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中,無蘊終究還是控制不了自己,向帝歌沖了過來。
就在他要扼住帝歌脖頸之際,帝歌突然覺一陣魔音貫耳。
似乎是某種機制造的噪音,也像是有人在耳邊用鋸子拉鋼。
這種嘈雜混到極點的聲音,讓控制不住地想要抓狂。
因為實在太難聽了。
于是控制不住,又是一腳踹了出去。
又是悉的咔嚓聲傳來,那是同樣悉的蛋碎聲。
別說是已經走火魔的無蘊了,連幕外的眾人也是地捂住某個地方。
這下,墨長流也沉默了。
突然有些同閻無一瞬。
只有幕的另一邊中,傳來白芍興的聲音:“有反應了。教主終于有反應了。”
……
另一邊,于帝歌來說,這嘈雜的聲音,來的快,去的也快。
雖然搞不懂緣由,但一點也不影響作死。
于是再次用真誠的目看向無蘊。
“無蘊,剛才是我沒準備好,你現在來吧,我保證不反抗。真的。”
帝歌好言勸道,就差指天發誓了。
然而走火魔的無蘊,卻一直站在原地。
似在懷疑這話中的真偽。
最終,他還是一瘸一拐地沖向帝歌。
但他這手卻是換了個位置,竟一手抓向帝歌的那個同他傷的一個位置。
這……作,帝歌當即無語。
雖然這分不是子,但無蘊的這一手抓過來,會害的好不。
于是本能地反抗了一下。
真的。
誰讓無蘊哪里不好抓,偏要抓那種地方。
于是直接出小拳拳,一拳揮了出去,正好擊中了無蘊口的位置。
無蘊一愣,但手底下卻是沒有停,再次往帝歌的那個位置抓去。
帝歌驚呼一聲,一只手還沒來得及收回來,另一只手則是廢了。
只能出腳。
結果,可想而知,無蘊直接被踹得半天都起不來。
幕外的圍觀眾人,只覺某一陣疼痛,對閻無也越發同。
就在這時,還有更同的。
帝歌再次覺魔音貫耳,實在忍無可忍。
最后,無蘊被踹了一腳又一腳,而且都在一個位置。
圍觀眾人各種倒吸涼氣。
廢了,絕對廢了。
突然有些理解閻無為何會恨了,換他們誰不恨。
等到帝歌恢復正常的時候,就見無蘊已經暈了過去。
估計這也是第一個走火魔還能暈過去的人。
帝歌疚地上前,為他查看起傷勢。
這模糊,慘不忍睹,若是本的話,說不定還有救。
但有些手生,而且斷續丹也在本那邊。
只能先幫他控制一下傷勢,先將人帶回魔教。
現在也只有魔教才有斷續丹了。
這一路,帝歌非常不容易,經歷了各種魔音貫耳,而被扛著的無蘊,幾次被扔飛出去。
最后到魔教的時候,無蘊已經傷痕累累。
他是徹底的暈了。
帝歌非常疚。
這一回,是欠了他。
一定會治好他,若是治不好,那就助他飛升,只要一飛升,應該就能長回來。
帝歌扛著無蘊靠近的時候,并沒有驚任何一個魔教弟子。
剛到魔教范圍,便聽到了悉的魔音貫耳。
嘶,就是這個聲音,簡直一模一樣。
然而卻發現魔教中的其他人,聽著那聲音,臉上盡是饜足的笑容。
簡直就是有毒。
這聲音……
難道是?
除了魔教中的那個炮灰,實在想不出誰的琴聲會發出這樣難聽的聲音。
那個前期琴聲如洪水猛,后期琴聲余音繞梁,命運坎坷的白芍。
聽這聲音的位置,怎麼會在的住?
記得的琴聲可治傷,是在用琴聲治的傷。
可的傷自己最清楚,這回絕對沒得救。
于是帶著好奇的帝歌,扛著無蘊接近自己的住。
也想知道,自己的本到底死了沒有。
就在即將接近住的時候,覺到了蕭絕和莫長老的氣息。
莫長老一直想趕蕭絕這個惹禍滾蛋,但蕭絕不見到教主醒來,就是不離開,莫長老也拿他沒辦法。
兩人同樣覺到了帝歌的接近。
蕭絕見到,看起來很是激。
“歌,你竟然真的來了?我找了你很久,都沒找到你。你快去看看教主的傷。”
說著,他激地要去拉帝歌,但被他扛著的無蘊,讓他非常礙眼。
直到他看到無蘊的傷勢。
頓時,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傷痛。
“他的傷……”
“先進去再說。”
帝歌聽著這琴聲,覺自己哪都不對勁,但好在這聽了一路,總算是能控制了。
當打開門的時候,就見一白勝雪的子,正坐在本的邊上,在那里忘我的彈奏。
在見到房門被打開的時候,琴聲戛然而止。
同時還伴隨著子憤怒的聲音。
“誰讓你們進來的,都出去。教主聽了我的琴聲,已經有反應了,馬上就能醒了。”
之前無可奈何的蕭絕,終于氣了。
“你這人懂什麼?你知道是誰嗎?就是天玄子唯一的親傳弟子。”
“啊?”
天玄子的大名,可以說是整個大陸無人不知。
白芍詫異地看向面有些違和的帝歌,總覺得這氣有些不太自然。
但還是道:“麻煩前輩救救教主。”
“你的手……”
帝歌看著白芍不斷滲的十手指,心中有些漣漪。
沒想到,這一傷,還是有很多人關心。
連這個從未見過的白芍,也為如此拼?這絕對有問題。
但真的不想再欠任何人的了。
于是只是委婉的拒絕:“白芍,其實教主喜歡的人是我。你就算為做得再多也沒用。”
此話一出,別說是白芍了,連蕭絕都震驚住了。
沒想到,這種事當著所有人的面承認了。
而帝歌沒辦法,都要回家了,真不想欠任何人。
所以拿自己分當個擋箭牌,應該很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