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雪無神的走在前面,白卿禮在后不遠。
兩個人亦步亦趨的走著,跟著的溫阮阮也覺到了氣氛有幾分的抑,輕輕拽了下白卿禮的袖子。
“表哥,我還沒逛過這夏蘭國呢!我想去看看!”
白卿禮微微偏頭,這才回過神來,“好啊!我陪你!”
溫阮阮急忙擺頭,“不了不了,你還是去忙你自己的吧!”
“那不行,我還要親自把你送到長公主府去!”白卿禮說著,便招了一下手,“白正,去把馬車牽來。”
安侯府的馬車早已經在宮外等著,看見秦慕雪出來,立刻就迎了上去。
眼看著秦慕雪就要離開,溫阮阮也沒轍了,只能眼的看著秦慕雪上了馬車。
秦慕雪上馬車轉又回頭看了一眼白卿禮,眼神中帶著幾分傷。
婢見秦慕雪一直不,又出聲問了一句,“小姐,可是有事?”
秦慕雪微擺了一下頭,“無事!”
白卿禮也回秦慕雪,車簾放下,阻隔了兩個人的視線。
這二人依舊還保持著同樣的作。
等到馬車緩緩駛,白卿禮這才將自己的目收回來。
溫阮阮看著白卿禮的神直搖頭,從這三人的狀態來看,這白卿禮和秦慕雪分明就是兩相悅。
但現在這秦慕雪已經和白卿舟兩人要親了,這不是溫阮阮能干涉的。
了白卿禮的胳膊,“表哥!人走了,咱們也走吧!”
白卿禮臉一變,輕咳了一句,“走吧!”
“你想去哪里逛?我陪你!”
溫阮阮直晃頭,剛才就是找了一個借口,現在只想飛奔到蕭塵淵邊。
“咱們還是趕去長公主府吧,日后我再去逛!”
白卿禮也沒有多勸溫阮阮,他現在確實也沒什麼心思出去逛。
這心里了一團。
“好。白正,去長公主府!”
白正聽到吩咐往長公主府的方向而去。
這長公主府坐落在霧京最繁華的街道,溫阮阮一路著窗外的景,心里也有幾分期盼和激。
直到馬車停下,溫阮阮抬頭就看見了門口的長公主府幾個大字。
牌匾全用黃金打造,在下還熠熠生輝,是從這牌匾都能看出和長公主府的豪華。
也足以看得出這白子對白幽藍的重視。
白卿禮再次看到這塊牌匾心中也頗有,他角輕輕勾出一個笑容,“走,我們進去看看!”
“雖然皇姑母不在,但是這長公主府父皇一直都讓人在打掃!”
“里面的東西也都沒有過,一直按照皇姑母走時的樣子保留著。”
“父皇說,皇姑母不喜人的東西,因為會找不到!”
白卿禮還絮絮叨叨說了不,溫阮阮隨著他的步伐看著這陌生的一切,卻又生出些悉的覺。
整座府邸占地十分廣,可是里面卻沒有一個人,顯得異常的冷清。
白卿禮說著,想起來什麼,聲音不自覺拔高了,“對了,這書房里還留著一副皇姑母的畫像,我帶你去看!”
那畫像還是白卿禮無意之間發現的,這白子都不知道這畫像的存在。
溫阮阮一聽,這也有幾分好奇。
一直以來,都是從這些人的口中,聽到自己的長相和白幽藍相似,有多相似,這溫阮阮也是未從得知。
“哪里快帶我去看看!”
畢竟這府上,白卿禮可是比溫阮阮悉的。
白卿禮帶著溫阮阮七拐八拐的就來到書房面前。
白卿禮推開門,帶著溫阮阮來到一副畫像面前。
墻上孤零零的只掛著這一副畫,周遭也沒有別的裝飾。
溫阮阮的目落在畫像上,這里面的子眉目含,著前方。
這面容當真是和溫阮阮極其相似。
溫阮阮的手輕輕地上畫像,“這就是我母親?”
白卿禮點頭,“對,所以我一見你就認出來了!”
“你們真的很像!”
“也一樣聰明、一樣優秀!”
溫阮阮的心底突然了一塊,的眼中漸漸染上一層水霧,“所以,究竟是什麼事將你困住了?讓你不得不將我送走!”
眼看著溫阮阮被悲傷氣息淹沒,白卿禮急忙打岔,“對了,這里面還有一個池子,那池子里的魚長得可好了,我帶你去看看?”
溫阮阮擺了一下手,“不了,日后總有機會能看到的!”
“我還是先回去吧!”
白卿禮也沒有強留,應了聲好。
兩人出府沒多久,這府上就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等溫阮阮再回到這客棧,就聽到里面青玄的聲音帶著十足的不耐煩。
“這能怪我嗎?要怪就怪白子那個老頭!”
白卿禮在屋外就聽到了青玄這一聲,大步走了進去,“直諱當今圣上之名,誰給你的膽子?”
青玄雙眉之中盡是煩躁,冷眼掃了一下白卿禮,“說都說了,你白子把我抓大牢啊!”
“反正這事他又不是沒做過!”
白卿禮一噎,父皇什麼時候還將青玄押進大牢了?
這事他還真就不知道。
溫阮阮跟在白卿禮后進來,蕭塵淵看見溫阮阮瞬間步移到了溫阮阮的面前。
甚至還用上了輕功。
溫阮阮一愣,手抓住蕭塵淵的服,“怎麼了?”
蕭塵淵溫阮阮的臉,“沒事,我以為你……”
“怎麼沒和青玄一起?”
青玄回來,卻不見溫阮阮的影子,這蕭塵淵自然是擔心的。
溫阮阮抿了一下,“我……我先去長公主府了……”
至于青玄,則是被暫時忘了。
主要這一路上先是遇到秦慕雪又是白卿舟的,溫阮阮一時忘記還有一個人留在了宣承殿這事。
青玄冷哼了一聲,“都和你說了,沒事,沒事!還不相信貧道!”
“現在人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
蕭塵淵不想和青玄辯駁這件事,只是摟著溫阮阮,“回來就好,下次可不許再這樣了!”
溫阮阮默默點頭,白卿禮瞥了眼青玄,咳嗽了一下。
“國師!今日之事,本殿就當沒聽過,你日后還是謹言慎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