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場怎麼會突然升了兩級?
于靜姝一邊看著新解鎖的作,一邊思索今天都發生了哪些事。
農場升級后,解鎖了1級和2級的作,1級作分別有菠菜、大豆、小蔥、芹菜、紅薯,2級作有大白菜、小麥、生菜、姜、蒜和芋頭。
農場的土地也由四塊變了六塊。
其實蔬菜于靜姝倒沒有太過看重,畢竟春天就快到了,農耕期鄉下不太可能會缺蔬菜。
但糧食不一樣,于靜姝之前明知道不效仿白秋雨那種為鼓掌的升級方式,升級恐怕會很困難,但仍舊每天在農場播種、收獲,就是想把空間盡快升到2級,這樣就不用擔心細糧的問題了。
畢竟知青只是第一年吃商品糧,有細糧指標,第二年就和老鄉們一樣了。
雖然有僑匯券自帶的糧票,但華僑商店賣得更多的是面包、餅干一類的點心,力氣又不大,總不能每次去省城都扛著幾十斤干糧回來吧?
現在農場解鎖了小麥和大豆,小麥每次收獲就會自加工面,大豆也可以自己拿去榨油,于靜姝就不用擔心細糧不夠吃的問題了。
而且白秋雨那本書里可說了,農場的小麥收獲之后,得到的面比最好的富強還好吃一些。
原本于靜姝都沒敢奢,自己能解鎖更高的等級,但現在,卻對農場升級充滿期待了。
于靜姝敢百分百保證,自己今天絕對沒有“失”之類的遭遇。
那麼只要找到農場經驗值暴增的原因,是不是就代表……可以無痛升級金手指了?
于靜姝躺在被窩里,冥思苦想起來。
農場經驗值突增的況,一共發生過三次。
第一次是空間剛剛認主的時候,第二次是剛到鄉下的時候,第三次就是今天。
于靜姝雖然不清楚經驗是什麼時間憑空產生的,但能推測出大致的時間范圍。
比如第一次應該是在病房暈倒和在江家的衛生間查看空間這兩件事中間。
第二次應該是在上火車的第一晚和到利業村的第一晚之間。
至于第三次,應該就是在今天發生的。
而這三個時間段里都出現過的人,只有霍旬。
可是霍旬在江家的時候,和相的時間也有好幾天,那幾天的農場可是一點靜也沒有的。
這說明僅僅待在一個空間里是不夠的,可能還有……
電石火之間,于靜姝的腦海里突然閃過自己和霍旬今天在貨車里的樣子,臉頰不由開始發燙。
難道是要有肢接?
上次在火車上,確實也是有肢接的,就是場景過于尷尬,直接被霍大哥給擒拿了!
不過要真是這樣,霍大哥是不是“氣”過于旺盛了?
不怪于靜姝這麼想,實在是因為白秋雨那本書里寫的升級方法,實在太像是什麼合歡宗采補的邪了。
現在一對比,白秋雨“采補”的那些男人……
是不是都不太行啊?
霍大哥跟他們比起來,確實是有方圓三十里不敢鬧鬼的一正氣。
于靜姝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逗得差點笑出聲,但又怕被宿舍的人當神經病,于是趕憋住,給農場的幾塊地播種了小麥,就將意識退了出來。
決定明天去找霍旬試一試,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想。
不過驗證之后要怎麼辦,于靜姝還沒有想好。
畢竟書里霍旬是個不近的鋼鐵直男,總不好為了自己過得舒服,就老去揩人家的油吧?
而且霍旬也不會任由揩油不管,沒準會把當流氓叉出去呢!
于靜姝設想了一下自己被霍旬當流氓鉗制住的樣子,不由打了個激靈。
明天去驗證的時候,得想個合適的理由,不然這小胳膊小的,霍大哥一個擒拿就代了!
要不……就以謝霍大哥照顧為理由,給霍大哥做件服?
做服量尺寸肯定會有肢接,霍大哥應該不至于介意到這種程度吧?
