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想要打個架也不容易。
帝歌本以為這回,絕對會有一場惡戰,卻沒想到不但沒打起來,那些修者還一個個還跑得非常快。
最終在眾魔教的歡呼聲中,帝歌又被迎了回來。
這一次虧,這折騰了好一會,六個魔種又開始暴起來。
這是又想給漲點修為。
“教主,你怎麼了?”
莫護法是個心細之人,當即察覺到帝歌額間麻麻的細汗。
帝歌給了他一個眼神,同時又搖了搖頭,阻止他再說下去。
畢竟這事比較復雜。
而且實在不想再漲修為了。
但很顯然,莫護法已然已經誤會。
看著莫護法陡然間盈滿淚的雙眼,帝歌不知該如何解釋。
和魔種,還有修為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
這還要從發現那不正常的壽元開始說起。
發現自己可能不是正常人,所以這壽元比普通的化神修者都要長。
所以這魔種吧,估計還沒吸干的壽元,就要坑得突破。
這一突破,又要漲壽元。
所以這是一個惡循環。
問題是這些個魔種,一旦種下還取不出來。
所以也愁啊。
只能一邊控制蠢蠢的魔種,一邊想辦法將之取出來。
這難度有些大,所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教主,我這就扶你回去休息。”莫護法哽咽地道。
在他看來,絕對是帝歌在之前的事中了傷。
但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地著。
甚至這回,還要為魔教理這些事。
剛才就差一點,要是打起來,他們的教主會死的。
莫護法忍不住嚇出一冷汗。
帝歌瞥了眼,突然間不太正常的莫護法。
“我自己回去就行。魔教的事,你就多費點心。一旦有作惡之人,一定要趕出魔教。我魔教雖然不拒任何人教,但作惡之人絕不容忍。”
“教主我都明白。你快去休息吧。這里有我就行了。”
莫護法急切地道,同時聲音中帶著些抖,這是生怕帝歌當場嗝屁。
在幕外的圍觀眾人也是這麼想的。
要不是莫護法提醒,他們都已經忘了中六個魔種的事。
尋常修者中一個魔種都已經要死要活,估計早就不了,聽從千魔教的命令。
而中六個魔種,卻依舊沒有屈服。
這是多大的毅力,才能堅持到現在。
這也難怪,會痛苦這樣。
“難怪機大師一直在閉關,一定很痛苦吧。我看那樣,就覺得心里難。”
“天玄子這人就是這樣,即便自己已經傷那樣,可一見到別人有難,就不顧自己。”
“你們說的就跟圣人一樣,我不信有多痛苦,不就是魔種,我看你們都是慫貨。”
“呵,你要真有種,就應該去天道鏡。那天道鏡也就反噬天玄子一半的痛,你要是能堅持一炷香的時間,我就跪下喊你爹。”
“去就去,你這個大兒子,我就收下了。”
在萬眾矚目之下,那人不屑地走到幕前,臉上盡是戲和譏笑。
“看好了,兒子。”
當手同幕到的時候,那人直接的一聲,連聲音都沒發出一聲,便已經倒在地上不停搐。
別說是一柱香的時間了,這是連一瞬都沒有撐住。
同他一個陣營的人,想要去扶他,卻不想那人卻在失聲尖后,同樣倒在地上。
這下好了,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齊齊后退了一步。
連墨長流也是心疼地站在一邊,只是再不敢幕。
雖然他一點也不怕死,但他不甘心。
他怕自己真的死了,他和帝歌之間的關系再也無法緩和。
最重要的是,他還沒有見到其他人落得同他一樣的地步。
……
幕,帝歌再次回到自己的住。
正努力地打坐,穩固蠢蠢的魔種,阻止修為的暴漲。
而那邊分也已經拉著被困靈仙網中的無蘊,正在趕來的路上。
一路上,無蘊在網中各種不安分。
好幾次,都差點被他給掙跑了。
所幸一路化險為夷,還是趕回了魔教。
當分扛著無蘊,剛進教中,他們便被莫護法帶人給攔了下來。
顯然,教主現在傷那樣,他不能再讓這個野男人去禍害了。
帝歌分有些無語地看著莫護法。
“莫護法,是教主讓我將這個人給。”
“你把人給我就行了。”
莫護法雖然之前對無蘊,還有眼前這人,還算有好,但只要是禍害他們教主的人,他都不會給他好臉。
大不了無蘊死了,他給他找個埋他的地方。
“你說你怎麼比無蘊還要固執。這是教主要的人,你就讓我將人送去就行了。”分無奈道。
“你這妖孽,以后別再找教主,教主不是你能配得上的。”
莫護法一想到們兩之間那不清不楚的關系,這就又開始為他們教主道的事發愁了。
他決定從魔教為他的教主找一個道,省得被這個背負各種罵名的妖孽給害了。
曾經的莫護法對帝歌有多看好,現在就有多恨鐵不鋼。
“哈哈,我就是想見你們教主,我不僅要見,還要同說點悄悄話。”
分直接給了他一個你懂的眼神,當即將莫護法氣得七竅生煙。
不過見他們如此討厭分,那就對了,就是要讓所有人都來對付。
幕外的圍觀眾人紛紛搖頭。
他們的妖帝哪都好,就是有時候有些瘋,這一瘋就容易出事。
看看這誤會,就是這樣產生的。
他們就見莫護法,在看向的時候,當即滿臉厭惡。
當然還有更厭惡的。
就在他要將人趕出去的時候,就見一聲呵斥聲傳來。
“莫護法退下。以后小來找我,你不可再攔著。”
這話說的,莫護法當場便覺得有些委屈,同時對分又多了幾分不滿。
尤其是在見到分在跟著帝歌離開的時候,還回頭沖他拋了個眉眼,頓時更是將他氣得七竅生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