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歌帶著分,還有正在掙扎的無蘊剛回到住,便往自家分的懷里一靠。
這才走了這麼點路,就覺有些扛不住。
兩人那好的畫面,當即被追著過來的莫護法看了個正著。
莫護法人都差點沒了。
尤其是在見到他家那個長相平平無奇的教主,弱無骨地在那個野男人上,額間布滿細汗,明明是平凡的一張,他是看出了一朵花。
他覺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最后,他含著淚水,默默關上了房門。
他知道他的教主傷得很重,也想找一個肩膀依靠。
而那個野男人,雖然名聲不太好,但至勝在實力強,只要真心待教主,他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tot)/
帝歌早就發現了莫護法,但正忙著穩住修為,也就沒有理會他。
在緩了一陣后,又抱了抱自家分,這手同真人已經沒什麼不同,真是越看越喜歡。
于是又拿出一堆材料,幫分再修復一下這一路有些破損的。
修復完,又給分梳頭發,換服。
這種覺就像在給自己最心的洋娃娃裝扮一樣。
幕外,一眾圍觀眾人,只覺得他們家妖帝又在那發瘋了,要不然誰能對自己的分做出這等事。
當然也有一部分以仙居多的人,突然雙眼冒。
為什麼們會覺得,帝歌做的那些有些好玩?
于是一場打扮分的盛事開始了。
而幕,帝歌在忙完分的事后,這才終于看向無蘊。
此時無蘊雙眸漆黑,全上下都如同在冒黑氣,這一看就是了刺激,走火魔。
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終于覺到他的狀況。
這是有人給他醍醐灌頂,而且這人修煉的功法也有問題。
怎麼說呢?
就相當于有兩氣。
一大是好的,一小是壞的。
這好的氣,能讓無蘊直接突破,但這壞的,會在他突破的時候,占據他的神識。
估計之前,這壞氣,在另一人上的時候,暫時不影響。
但無蘊偏偏被廢過修為,所以就影響到了他。
但要治好他也很容易。
就是將那壞氣,出來就行了。
于是嘗試將用靈氣同那壞氣撞了一下,結果無蘊直接倒地上搐了。
好強。
好喜歡。
于是,在嘗試了各種辦法后,試圖將那氣引到自己上。
幕外的圍觀眾人看了半天,墨長流終于看出了一點東西。
“這是滅氣。越強的功法,就會產生越多的滅氣。一開始倒沒什麼,但這滅氣會隨著修為變強,便會讓人飽蝕魂之痛,讓人恨不得去死。逆天之路,險阻重重,這便是天道的反噬。但一旦滅氣被消,修煉將一日千里。”
“閻無,你何德何能,讓師尊為你去除滅氣?這滅氣會跟隨著師尊一生一世。就這一點,你就不配恨。”
說著墨長流便又看向幕,喃喃地道:“師尊,你為何要替他這樣的苦,他本就不配。”
閻無站在幕前,似無所,但眸中已經起了波瀾。
幕中。
帝歌將那氣吸過來后,便覺頭暈目眩。
這種酸爽的覺,雖然問題不大,但還是讓一屁坐到了地上。
看得幕外的墨長流心疼不已。
好一會后,終于緩了過來。
這才同上的這氣,玩起了你追我趕的小游戲。
不一會,額前的細汗更多了。
雖然變幻了容貌,但一點也不影響出汗。
帝歌突然發現這氣有點意思,消滅不了不說,而且還會死命地往神識里轉,會讓暈乎乎的,有些發困。
于是眾人看著暈(睡)過去的帝歌,當即心疼不已。
這就是他們的妖帝。
為了別人傷上加傷。
至看到現在,不但沒有做過一件錯事,還在一直為別人傷。
這些年的傷,估計他們所有人加起來都沒有來得多。
一覺醒來,帝歌只覺自己已經很久沒睡得這麼爽了。
自修煉以來,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因為本就不用睡。
現在好了,終于再次驗到了睡覺的覺。
甚至還做了一個夢。
這種覺真好。
但就是這床鋪有些不太舒服。
看來需要去采購一些床上用品,抱著乎乎的被子睡覺,這樣才有靈魂。
這一說起來,就又犯困了。
帝歌看了眼站在旁的分,于是抱起自家分,再次躺下了。
果然手非常不錯。
“……”幕外的圍觀眾人。
他們都懂,一定是他們的妖帝太痛苦了,所以抱著分緩解痛苦。
就在帝歌躺得滋滋的時候,已經被忘飛,還在地上躺著的無蘊,終于睜開了明朗的眸子。
他在看著這悉的住后,緩了好一會才坐了起來。
這里正是教主的房間。
他記得他前一刻還在佛宗的囚室里,下一刻便已經在這里。
他有無數的困,想要有人解。
就在他不經意間回眸時,他看到了床上抱在一起的兩人。
頓時他人都懵圈了。
顯然他從未見過如此場景。
腦海中,各種不正經的畫面錯。
同時這心里各種不是滋味。
尤其是帝歌那只咸豬手,還落在分的腰上,這還靠在分的懷中,平平無奇的臉上還帶著幾分該死的甜。
他當即坐不住了。
于是他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順便給他們關上了房門。
他剛一離開房門,早在外面守著的莫長老,當即便攔住了他。
同時猴急道:“你怎麼出來了?你出來做什麼?還不快回去。你要是一出來,教主和那野男人豈不是孤男寡男,豈不是要出事?”
“們正在休息,我不想進去打擾們。”無蘊糾結且尷尬地道。
“什麼?休息??”莫長老震驚道,人也差點又被送走。
“莫長老,蕭絕還在囚室里嗎?”
莫長老現在滿腦子都是他們教主和野男人在一起的畫面。
不經意地道:“還在……”
他還在犯迷糊的時候,無蘊已經怒氣沖沖地去找蕭絕了。
他師父在囚室里,讓蕭絕給他帶東西的事,他已經聽前輩提及了。
他必須要把師父的東西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