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刀落下,叮當一聲,火星四濺,原本應該被這一刀退的藍羽蝶竟沒有退去,手中不知何時反握著一柄短刀,正是那短刀,架住了陸葉的攻擊。
陸葉連忙收刀再劈。
藍羽蝶冷哼:“破綻太大!”
小拳拳一拳轟出,哪怕陸葉看到了這一拳,也沒能防備,倉促間,一面守靈紋出現在腹部前。
轟地一聲,靈力開,這一拳將陸葉轟的退后七八丈,胃部一陣翻滾,幾乎沒辦法氣。
藍羽蝶驚訝不已:“什麼東西?”
剛才覺有什麼東西被自己一拳轟碎,但在激烈的戰中,并沒有看清楚。
容不得深思,才剛站定形的陸葉便如疾風一般朝沖來,視野立刻被一片雪亮刀充斥。
藍羽蝶折躲閃,氣息開始變得詭譎多變,速度比起剛才又快一分。
叮叮當當的聲響不斷傳出,長刀與短刀的撞,在這夜間奏出連綿樂章。
“吼!”琥珀忽然從藍羽蝶后撲了上來,這人背后就跟長了眼睛一樣,輕松躲過,同時一腳踹出,把型壯碩的琥珀踹的跌飛出去。
然就在半空中,琥珀長尾一卷,如一條長鞭朝藍羽蝶去,這一下打了藍羽蝶一個猝不及防,咬牙低喝一聲:“好兇!”
形急退。
與此同時,陸葉已經竄到琥珀邊,翻上了虎背,準備開溜,手時間雖然不長,可他已經確定自己不是這個子的對手,此刻不跑更待何時?
然而很快他的表就凝重起來,因為四面八方好幾道靈力波朝這邊迅速接近,眨眼就到了近前。
“這……怎麼打起來了?”一個青年目瞪口呆地看著狼藉的戰場。
他們原本按計劃在不遠暗中保護,結果聽到這邊有戰斗的靜,還以為萬魔嶺的人打來了,便急忙趕來支援,不曾想居然看到這一幕。
“別打別打,先別打了。”有人道。
也有人喊道:“這位陸師弟,稍安勿躁,這是個誤會!”
騎在虎背上,陸葉冷眼四顧,來的有六個人,其中六層境足有三人,另外三個五層境,沒看錯的話,剛才喊話的人當中便有之前追殺藍羽蝶的。
這些家伙是一伙的。
被這般陣容的小隊包圍,陸葉想要逃的話只從選擇那幾個五層境的方向突圍,而且還不一定能夠功!
不過讓陸葉有些在意的是,這些人并沒有對他展出敵意,其中一人還稱呼他為陸師弟!
自進靈溪戰場以來,除了散游社那幾個人和依依,沒有其他人知道他的姓氏,與外人流的時,他統統以一葉自稱。
這人怎麼知道自己姓陸?
還有這幾日的古怪遭遇……他覺這些事之間有些聯系。
方才說話的那個六層境走到藍羽蝶邊,費解道:“怎麼跟他打起來了?”
不是說好保護他的嗎?就這麼保護的?
藍羽蝶也緩過神來,面有些尷尬:“一時沒忍住!”主要是太氣人了,這小子居然對自己下藥,偏偏自己還中招了。
不過方才的一番手讓見識了陸葉這個五層境的可怕,這家伙戰斗起來太有侵略,而且出手極為狠辣,還真沒見過這樣的五層境。
自家的五層境跟他比起來,簡直溫和的如同小白兔。
怪不得白天那一隊萬魔嶺修士被砍瓜切菜一樣放翻了,強大的侵略,凌厲狠辣到的出招,同層次修士很容易被懾了心神,繼而飲恨刀下。
“你們是什麼人?”
陸葉并沒有放松警惕,問話的時候眼神還往一個五層境那邊瞄去,從他這邊突圍,功率最大。
先前說話的青年暗暗頭疼,他看出了陸葉的警惕和不信任,這也無可厚非,換他在陸葉的立場上,也不會輕易相信一群陌生人。
沒有直接回答陸葉的問題,未免再發生什麼誤會,同時也為了保證談話的順利,他抬起一手,肅然道:“紫霞山齊信恭請天機,我等七人對陸葉師弟絕無惡意,僅為師門任務而來,請天機見證!”
冥冥之中有什麼力量落下。
那齊信著虎背上的陸葉道:“師弟還請稍安勿躁。”
陸葉皺了皺眉,將長刀徐徐歸鞘。天機誓這東西不是隨便鬧著玩的,對方敢起天機誓,那就說明他們對自己確實沒什麼惡意。
齊信臉一肅:“我知師弟應該有很多東西想問,不過這里不是談話的地方,還請師弟隨我們找一僻靜之所,如何?”
