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列爾關卡,它並非是什麼雄關漫道,也並非是什麼重兵把守的地方。
但因為它獨特的地理位置,使得這裏只需要放量的兵力,就可以抵擋大多數的進攻,易守難攻不外如是。
墨誠在遠眺著奧列爾關卡,不僅低聲嘆道:「請以一丸泥,東封函谷關。這地方在領主系玩家眼中,應該就是所謂的【兵家天險】了吧。」
在大腦之中不模擬如果是自己帶著人馬沖關會有多勝算,但得出的結果十分悲哀,依照他的統率能力恐怕是帶多人死多人,最後只能自己狼狽一人回來。
今日風和日麗,艷高照,是個合適出門還有聚眾跑路的日子。
奧列爾關卡之,此時正出現一些,一個人肆意猖狂的大笑著,「哈哈哈哈哈,貝特給老娘出來,老娘來找你算賬啦!」
喊著的同時,溫莎憑著自己無人可及的速度在奧列爾關卡之狠狠的丟出一些東西,砸碎窗戶飛各個屋子之中。
不知道貝特到底在哪個屋子,但是溫莎知道只要把窗戶全部砸一遍,那麼貝特一定會出來。
至於說為什麼……
屋子裏面瀰漫的惡臭的味道,已經說明了丟進去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同時溫莎的勇敢也令墨誠十分的欽佩。
畢竟不是誰都敢在上帶著那麼多包排泄的,哪怕包裹的再,一旦有一個包不好那就是最恐怖的黑歷史。
當自己的住所被人潑糞的時候,哪怕是普通人亦會暴怒,更不用說作為奧列爾關卡的土霸王,對待闖關者一縷殺無赦出名的屠夫貝特。
「口胡!你這野狗和生出來的私生,我要把你四肢扭斷玩上三天三夜啊!」
人未至,那鏈枷已經先一步襲來,鏈枷帶風不僅有著可怕的殺傷力,同時也為了防止溫莎將上那些小包丟過來造侮辱的傷害。
「哇!」在鏈枷襲來之前,溫莎微微一掙,上那件綁滿了小包的外套便留在原地,自己飛後退離鏈枷的攻擊範圍。
尚未擊中溫莎,鏈枷便擊中那前方的外套,那綁滿了小包,裏面全是排泄的外套,頓時貝特的鏈枷,那件在他心目中比老婆孩子還要重要的戰場夥伴,便被極致的侮辱了。
「貝特你最近腸胃不好嗎,需要用你的好夥伴來清理腸道?」
溫莎離開,同時裏毒一般的話瘋狂噴,「看來你的好夥伴便【攪】的你十分舒適啊,連腸道也通了。」
「吔!我殺了你啊!」
暴怒,貝特便是如此的暴怒,他要用溫莎的來洗掉鏈枷上的污垢,更加要溫莎在他手裏活過數個月,要讓生不如死呀!
奧列爾關卡將會用最好的傷葯,最好的醫療,以及最高明的折磨手段,讓溫莎祈求,向他貝特祈求給予一個痛快的死啊!
「所有人跟我來,抓住那!」
已經不管那麼多了,貝特只有一個意識,一個思維,那就是抓住溫莎。
「但是關卡需要……」
貝特被怒火沖昏了理智,但是手下卻沒有,一名手下壯著膽子提醒。
這份提醒似乎令貝特怒火有所減緩,但很快的,溫莎的聲音便被風傳播到奧列爾關卡的每一個角落。
「貝特,為什麼不出來?你只能呆在裏面去給自己安嗎,安你那見不得人的缺點?」
「住口!」
貝特的怒吼並沒有制止到溫莎,甚至因此讓溫莎的聲音更加高昂,令所有人都能夠聽到的高昂,「你矮!你丑!你窮!你弱!你樣衰!你便!你口臭!你駝背!你廢柴!你早瀉!你老婆出軌你家的狗!!!」
當貝特的屋子和鏈枷上沾滿了噁心的排泄之後,溫莎的話語到底是污衊還是事實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不僅往貝特火上澆油,就連貝特也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在這裏,要不然他的手下,他的士兵都將會把這個上司給看輕了,甚至會認為那些話不是污衊。
但那忠心的手下更害怕這是引貝特出去的計策,他再度向貝特強調:「不能讓奧列爾……」
或許再讓這名忠心的手下繼續開口,真的會勸說住貝特也說不定,但是這時候溫莎用最大的音量說出了最惡毒的話語,「你生活靠手,靠手下給你,靠那棒子給你通大腸!!!」
「砰!」
死了,那名勸說的手下被貝特一鏈枷將上半砸碎塊,貝特憤怒到通紅的雙眼死死的盯著自己的手下,「跟我出,所有人!!!」
雙腳一蹬,腳下如同炸藥炸一般,濺起的泥沙將周圍的人濺傷,同時二十名騎著馬的親衛跟著貝特一同沖了出去,支援貝特並且試圖牽制溫莎的速度。
之後,三百名守衛的士兵才集結完畢,跟著留下來的軌跡跟了過去。
「墨誠寫的東西真的有用,而且……」
將墨誠給自己的【演講稿】隨意塞進口袋,溫莎躲避著貝特的瘋狂猛攻,同時還要注意後面那二十名親衛裏面的施法者正試圖牽制住的速度。
「……這東西好過頭了。」
溫莎有理由相信,現在哪怕有人告訴貝特有人帶著隊伍通過奧列爾關卡,他也不會有毫回頭的想法。
貝特鏈枷的攻勢不值一提,只要有足夠的躲避距離,他就沒有可能打到自己。但後面親衛裏面的施法者卻是十分大的麻煩,只要一個不小心被鎖定到,那麼就會被降低速度。
之前溫莎就是先被減速,然後被貝特一鏈枷砸重傷差點沒命。
但仇恨拉滿也有一個好,那就是貝特他不會去考慮有沒有埋伏之類的事,溫莎甚至不需要做出掩飾,直接帶著貝特往約定好的地方狂奔。
而那二十名親衛因為馬力的緣故,始終落後貝特三十米的位置。
當溫莎和貝特快速衝過一片沙地之後,驟然狂沙大作,恐怖的殺機和氣息將親衛們籠罩,同時駿馬高揚前蹄,不敢繼續奔跑。
因為此時此刻,這些馬正直面著一頭龍的威勢,屬於上層生赤的殺氣、殺意,這些馬雖然經過了改造強化,但最終敵不過生命層次上的碾,紛紛跪倒在地口吐白沫。
手持木的輝教士在地面上劃出一道痕,「此路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