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歌聽到無蘊的話,在詫異過后,便知道一定是他誤會了。
不過誤會就誤會唄,本就沒打算解釋。
“我和小之間的事,你就不要摻和了。”
“教主你怎麼能如此無,你知道都為你做了什麼嗎?”
無蘊想到那一天,那個決絕的背影,莫名地覺心里一陣酸楚。
天底下怎麼有這麼傻的人。
帝歌坦然道:“我知道啊。”
無蘊被說得一愣,心里卻越發心酸。
“你知道你還讓去。你知不知道會死的。”
“我知道啊。”說了半天,帝歌覺魔種又有些蠢蠢,頓時有些急躁,“行了,你先回去吧。我還有要事要理。”
“可施主……”
帝歌勸道:“小最重視地便是這魔教。如果你真的關心,就替守好這里吧。”
畢竟無蘊實力強大,而且認死理,又固執,如果能真心留在魔教,倒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至于佛宗那邊,自會好好地同他們通。
但無蘊還真的非常固執,他并沒有離開的打算。
“教主,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是不會離開的。”
“這是我和小之間的私事,你當真要聽?要不要我從那天晚上我和小在做什麼開始說起?”
帝歌整一個大無語。
無蘊在鬧了一個臉紅后,依舊看著,似乎在等著開口。
“小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的。行了,你趕走吧,記得好好做事,別讓小失了。”
帝歌直接揮了揮手,就將無蘊推了出去。
同時在房間外,弄了些制,省得無蘊老是沖進來煩。
做完這些,一邊閉關,一邊依舊控制著分四查找線索。
一心二用,在這個修為的時候,已經是件非常輕易的事。
總要找出是誰在坑。
到時定要讓那人長長記。
控制著分,悄悄地來到被滅門的宗門。
這里早已人去樓空,沒有一個人。
只有地上干涸的跡,提示著眾人這里曾經發生過一場讓人驚悚的慘事。
帝歌趁著沒人,地毯式地尋找著有用的線索。
仔仔細細。
沒有下一。
但顯然這里被打掃得非常干凈,沒有留下一點有用的東西。
可惜沒有本的特殊五,不然說不定會發現些什麼。
接著便以宗門為中心,一點點地沿路打探各種消息。
終于用神識聽到相鄰不遠的村子里,老王同他媳婦說的悄悄話。
那天老王看到一個著黑的修者劍而來,隨后便傳出那個宗門的人都死了的事。
帝歌在角落里蹲了半天,才弄清楚那人本啥也沒看清,只看到一塊黑影。
說是黑人都有些太過。
帝歌只能如同海底撈針一般尋找著線索。
直到找到第三的時候,察覺到有異樣。
沖過去就向那人打了起來。
分在經過的修復后,實力再次變得強悍起來。
轟的幾聲,雙方就打掉了半個山頭。
而帝歌也終于看清了,在對面,著黑的蕭絕。
“蕭絕,你怎麼會在這里?”
“你為什麼要承認?那些事明明就不是你做的。”
兩人同時開口道。
“你怎麼知道這事不是我做的?難道你知道是誰做的?”
帝歌困地道。
同時看著蕭絕那從仙來宗開始就一直沒換過的黑錦。
這……黑……應該不會是他吧。
聽說兇手,最喜歡回到犯罪現場……
蕭絕心中有些竊喜,因為他終于找到了。
但卻是面不改道:“是我做的,那又如何?”
“如果是你做的,我就將你永生永世囚起來。”
為主角可能打不死,那就只能永遠囚起來。
當然帝歌也就這麼一說。
畢竟蕭絕都這麼說了,那八這事不是他做的。
本以為蕭絕會生氣,卻不想蕭絕在愣了好一會后,道:“我們走吧。我已經找到了一不會被任何人打擾的地方。我們可以在那邊一直修煉到飛升。”
“啥?”帝歌震驚地看著蕭絕。
這還是蕭絕麼?
他竟然不搞事,想要找一個沒人打擾的地方飛升。
不過這倒也是好事。
他這麼一離開,估計很多人都會非常安全。
“這樣也好,你走吧,一路順風。”
“你不同我一起走?”
“我還有要事。”帝歌自然不會讓自家分離開。
“你是舍不得你的教主?”
這話說的,要多酸就有多酸。
帝歌一下就聽出了不對勁。
但這蕭絕可是比鋼鐵還要直的男人。
除非讓他發現了人的份,那就說不定,也想讓當后宮之一。
恐怖如斯。
不管這是不是爛桃花。
都要掐死在萌芽狀態。
“蕭絕,我真是個男人,你要不信,我可以給你看。”
說著,帝歌便開始拉分的服。
勢必要讓蕭絕見識到分的強大之,讓他自愧不如。
的分,絕對是當之無愧的真男人。
是親自設計,保證又強大又完,連自己都非常喜歡。
絕對會讓蕭絕看了之后,以后再也起不了那些七八糟的心思。
蕭絕都還來不及阻止,便將分給看了。
“……”無語的蕭絕。
“……”無語的圍觀眾人。
幕外圍觀眾人,看著幕還心地給的分打了碼。
眾人紛紛咂舌。
好一會才議論起來。
“來一個懂的,妖帝為何要做出如此出格的事。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知道了。一定是妖帝想要勾引魔頭,沒看到都那樣了嗎?畢竟分可是完還原了本的模樣。”
“可我總覺得還有些不對勁。”
“我懂了。你們不會不記得魔頭現在了太監的事了吧。妖帝一定是在讓魔頭自慚形穢。”
“你們快看魔頭那臉都變了,他一定是被愧到了。”
“胡扯,那明明是臉紅。”
雙方各執己見。
神座上的帝歌,此時只能閉著眼裝沒看到,同時心里后悔萬分。
當初怎麼就腦子一,做出這種蠢事。
接著,幕里還傳來當時的,那猖狂的笑聲:“怎麼樣?看到了吧。我是不是很強。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