陸葉略一沉默,頷首道:“可以!”
他現在確實有很多東西想問。
“請!”齊信手,當先領路而去,其他人也都邁步跟上。
“等一下!”藍羽蝶抬手。
“師姐何事?”齊信回頭問道。
藍羽蝶神頗有些尷尬:“中毒了,靈力運轉不開,走不路!”方才雖將那毒強行制了下去,但換來的卻是更猛烈的發,這會兒一靈力如同死水,本催不起來。
眾人大驚:“誰干的?”
藍羽蝶扭頭看向陸葉,陸葉看向一旁夜。
一群人表怪異起來,有人想笑,又不敢笑,肩膀聳,憋的難,不過總算知道自家師姐明明是去保護人家的,結果卻打起來的原因。
這事擱誰上都不了。
齊信弱聲道:“那我背你?”
“滾,老娘才不要你背!”藍羽蝶一口回絕,著陸葉道:“誰干的誰負責,讓你的坐騎馱我!”
陸葉想了想,抬手拍了拍虎背。
藍羽蝶走上前,翻上了虎背,琥珀有些不太樂意,不過還是忍住了。
“走吧。”齊信繼續在前方帶路,一行沉默前行,速度極快。
一個時辰后,眾人尋了一個山躲了進去。
陸葉等紫霞山這群人都走進去了,這才領著琥珀走,他這點小心思自然瞞不住人,不過大家都當沒看到。
山干燥,幾人盤膝而坐。
陸葉率先開口:“你們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齊信聞言失笑:“師弟對自己的境當真一無所知?”
“哪方面?”
“看樣子師弟確實不了解自境,哎。”齊信嘆了口氣,開口道:“師弟的份已經暴了,如今不止我們知道你是碧宗弟子,整個靈溪戰場,很多有心人都知道了。”
陸葉眉頭皺起。
自己的份暴了?怎麼暴的?還有,那很多有心人又是什麼意思?
自進靈溪戰場以來,他一直都小心翼翼,謹慎,因為在進來之前掌教叮囑過他,一定不要暴自己是碧宗弟子的份。
他雖不知掌教為什麼這麼叮囑,可掌教是不會坑害自己的。
與外人接,他都只以一葉自稱,哪怕花慈等人那邊知道自己的名字,也絕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出。
只有一個人認出了自己,在易安城天機商盟門口,到了一個曾在邪月谷礦脈上共事的礦奴。
那只是一個巧合,陸葉當時并沒有與對方多說什麼,被他認出之后便很快離去。
不過他從易安城出來之后便遭到了董叔夜的追殺……
他忽然想起,董叔夜臨死之前借助戰場印記往外傳訊,當時他以為董叔夜在召集幫手,可后來沒有人過來追殺他,此事就不了了之。
董叔夜當時必死無疑,就算他召集幫手也來不及了,可如果他當時往外傳訊不是在召集幫手呢?
是董叔夜?易安城那個焚月山弟子與自己接的時候被董叔夜看到了,或許他用了什麼辦法從那人那里打探到了自己的出……
董叔夜臨死前說他在黃泉路上等自己,似只是將死之人的無能犬吠,可若他真的這麼覺得呢?
“我的份,有什麼問題?”
陸葉最不解的就是這一點,掌教在他進靈溪戰場之前特意叮囑他這件事,讓陸葉明白暴份對自己肯定沒好。
他曾猜想過,碧宗或許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導致碧宗弟子在靈溪戰場的境不太好。
“有什麼問題,我不太清楚,這關系到一些舊事辛,我只知道眼下整個靈溪戰場都因為師弟一人起來,萬魔嶺那邊很多宗門想要你死,浩天盟這邊有不宗門在想辦法保你,我們紫霞山便是其中之一,我們幾個就是接到師命,前來尋你的。”
陸葉聽的一頭茫然:“靈溪戰場因我起來?”
他一個五層境修士,何德何能可以撬整個靈溪戰場的局勢。
源必然不是因為他,而是碧宗弟子這個份。
如果齊信沒有騙他,那自己當初被無奈選擇的這個師門,似乎藏了一些不得了的。
“以前的事我們年輕人不知道況,不過據我所知,碧宗在幾十年前還是一品宗門。”一直在化解丹毒的藍羽蝶忽然開口,修為最高,了解的東西也更多一些,“后來不知因為什麼原因品級逐年跌落,最終淪為九品,而且已經到了廢黜的邊緣。碧宗已經三十年沒有收錄弟子了,如果再沒有弟子宗的話,那麼兩月之后的宗門品級評定,碧宗之名將會被徹底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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