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阮看向白卿舟,“所以,你也是搶了的偏?”
白卿舟擺頭,“一些小事罷了,只是小姑娘心眼小!再大些就好了!”
溫阮阮不是很贊同白卿舟這話,七公主這次想害,那是因為自己有能力,才讓自己幸免于難。
若是不會這些呢,那現在就會于眾矢之的。
“不說了,還是先回去吧!”
等溫阮阮再次回到宴會時,這七公主已經不見了人影。
白子還不知道這七公主做的事,也沒人告訴他,畢竟跟去的家眷些可不會隨意置喙皇室之人。
一直到宴會結束,溫阮阮都沒有看到這七公主。
這事也就先暫時擱置了。
溫阮阮踏上馬車,馬車一路往長公主府而去。
溫阮阮一上車,就將頭上的飾品全部解下來,頭發便也散了下來。
手輕輕捶打了幾下自己的肩膀,不停的轉著頭。
蕭塵淵順手住溫阮阮的肩膀,幫了幾下,“可舒服些了?”
溫阮阮點點頭,眼睛半瞇著。
“舒服多了,我下次再也不參加這些宴會了!麻煩死了!”
溫阮阮在蒼幽國的時候也不怎麼參與這些宴會,規矩什麼的也沒學多。
今天做什麼都被這關嬤嬤盯著,溫阮阮一點也不敢造次。
主要是怕嬤嬤一直念叨,為了讓安靜點,溫阮阮也只好乖乖的照做了。
“好,那就不去!”
“接下來,你想做什麼?”
溫阮阮擺擺頭,“還不知道呢,我覺這青玄還有,什麼時候再他一把,讓他把話都說清楚了!”
“我也察覺到了,最近他總是在府上各種逛,好像在找什麼……”
溫阮阮輕輕一挑眉,“應該是在找喂魚打的人吧!”
溫阮阮把頭靠在蕭塵淵的肩上,蹭了蹭,蕭塵淵垂眸看著溫阮阮乎乎的頭頂,輕輕了一下,便將人往懷里抱。
馬車剛停下,暗一正想出聲,蕭塵淵抱著人就下了馬車,警告般的看了眼暗一。
暗一立刻心領神會的閉上了。
最近接暗七的調教,暗一也沒有那般頭鐵了。
瞥了眼蕭塵淵的懷里,也一下就懂了。
很是識趣的在前面帶路,還很的警告每一個人不要開口。
蕭塵淵一路暢通無阻的將人帶進室。
蕭塵淵將溫阮阮輕輕放下,替溫阮阮蓋上被子,這才出去。
蕭塵淵剛出去,從屋頂跳下來一個人。著一夜行,臉也遮住了,看不清的面容。
柳晴看向床上睡的人,眼神落在溫阮阮睡的臉龐上也不由自主的溫了幾分。
放下一封信在溫阮阮的枕邊,立刻就跳出去了。
不敢多留,再留一會兒,這青玄回來,走不掉了。
今日也是尋到機會,這青玄進了宮里,被白子困住了腳步一時半會兒的回不來,柳晴才敢冒險來見溫阮阮一面的。
等到柳晴離開,蕭塵淵朝著屋頂的方向看了一眼。
“跟上去!查清楚是何人!”對一旁的蕭三吩咐了一句。
暗七也立刻從房里閃出來,“主子,只是在王妃邊留了一封信,并未做其它的!”
“信我拿出來了!已經檢查過了沒下毒!”
蕭塵淵結果信封看了一眼,“人沒吵醒吧?”
暗七擺頭,“并未,屬下的作很輕,沒驚王妃!”
“那邊好,這封信再放回去,等阮阮自己理!”
暗七立刻去辦了。
今日這柳晴之所以能夠輕松的進長公主府也是因為蕭塵淵特意讓人將今晚的守備弄得大意些,好給這些人有機可趁。
翌日,溫阮阮剛睜開眼就發現了自己枕邊的信封。
狐疑的看了眼四周,將信封拆開了。
上面只簡單的寫了幾個字:夜晚,晴風閣見。一個人來!
連個署名都沒有留下,。
溫阮阮看完過后,急忙穿好服就跑出去了。
剛踏出門就見暗七守在了一旁。
“你主子呢?”
“主子在書房,郡主可有急事?”
“我去找他!”
溫阮阮著急忙慌的就跑去找蕭塵淵了,闖進書房的時候,蕭塵淵正在提筆寫字。
見溫阮阮過來,蕭塵淵立刻放下手中的筆,“阮阮,有事找我?”
溫阮阮點頭,將信紙攤在了蕭塵淵的面前,指著信紙:“你說,會是誰給我的,我要不要去見啊?”
蕭塵淵的眉輕輕擰了幾分,“一個人?”
這確實有些冒險了,若是可以帶人,蕭塵淵便也同意讓溫阮阮去了,但是這上面明確寫了只能一個人。
溫阮阮一時間也拿不住主意,只能看向蕭塵淵。
蕭塵淵手將紙團做了一團,“你一個人我不放心!咱不去了!”
“昨日我的人跟蹤那黑人到了清風閣,既然咱們知道的落腳點直接過去便可!”
“若是有什麼意外,有我在總歸是會好一些的!”
溫阮阮偏頭,“昨晚?所以你都知道了?”
蕭塵淵點頭,“大概吧,只是沒想到給你的信竟然會提這樣的要求。”
溫阮阮抿了一下,“行,那咱們就一起去!”
夜晚將至,蕭塵淵清點了一下人數,帶著暗衛的人就先去晴風閣踩點了。
溫阮阮和青玄兩個人都喬裝打扮了一下,這才前往晴風閣。
青玄從踏進這晴風閣開始就有些不太正常,眼睛一直在周圍掃來掃去的,迫切的想要尋找到自己想找的人。
溫阮阮眼眸輕抬,“道長,這人你不會是認識吧!”
青玄沒回,先將目收回來,“我就是怕有人對你圖謀不軌,想找點把那人找出來。”
“省的蕭塵淵一直在我耳邊念叨!麻煩死了!”
溫阮阮可不信青玄這話,看向四周,發現邊都是自己的人,這也安心了不。
“要不你給我個落單的機會,不然那人一直不出現怎麼辦?總不能把這晴風閣給封了吧!”
這晴風閣是夏蘭國有名的院了,每天都有不的客人,想要找人行起來也十分不方便。
他們也不知道對方究竟長什麼樣,知道的也就是那人疑似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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