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靳言:“你四叔巫馬游拿你那畜生哥做餌、把我引到這,又拿一家三口的命算計我殺了你畜生哥,再拿你畜生哥的命算計我和你父親,等我和你父親打個兩敗俱傷,他再趁火打劫,最好我能替他把你父親殺了,他直接坐收漁翁之利。”
那一家三口,孩是巫馬熾派人殺害的。
孩的父母卻是巫馬游的人后面補刀的。
巫馬游覬覦家主之位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巫馬莉婭對此沒有多驚訝。
問:“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是巫馬游在背后搗鬼,那你為什麼還殺了巫馬熾進他套?”
想到剛剛程靳言那通電話容,立馬明白過來:“你在算計巫馬游和我父親?”
程靳言:“你氣什麼?我只不過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罷了。”
程靳言抬了下眼:“何況我只是順水推個舟而已。”
“你四叔巫馬游覬覦家主之位,我幫他從你父親手里搶幾個場子,不是正合他義嗎?”
“你父親一直都知道巫馬游有異心,苦于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拿走他手中的權利。”
“我現在為你父親制造了這個機會,他們間就差個導火索,我在幫他們激發矛盾啊~”
他一臉助人為樂、做了好事的無辜。
程靳言?“看著吧,他們很快自相殘殺起來,你巫馬家很快要大洗牌了。”
巫馬莉婭:“你在我巫馬家地盤直接殺了我哥,就不怕你逃跑不被我父親抓住打死?把人廢了,效果也能達到,還能保住自己命不是更好?”
程靳言:“要玩,就玩大點,把人廢了怎麼夠,再說,你那畜生哥該死。”
“那也不到你一個律師殺,滿口正義道德。你以前那些司,怕不是也是用這種手段贏的吧?”
程靳言:“首先,不要質疑我的業務能力。我問你,再到那幾個欺負你的游民,你會怎麼做?”
巫馬莉婭眼里灌滿殺意:“當然是拿鞭子活活死他們!”
程靳言:“他們欺負你就該死,你哥欺負別人難道不該死?殺畜生,需要看職業嗎?”
“就你哥那樣的畜生,任何人送他去見上帝,上帝都會很開心的。”
巫馬莉婭無言以對。
巫馬莉婭:“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
程靳言不屑:“你父親本不敢殺我。”
巫馬莉婭看他:“我家勢力并不比你家弱。”
程靳言:“是的,可我的父親很我。”
“我如果死在你巫馬家手里,我父親會傾盡一切報復你家,我父親可和你父親不一樣,人孩子一大堆,父偶爾泛濫了,就這個抱來逗一逗,那個抱來玩一玩,看不順眼了,就丟了殺了。我父親只有我一個孩子,也只有我母親一位妻子,他這一生只過我母親一人。”
巫馬莉婭不信:“不可能。”
程靳言:“一夫一妻的才人類,你父親和你邊那些三妻四妾的叔叔哥哥們禽,只有才會配,就像豹子和獅子,而他們頂多算是蒼蠅。”
巫馬莉婭看著他。
程靳言:“我不止有我的父親,我還有能替我賣命的朋友。小瘋子,你可憐慘了。”
炫耀完的程靳言還欠揍地同一句,腦袋還不忘配合地搖一搖:“婚姻觀觀都被扭曲什麼樣了,居然覺得一夫多妻互相爭寵才是正常的。”
巫馬莉婭:“我沒有!”
程靳言打趣一句:“看來你心里還是期盼真的。”
巫馬莉婭聲音更大了:“我沒有!”
程靳言:“那是什麼?”
巫馬莉婭咬牙,似要將程靳言撕碎:“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下半思考的惡心!”
程靳言不樂意了:“你要這麼罵我,我可得做點什麼了,不能白背了這罵名。”
巫馬莉婭心頭一跳,警惕道:“你要做什麼?”
程靳言站起,當著面開始外套。
巫馬莉婭:“混賬東西,你敢我我一定殺了你。”
程靳言下了外套,扔在沙發上。
巫馬莉婭:“我要拿鞭子把你活活死,把你腦袋割下來,再把你四肢都砍下來。”
程靳言開始解襯衫的扣子。
巫馬莉婭不停扭手腕,想要將鞭子掙開,變得張慌,腳上的傷都顧不得。
上的恐嚇也越來越嚇人:“我要把你一塊一塊剁碎了拿去喂狗——你別過來,我讓你別過來,離我遠點,滾開!”
程靳言徑直繞過。
巫馬莉婭停了下來,呼吸錯。
程靳言去到飲水機前接了杯水回來了,他笑盈盈靠近巫馬莉婭,傾到耳邊:“巫馬小姐想些什麼兒不宜的呢?嗯?耳朵這麼紅,看來想得還不呢。”
巫馬莉婭轉頭看向他,氣急敗壞。
下一秒,腦袋一撞,就聽“咚”的一聲。
程靳言捂著被撞疼的額頭,杯子里的水都灑出來了一半,他疼得生理的淚水都出來了。
程靳言被同一個用腦袋撞腦袋撞了兩次。
看著死死瞪著自己的巫馬莉婭,程靳言氣罵一句:“小瘋子,你這腦袋是鐵打的吧。”
程靳言一仰頭,把杯里剩下的水喝了。
喝完,他看一眼巫馬莉婭,而后道:“不給你喝。”這水本來是給倒的。
程靳言回到沙發上。
而在程靳言的一番作下,此時巫馬家已然暗濤洶涌,巫馬莉婭的父親巫馬家主,已經在三堂會審質問巫馬游了。
巫馬游自然不會承認,聲稱他沒有讓手下做過,沒有搶場子,沒有越界。
怎麼可能蠢到明著搶,分明就是有人誣陷。
可就像程靳言說的,巫馬家主就缺個拿走巫馬游手中權利的機會,又哪會管這是不是污蔑。
“分明是有人趁機搗。大哥,小熾的死才是現在最要的。”巫馬游試圖讓計劃回到正軌。
程靳言站在窗邊,眺遠的景:“我們要不要來賭一下?賭你父親和你四叔,誰是最后的贏家?”
拿人家父親和四叔的命做賭,實實在在惡人一個。
巫馬莉婭看向他。
他轉過,隨意往窗臺輕輕一靠,帶笑的半邊臉暴在下,半邊臉則藏在影里。
他沒有戴眼鏡。
巫馬莉婭第一次認真地打量他這張臉。
沒應他的話,而是讓人不著頭腦地問出一句:“你母親、長得很漂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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