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長流最后實在是被打得扛不住了。
終于坦白道:“這困陣一旦開啟,只有外面的人才能打開,就算你打死我,我也沒有辦法。”
“墨長流,師尊待你這麼好,你為何要背叛?”
水妍兒吼完,便轉用水霧朦朧的小眼神看向帝歌。
“師尊,你把師弟給我,是我沒有管教好他。嗚嗚/(tot)/”
是最近天天忙著修煉,疏忽了對師弟的管教。
有愧于師尊。
水妍兒哭著奔向帝歌,眸水霧朦朧,我見猶憐。
要不是剛才那揍人的狠辣勁,眾人估計又要被忽悠了。
“妍兒,他不是你的責任。對了,你過來幫我一下,我說,你做。”
見帝歌神萬分認真,水妍兒當即聽話地跪坐在帝歌的旁。
認真地按著帝歌的話,手中不斷地忙碌著。
畢竟是通醫之人,這協調自然不弱。
不過一會,便破開了第一個陣法。
接著便是第二個,第三個……
直到破開最后一個,帝歌才對道:“妍兒,保重。如果將來遇到我,就當不認識吧。這樣對你對我都好。”
“師尊!!!”水妍兒眸瞬間凝聚淚水。
很不明白,師尊為何要這麼說?
即便天下人都容不下,也只服想當的徒弟。
“以后你只是天玄子的徒弟,也會是仙來宗月渺峰的弟子,同風再無關系。”
水妍兒這回是真的想哭,一顆顆碩大的淚水不斷往下落。
但還是應道:“好。”
不管師尊說什麼,都會答應。
反正天玄子的徒弟,也是的徒弟。
水妍兒看著遠去的帝歌,還有跟在后的無蘊,頓時更想哭了。
憑啥那個野男人,能跟著師尊。
回眸正好看到墨長流打算溜的影,頓時飛起一腳踹了過去。
都是這個師姐沒有教好。
這些日子,一定會好好教他的。
……
帝歌急速往魔教的方向趕去,同時心里有些哀傷。
無論是魔教,還是仙來宗,都不想看到他們有事。
可現在,他們偏偏會發生爭斗。
這種覺就像是看著兩個自己的親兒子,在那里自相殘殺,讓這個當爹的實在是心里難。
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速度再快一些。
只希一切都來得及。
然而越是不想來什麼,越是發生什麼。
看著滿目瘡痍的魔教,的心萬分沉重。
這里已經見不到其他宗門的弟子。
只剩下仙來宗的弟子,在打掃殘局。
他們看起來似乎是在救人。
直到見到正坐在魔教廢墟中打坐的仙來宗宗主,當即沖到他的面前。
宗主見到,臉上有些意外,又有些欣喜。
就見帝歌心酸地道:“宗主,你為何要來魔教?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害死多人?”
不管死的是仙來宗的弟子,還是魔教眾中,都讓無比難。
“是我的錯。我已經讓弟子去救人了。只可惜……”
宗主儼然也后悔這一次的出行。
一開始,他們說得好的。
只是搗毀魔教,絕不會傷及命,直到后來,便一發不可收拾。
他已經讓仙來宗的人,極力阻止了。
但只能阻止一部分。
“宗主,以后你不要再管魔教的事,你只要管好仙來宗就行了。”
聽著帝歌不悅的聲音,宗主黯然神傷。
風清見此沖了過來,為自家師尊辯解道:“風師弟,師尊他都是為了你。他知道你在魔教了委屈,又遭到魔教教主的陷害,他想為你找回清白。”
“風清別說了。”宗主搖了搖頭,阻止風清說下去。
“不行,師尊。要是不說,風永遠不知道你為做的一切。”
風清激地道,“這些日子,師尊他一直都在為了你查找真相。
“自從你為離開宗門,為魔修的那一刻起,師尊就一直都在為了你的事奔波。他同我說過,他一定要親自接你回來。
“他來魔教,除了為你討回公道,也想從魔教教主這里手,還你清白。
“風,你確實為仙來宗做了非常多,但宗主做的并不比你的。”
宗主搖了搖頭道:“夠了,風清。”
風清為宗主打抱不平:“師尊,你還說過,等風歸來,你就將仙來宗宗主的位置讓給。你這麼在乎,可竟然說你多管閑事。”
“確實是我多管閑事了。”
宗主無奈地搖了搖頭,“風,魔教傷的弟子,我已經安頓好了。至于魔教教主,已經被蕭絕和魔教中人,護送離開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你放心,以后關于魔教的事,我不會再參與。我會在仙來宗等你回來。”
看著面有些蒼老的仙來宗宗主,帝歌有些無可奈何。
雖說是為了,但搗毀魔教的事,他們也有參與。
這種覺,就像二兒子被大兒子打斷了一條。
一個理不甚,便會讓這兩兒子都寒心。
這讓犯了難。
只能無奈道:“其實魔教中都是些可憐人,我做這些都是自愿的,就像當初為仙來宗做的一樣。魔教傷的弟子,就麻煩宗主照看一下。我會找到魔教教主,重建魔教。”
這一刻,帝歌再次下定了決心。
反正重建魔教,再培養一個教主,也用不了多時間。
帝歌瞄了眼,一直沉默的無蘊。
覺得無蘊這小子就好的。
宗主點頭應允。
“你放心,我會暗中照顧他們的。”
幕外,正圍觀的廣大魔教眾人,忍不住冷嘲熱諷。
“不愧是仙來宗最能說會道的宗主,這麼一會,就將自己做的事給撇清了。”
“教主那時候,也太容易相信別人了。那時的,實在太善良了。”
仙來宗眾人也同樣懟道:“你們這群魔教別太過分了。雖然天玄子當過魔教教主,但后來也是仙來宗宗主。還是在仙來宗飛升上界的,可不是在你們魔教飛升的。”
“你說什麼!!!”
“……”
雙方很快,便發了口角。
至于其他人,則依舊還在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