法,再怎麼教問荊都沒意義。
就算問荊學會了針法,施展出來也不是那麼回事。
“我明白!”
問荊釋然一笑,“寧先生愿意跟老朽一起探討,老朽已經知足了!”
他明白,寧折所說的相互探討,就是類似于現場教學之類。
要不然,以寧折的醫,還跟自己探討個屁啊!
說完正事,寧折便將藥方和煎藥的方法寫下來給問荊。
回頭再跟蘇清漪說說,讓出面請問荊去給老爺子治病,這事就了,省得自己還要解釋西證明的。
吃力還不討好,何必呢?
問荊看了一遍藥方,趁著這個機會,又向寧折詢問起蘇長河的況,并結合蘇長河的況,就這張藥方的用藥及用藥量跟他探討。
正當兩人聊得起勁的時候,一道靚麗的影走進藥房。
“寧先生!”
看到寧折,年輕漂亮的子頓時驚喜不已。
寧折抬眼看向子,臉上出幾分疑之。
這,有點眼。
但……好像又沒見過啊!
看著寧折那疑的模樣,子不笑,又抬手捂住自己的半邊臉。
“夏小姐!”
寧折恍然大悟。
難怪看起來有點眼呢!
之前見夏詩瑤的時候,另外那半邊臉都沒法看了,只看了半張臉。
捂住之前長滿膿瘡的臉,寧折這才認出來。
“寧先生終于想起我來了。”大風小說
夏詩瑤抿一笑,“我本來還說過兩天當面去謝你呢!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里到了。”
有著妝容的遮蓋,夏詩瑤臉上連一點紅痕都沒有了。
很難想象,不久之前,這張臉還是那麼瘆人。
“用不著謝!我又不是免費給你治病。”
寧折淡然一笑,又問道:“你來這里抓藥?”
“嗯!”夏詩瑤輕輕點頭,解釋道:“老之前給我開的藥,我已經喝完了,我再來抓一點鞏固一下。”
聽到夏詩瑤的話,寧折和問荊不相視一笑。
過了片刻,問荊才搖頭笑道:“夏小姐,你那病的本在于火毒,寧先生已經幫你把火毒出來了,你不用擔心!你現在這樣,已經不用吃藥了!”
是藥三分毒!
這玩意兒喝多了,也不是啥好事。
“這樣嗎?”
夏詩瑤憨一笑,又向寧折投去詢問的目。
寧折點頭一笑:“你熬點夜,吃點辛辣的食,比喝藥管用。”
得知不用喝藥了,夏詩瑤頓時高興起來。
畢竟,中藥的滋味可不怎麼好。
如果可以不喝,當然不想喝。
夏詩瑤心中高興,連連向寧折和問荊道謝,又說要請他們兩人吃飯,但卻被兩人婉拒。
夏詩瑤心中稍稍失,正離開的時候,卻又突然想起一個事,匆匆向寧折問道:“你后天晚上有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