于靜姝在心里安自己。
手作人的事,怎麼能揩油呢?
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于靜姝敲定了明天的計劃,心滿意足地陷夢鄉。
與此同時,霍旬卻還沒有睡。
此時此刻,霍旬正冷著一張臉,拖著一個沉重的麻袋,在山林里穿行。
而麻袋里的人,正是白天不懷好意的劉寶山。
劉寶山本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麼人,晚上走在路上,正想著今天去哪個小寡婦家里找樂子,就被人兜頭一個麻袋,接著眼前一黑,再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被裝進麻袋里,被人拖死狗似的拖到林子里來了。
至于劉寶山為什麼知道自己在林子里?
因為他都快被路上的樹樁子撞傻了。
霍旬走路本不會顧及麻袋能不能通過,不能通過就撞過去,所以現在人還沒開打,劉寶山就被撞得鼻青臉腫,眼冒金星了。
不過劉寶山的“福氣”還在后頭呢!
霍旬這次可不止一個人,林子深,還有他一大堆戰友,在拳掌,等著好好招待招待劉寶山。
笑話!
頭兒對小嫂子都不舍得大聲說一句話呢!劉寶山這癩蛤蟆還敢調戲小嫂子!
他們可聽說了,上次這狗東西還想半夜潛馬棚占小嫂子便宜,幸虧被李老太太發現,一鞭子給跑了。
因為這事,頭兒還狠揍了這狗東西一頓。
沒想到這狗東西下次還敢!
今天不給他個教訓,這小子還以為自己連天仙都能拉下凡呢!
霍旬到了約定地點,扔沙包似的,把麻袋往中間一扔,愣是把一百多斤的大男人扔土豆似的扔出去兩米多遠。
劉寶山被砰地一聲砸在雪地上,膝蓋剛好磕中一塊藏在雪下的山石,立刻嗷地慘了一聲。
霍旬沒說話,只沖著幾個兄弟揚了揚下。
一群兄弟早等著這一刻了,上前圍住麻袋,就開始拳打腳踢。
因為他們平時在運輸隊,和村里流不多,除了霍旬是本地人之外,其他人對村里人來說都是生面孔,發出點聲音也不怕劉寶山發現。
霍旬之所以不說話,一是怕了行跡,給劉寶山抓住把柄,去敗壞于靜姝的名聲,二是這個劉寶山平時和鎮里的一群二流子來往切,似乎有一些值得調查的人際關系,為了不打草驚蛇,他也不便暴份。
“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死了……我知道錯了……”
劉寶山被一群過訓練的壯漢胖揍了一頓,即便腦子還沒想清楚自己得罪了誰,上也不得不求饒了。
“行了,夠他躺半個月了。”說話的人綽號大頭,又踹了劉寶山一腳,才停了其他人。
“呸!渣子!”另一個年輕一點的往地上呸了一口,不太愿地跟上了霍旬幾人。
“這些天多盯著他點,他認識的那些小流氓里,有幾個人不太對勁。劉寶山這次出事,他們當中說不定會有人做賊心虛,來村里打探消息。”霍旬叮囑完,回頭往林子深看了一眼,才揮手讓幾人散了。
幾個人從不同的方向出了林子,不知道的人,本猜不到他們今晚聚在了一起。
教訓了劉寶山一頓,霍旬心中的戾氣平復了許多,趁著月,悠閑地走回了運輸隊宿舍。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就被于靜姝堵在了門口。
“霍大哥,我有話想和你說,你能不能……”
于靜姝話說到一半,一回頭,卻發現剛才還跟在自己屁后面湊熱鬧的人眨眼間都不見了。
大頭幾人藏在運輸隊的貨車后面,眼冒綠。
能啊!肯定能!
不能也得創造機會能!
霍旬無奈地往幾人藏的地方掃了一眼,才溫聲對于靜姝說道:“有什麼話進來說吧,他們都不是外人,不會傳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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