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里。
蕭絕眼神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你……我……”
他在那里支支吾吾了半天,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你趕走吧。我的事自己能搞定。”帝歌得意地道。
但蕭絕卻是遲遲沒有離開,只是在那里面古怪地道:“你是不是也讓教主這麼看過?”
“當然。”
帝歌邊說邊收拾完這繁瑣的。
這服好看是好看,就是麻煩。
而且起來方便,穿起來需要折騰半天。
等搞定上的服,卻發現蕭絕,竟已經離開了。
這家伙,好像又變強了。
竟然能在分面前悄無聲息地離開。
不過好在,他都走了,估計以后,他們便再也不會見了。
接下來的時候,帝歌便控制著分,一直在查線索。
甚至連那些尸都讓挖出來查了。
畢竟是查真相,所以也是迫不得已。
從尸就可以看出來,這些人定是想陷害于。
如果真是一個強大的修者,想要滅人滿門。
直接一招過去,便能毀去一個山頭,別說是尸了,估計早就尸骨無存了。
現而且這些尸上,好些人過兩次傷。
一次是被廢了修為,第二次才是經脈盡斷而亡。
顯然這兩次都在模仿的作風。
這些人一定對非常悉。
那就……一個宗門一個宗門地找。
于是帝歌縱著分,開始潛伏進各大小宗門,開始了的破案之路。
而蕭絕在回去之后,腦海中便一直是那天看到的那白花花的一幕,他輾轉反側,連修煉都有些力不從心。
他覺自己真的是瘋了。
但一想到那人和魔教教主在一起的畫面,頓時臉都了鍋底。
于是他決定帶著一眾小弟,前往那個沒人能找到的地方,躲避一段時間。
等到他什麼時候正常了,再什麼時候出來。
就在蕭絕避世的時候,佛宗已經整裝待發,準備來修界討一個公道。
這回,他們可以說是傾巢而出。
他們打算生擒無蘊和那個魔教教主,還有仙來宗的一行人,迫他們,讓帝歌分出來,好將他們一網打盡。
當然他們也早就找好了借口,說是將人抓去改過自新。
實則想要拿走被搶走的東西。
佛宗的話剛傳過來,還沒等仙來宗有所反應。
佛宗的人已經到了。
他們同仙來宗宗主,為了水妍兒和墨長流這兩個帝歌的徒弟,而僵持起來。
宗主可不管帝歌這些日子做了什麼,他只知道帝歌為仙來宗付出了什麼。
他們自然不會妥協。
而佛宗的人為了奪回東西,還有無蘊,他們也同樣不會放棄。
于是雙方發了激烈的沖突。
而這事高興的莫過于其他宗門了。
誰讓仙來宗一直以強悍的姿態,位列修界第一宗門,他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
結果……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佛宗的人竟連仙來宗的護宗大陣都沒有闖過。
要不是仙來宗顧及佛宗這個海外勢力,佛宗的人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帝歌在得知這事的時候,佛宗的人正灰溜溜的離開仙來宗。
但他們顯然很不服氣。
“宗主,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一群老雜,不過是仗著護宗大陣才在那里得意。不如我們就躲在這里,來一個抓一個,我就不信他們都不出來。”
其中一位僧人模樣的人,沉著臉道。
自佛宗宗主離世后,這些派系的僧人,在知涯的帶領下,顯然是越走越歪。
當然他們也只敢地歪。
在外人面前,所有人都被教得非常好,絕不能暴一對佛宗不利的傳言。
因為佛宗于知涯來說,那就是棵碩大的搖錢樹。
他在那里潛伏了上百年,就是為了這個機會。
現在好不容易到手,誰也別想壞它的名聲。
“行了,出門在外都注意一下言行。”
知涯狠的眼神掃向仙來宗的方向,同時對開口的那人道,“無垢,就按你說的辦,但所有人都注意掩飾份,絕不能讓外人發現你們真實份,若有發現的殺無赦。”
“喲。可是你們的話,我都聽到了。而且還記錄了下來怎麼辦?”
一道欠扁的聲音,讓知涯等人警惕起來。
尤其是這聲音,和氣死人不要命的話,還有乍一看的影,他們還以為是那個搶他東西的瘋子。
但細一看,那張臉平平無奇,看上去也沒有理過的痕跡。
而且的實力,也同那個瘋子不一樣。
然而現在最重要的是,那人正躺在樹梢上,沖他晃著手中的留影石。
不管是什麼人,都不能留。
但知涯還是警惕道:“施主是何人?若施主能將留影石還給小僧,小僧定有重謝。”
雖然此人不能留,但知涯還是忌憚于的實力。
他已經在機會將人一擊必殺。
“哈哈,你不是在找我嗎?我現在可就站在你面前了。”
帝歌晃著手中的東西,無辜地道。
“你是魔教教主?”
知涯怨恨地看著,“聽說瘋子曾經是你的手下,你們兩的關系似乎還不一般?”
“小想做什麼,我可管不住。但我們魔教可沒招惹你們。不如你們以后也不要來找我們麻煩可好?”
要不是為了魔教,帝歌早就沖上去將這些人直接撕吧了。
但顯然,知涯他們顯然是沒這麼好談攏的。
“除非你把瘋子出來。”
“那就是沒得談了?”
帝歌眼眸微斂,那雙平平無奇的眸子,竟出奇的耀眼。
“既如此,那你們都去死吧。”
“什麼?”
知涯正要諷刺幾句。
就見麻麻的機關,已經將他們淹沒。
帝歌原本也想親自手,但沒辦法,以現在的況,實在不適合手。
還是以和為貴的好。
只要他們發天道誓言,不再為難魔教和無蘊,其實還是可以放了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