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十分高興,直接將溫阮阮二人留下來在宮中用午膳了。
溫阮阮就挨著白子坐,白卿禮就坐在溫阮阮的正對面,全程都是一副幽怨的神。
活像個了委屈的小媳婦。
溫阮阮只能尷尬的低著頭,現在也沒辦法和白卿禮解釋什麼。
就是溫阮阮這個舉,讓白卿禮更加認定這溫阮阮的心和他不在同一個陣地了。
白卿禮氣得使勁的了自己的碗底。
白卿舟就坐在白卿禮旁,看到這一幕,還非要湊上去,惡心白卿禮一頓。
“六皇弟,你這是在做什麼呢?誰惹到你了?這麼不高興,臉都皺在一塊了!”
白卿禮聞言白了白卿舟一眼,“別多管閑事!管好你自己!”
白卿禮有些悶悶不樂的著碗,白子敲了一下桌子,“你這是做什麼?朕你們留下來用膳,可不是來看你給朕甩臉子的!”
白卿禮的一抿,立刻將頭低了下去,“父皇,兒臣沒有!”
“兄弟之間就是要關友善,再看看你們倆!哪有有兄弟的樣子!”
一說到這個話題,白子也是有些頭疼的。
白卿禮也沒說話,關友善,他和白卿舟這輩子都做不到了。
白卿舟則是點點頭,“父皇教訓的是!兒臣一定謹記!”
白卿禮還想說什麼,抬頭看見白子的臉有些發黑,這便也不敢多言了。
一頓飯吃的也是不夠輕松,尤其是這詭異的氣氛,溫阮阮更是沒敢多吃什麼。
匆忙的就放下了自己的筷子。
“怎麼,這菜不合胃口?”
白子搖搖頭,“你這飯量可比不上你母親!呀,吃的可多了!”
把白子一提到這里,眼角都漾著笑意。
笑過之后眼底又出一傷,溫阮阮也不搭話,靜靜的看著白子。
白子又開口說了不白幽藍的事,說到后來眉眼都染上了幾分傷。
“阮阮!陪朕走走吧!”
溫阮阮點頭,蕭塵淵也想跟上去,白子又向他一眼,“你們也去逛逛吧,別來打擾朕!”
蕭塵淵的腳定在原地,點了一下頭。
白卿禮也點點頭,知道這是白子想和溫阮阮單獨聊聊。
白卿舟面一沉,又轉了一下手上的玉扳指。
白子帶著溫阮阮就往后花園走,白子的速度不快,溫阮阮很是乖巧的跟在了后面,也沒說話。
白子醞釀了許久,這才開始開口:“你看,這一株還是親自種的!”
“長得好吧,這園子里就它長得最好了!”
溫阮阮看過去,點點頭,“確實!”
白子咬了一下,“我希能如這花一樣,明艷人!但我做錯了……”
“錯的離譜的……”
溫阮阮的抿了一下,默默的聽著白子的話。
“是我對不起,為了自己的帝業!”
這一下,白子甚至都沒有再自稱朕了,溫阮阮的手默默的抓了幾分。
也不知道這一切會不會又和柳晴口中的有所不同。
“當時,蒼暝向我進諫,說幽藍命格不凡,是命!我一開始也不認為這有什麼,后來隨著的能力越發出眾,再搭上了攝政王。
我這也是急了,為了自己的帝業,我找到了蒼暝,詢問他破解之法。
他告訴我若是不能除了白幽藍,便除了攝政王!被正好進來的幽藍聽到了。隨后帶著攝政王消失在了夏蘭國。
是我放他們離開的,當時我也抱著一幻想,想著他們這樣離開也好!誰知道這一別竟是相隔!”
白子的眸中竟是哀傷,“我聽說你已經見到柳晴了?想來應該都告訴你了吧!”
溫阮阮點頭。
二人說的無異,只是柳晴的版本更詳細一些。
“你恨我嗎?說起來,若是沒有我,你應該能在他們邊平安幸福的長大!”
溫阮阮抿了一下,談不上什麼恨不恨的。
說起來,白子確實沒有對他們做出什麼實質的傷害。再看白子現在的狀況,這件事已經為了他的心結。
這輩子都解不掉了。
白子輕嘆了一聲,“恨我也是應該的,我也恨我自己!”
“現在想想,這王位真有那麼重要嗎?”
溫阮阮咬了一下,“分人吧!有的人覺得很重要,有的人卻不認為!”
就好比蕭易南,為了帝位對蕭塵淵趕盡殺絕!
但蕭塵淵就沒想過要和蕭易南爭。
“終究還是被迷了眼!在這條路越走越遠!”
白子又看向了溫阮阮,“對不起!”
溫阮阮一愣,也是沒想到白子能對自己說出這種話。
這也算是他將自己天子的面給放下了。
“從前沒機會對幽藍開口了,現在朕想對你說!”
“對不起,朕后悔了,也真的知道錯了!”
如果一切可以重來,白子不會再選擇這樣做,可這世間從來就沒有后悔藥這一說。
“我想應該也沒怪過你!”
不然以白幽藍和攝政王的實力,想要鬧一鬧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
但他們選擇了離開。
白子聽到這一說法,反而更加自責了。
他痛心的捶打著自己的口,“幽藍,為兄真的錯了!”
白子的手撐著墻,溫阮阮也急忙扶住了他,沒再說話。
等到白子回過神來,他才站穩了子。
“對了,聽國師說,蒼暝是不是盯上你了?”
溫阮阮輕點了一下頭,“是的!”
白子繼續開口:“放心,朕一定會護住你的!不會讓你出事!以他一人之力,怎敢對陣我一國之力!”
溫阮阮也會心的一笑,“多謝皇帝舅舅!他敢來,我也不會放過他!”
和蒼暝之間也該做個了斷了。
溫阮阮的眼神堅定了幾分,只要等蒼暝出現,這一次溫阮阮絕不留!
白子點點頭,“好了,你快過去吧,我看某人已經等不及了!”
溫阮阮臉稍稍一紅,往旁邊看了一下,“那我先走了!”
蕭塵淵站在不遠,目一直在溫阮阮上,看過溫阮阮過來也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