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渺峰。
墨長流正在哀嘆他失去的記憶。
此時他覺得父母的死,都是帝歌害的。
可他卻認賊作父,了的徒弟。
他恨不得現在就離開月渺峰。
可在他失憶的這段日子,帝歌確實對他好得沒話說。
他在糾結之下,便覺得一定是帝歌這麼做,是為了補償他。
所以他更沒有理由離開這里。
或許一切都是報應,那人竟被人冤枉魔修,現在估計正風餐宿地被那些修者圍追堵截吧。
但同時他又有些擔心,擔心有沒有吃好喝好,有沒有傷?
這一想到,現在可能正同什麼搶吃的,他這心里不由得便是有些酸楚。
如此強大的一個人,竟落得如此下場,當真是可悲可嘆。
想到此,墨長流恨不得將自己掐醒,那人可是他的殺父母仇人。
他又何必自作多。
就在他躊躇之際,突然他的房間多了一個人。
墨長流欣喜地看著來人:“師……”
還沒等他開口,他已經不甘地倒了下去。
那雙不甘的眸子,死死地瞪著來人。
“嘶,暈過去還瞪著眼,真夠嚇人的。”
帝歌說罷,將這顆長生石融了墨長流的元嬰中。
畢竟是為人續命,這一過程,自然是萬分兇險的。
不過問題不大,這種程度的,還不夠塞牙的。
就在將長生石融墨長流的元嬰,墨長流醒來見到有些虛的帝歌。
一掌便拍了出去。
幕外的墨長流,痛苦地驚一聲。
“住手啊!!”
但他知道,那一掌卻是結結實實地拍在了帝歌的上。
饒是他再想阻止,可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此時墨長流會到了當初龍炎澈他們為何會用頭去撞幕,此時他也是同樣的心。
他很想就這樣,一頭撞在幕上,即使不能救,也想同一起死。
但此刻他上帶來的痛苦,卻讓他什麼事都做不到。
疼,真的很疼。
魔種的反噬,外加幫他續命,再了他一掌,即便了一半痛楚的他,也已經不住了,更何況是那個人。
他就這麼看著,幕里的那人用震驚詫異的眼神看著他。
眼中盡是不敢置信。
那時的,一定對他很失吧。
“師尊!!!對不起!!!”
因為他的模樣太過凄慘,一邊的琉穆,想要諷刺幾句,可這話,卻是始終說不出口。
同時眼中盡是羨慕。
至那人曾經全心全意地照顧過他。
可是他呢?
他什麼都沒有了。
……
幕里,帝歌被墨長流拍飛后,便用孺子可教的眼神看著他。
雖然不知道墨長流為何突然如同變了一個人,不過甚是欣。
同時還鼓勵他道:“長流,不管你如何待我。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是你一輩子的父親,我會像照顧兒子一樣照顧你。”
“誰是你兒子?我只有一個父親,他墨鐵柱。”
墨長流紅著眼眶,激地道。
但看著帝歌角那一抹嫣紅,心里一陣痛。
“你不過就是一個魔修,憑什麼當我這個正道的師父?”
這種傷心的話,一句接著一句。
說得帝歌直呼好家伙。
“沒事。你爹我不介意。”
“滾。你給我滾。你要再不滾,我就殺了你。”
墨長流激地道。
然而,帝歌卻用角隨意地了角。
那雙桃花眼,如同會蠱人一般。
緩緩地靠近墨長流,在墨長流滿心慌之際,他聽到帝歌帶著邪意的聲音。
“乖兒子,那你可要努力了。以你現在的實力,可打不過我。估計再修煉個五百年,說不定還有那個機會。但到時可能,我都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哈哈。”
墨長流氣得又是一掌拍了出去。
然而這一次,那只手卻被帝歌給抓住了。
雖然在高方面完全沒有優秀勢,但那強大的氣場,卻讓墨長顯得異常渺小。
這時,門突然開了。
水妍兒怒氣沖沖地沖進來。
神中盡是憤怒。
“墨……師……師尊,你怎麼會在這里?你是來看我……”
水妍兒激的心在想到這里是墨長流的府后,心五味陳雜。
早在水妍兒過來的時候,帝歌就注意到了。
但正好還有些話要同說,所以才沒有離開。
一把甩開墨長流的手,輕聲細語地對水妍兒道:“妍兒,以后我可能不會再回來了,你要好好修煉。或許有一天,我們會在上界再見。”
畢竟該做的事,都已經做了,是時候該去作死了。
作完死,還要趕著回老家。
“師尊,你要去哪?”
聽到帝歌的話,水妍兒瞬間眸盡是淚水。
連墨長流也在一邊豎著耳朵聽著。
“我……當然會找一個沒人找得到我的地方,努力修煉,早日同你在上界再見。”
“師尊,等我為這世間舉世無敵的強者后,我一定會接你回來的。還有云嬋師姐們也在努力。我們會一起去接你的。”
水妍兒那心的話,讓帝歌終于找到了當師尊的覺。
“乖。那你可要加油了。”
帝歌說罷,便又送給了水妍兒一塊玉髓當紀念,才離開月渺峰,沒有驚任何一人。
那塊玉髓上面有的一神念。
一旦水妍兒有危險,而還在這個世間,也好第一時間去救。
至于墨長流……已經做得仁至義盡。
以后他的事,可不想管了。
帝歌剛離開仙來宗,便被穿著一破破爛爛,猶如凡俗丐幫中人的莫長老給堵了。
詫異地看著他道:“莫長老,你怎麼在這?這里可是仙來宗的地界,你是真不怕被仙來宗的弟子發現?而且你不是回去了麼?”
“魔主無須擔憂,屬下在來之前已經做了掩飾。”
莫長老這是生怕帝歌如此出的人才就此離開,所以一直跟著。
“我不是說了,不要我魔主。我們之間是公平的易,我也不會當什麼魔主。”
帝歌看了眼莫長老的偽裝。
忍不住搖了搖頭。
什麼偽裝,分明就是他之前的那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