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在水妍兒離開后,無蘊才打算重新將服穿上。
至于帝歌這個真男人,無蘊倒是沒有避諱。
然而就在他剛將卷起來的服展開,打算穿上去之際,水妍兒又火急火燎地哭著沖了進來。
“師尊,不好了。月渺峰突然多了好多困陣,我們被困住了。是不是師叔他們要抓你,師尊怎麼辦啊?”
帝歌面慎重地起,走出府。
果不其然,月渺峰突然之間多出了數十個困陣。
有些是沒見過的,有些還是親手做的。
但這些困陣的級別都非常高。
他們是真要將困在這里。
難道人心真的會變?
即便是當第二家園,想要用命守護的仙來宗,時間長了,也會變嗎?
“師尊,該怎麼辦啊?”水妍兒急得團團轉,眼淚止不住地往下落,“若是宗主他們要對付你,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無蘊終于換上服,走了出來。
“施主,小僧也定會助你離開。”
雖然他也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事,但面對這樣的事,還是會選擇助帝歌一臂之力。
“靜觀其變。想要困住我,哪有這麼簡單的事。”
帝歌說罷,來到一個角落,開始破陣。
水妍兒在一邊看著帝歌那絕的背影,滿眼都是小星星。
同時還有得意和炫耀。
“師尊真厲害。看著吧,不出一柱香的時間,師尊定能破陣。”
無蘊聽到的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臉上還帶著明顯的局促。
然而,帝歌正一陣頭大。
還是靈力的協調問題。
陣法和醫這些東西,對靈力協調非常高,只要稍有失誤,便會徹底失敗。
于是帝歌只能哭著進行各種嘗試。
這醫嘗試可能會治死人,但陣法最多會給來點反噬。
反正現在是分,倒是問題不大。
兩個時辰過去……
水妍兒都懵了。
難道這回陣法太過強大,所以連師尊都搞不定?
只能糾結地開口:“一定是這陣法太復雜,再過兩個時辰,師尊一定會破開陣法的。”
就在他們破陣的同時,魔教已經被七大宗門的人攻破。
雖說仙來宗的弟子,讓眾人不要痛下殺手。
但一旦打起來,誰還管得了這些。
魔教眾人為了守護自己的家園,定然會同修者拼命。
而修者見自家弟子傷,自然也不會手下留。
幕外的魔教弟子,氣得不斷謾罵。
“這就是你們這些名門正派的修者?我們魔教明明什麼也沒做,憑什麼將我們趕盡殺絕?”
“妖帝真的太慘了。為魔教吞下髓珠,又傷這樣,到最后魔教卻依舊沒有保住。”
“等從月渺峰回來后看到,一定會傷心的吧。這可是最的仙來宗和魔教,可他們偏偏要自相殘殺。”
“我總算明白,妖帝以后為什麼會做這些了。一定是被傷了心?”
“你們都為妖帝找借口吧。不管之前做了什麼。但犯下的累累罪行,足以讓死個幾百次了。就應該不得好死。”
“難怪那些人飛升不了上界,都是被劫雷劈死了吧。”
墨長流正要幫帝歌說幾句好話,卻突然間面蒼白,如同失了一般。
他突然想到那時的他。
不但不幫忙,而且盡給添。
這時,幕里的他出現了。
那副趾高氣昂的模樣,讓現在的墨長流直想上去他自己。
“師尊,你就別想出去了。宗主說,只要能困住你,他就會收我當真傳弟子。”
幕里。
帝歌,看到墨長流顯然有些詫異。
這傲慢無禮的模樣,非常讓想他。
這熊孩子也不知道怎麼就長歪這樣。
想當初那個讓心疼的孩子,顯然已經徹底消失。
果然人心真的會變。
還是妍兒最好了。
似乎一直沒有變,還是那個哭鬼。
這時,帝歌就見水妍兒怒氣沖沖地沖向墨長流,隨后狠狠地一掌甩到墨長流的臉上。
“該死的臭小子,你竟然敢背叛師尊。你又在皮了吧,看我不揍死你。”
那一掌非常兇狠,墨長流躲都躲不開,臉上很快就腫了起來。
說話都有些風。
“師……師姐,你又打我?我告訴你,我馬上就要為宗主的徒弟,以后你見了我,還要稱我一聲師叔。”
“你小子欠打。”
水妍兒直接給他來了個左右開工打。
幕外的眾人看得目瞪口呆,這就是他們那個溫溫,端莊大氣的天后?
連墨長流也是忍不住捂臉。
自帝歌離開宗門后,他就沒挨打。
所有人都被水妍兒給騙了,就是個潑婦。
這下好了,師尊也終于看到了的真面目。
幕中,帝歌喃喃自語:“果然人心是會變的。”
曾經那個哭的小蘿莉,似乎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