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古之地,帝歌也曾有所耳聞。
但知道的并不多。
只知道那里是個非常非常貧瘠的地方。
比之前千魔教待的地方,還要貧瘠。
而且那里還有著,沒有任何價值的蠻。
渾上下都有毒,還沒有妖丹,吃一口就可能被毒死。
劇中……忘了。
只是聽著莫長老的科普,發現那里真是個好地方。
這種蠻不抓來烤著吃,豈不可惜?
于是,眾魔修弟子看著帝歌一臉興的樣子,他們也不笑了起來。
他們都懂,還有什麼比見到同類更激的呢。
當初,他們意外得到傳承為魔修,一直被所有人當異類,日子更是過得生不如死。
好在最后,他們被莫長老帶到了魔修的聚集之地。
雖然那里非常貧瘠,但他們卻是異常知足。
荒古之地,位整個大陸最西方的位置。
即便用劍飛行,也需要連續飛個五天五夜。
更何況他們一行人,都是見不得的魔修,所以他們只能扮凡俗之人,亦步亦趨的往回趕。
據說,很快的,只要三個月就能走到了。
“……”
三個月,都夠作死八百回了。
誰去誰去。
于是帝歌表示,不走了,要留在這里當魔修。
莫長老都要哭了,他們魔修真的是見死啊。
還從來沒有魔修敢如此高調。
然而他怎麼勸,帝歌就是不走。
還揚言要在這里弄個魔修分部,讓他放心的自行離開。
莫長老在膽戰心驚地過了一天后,發現帝歌還真不是說說。
當即將自己為魔修分部負責人的事,傳遍了整個修界,還揚言說,歡迎所有散人魔修都來投靠。
這作,別說是他了,連眾弟子都懵了。
他們膽戰心驚地躲在遠,看著帝歌高調地沐浴在之下,那囂張且霸道的氣勢。
這還是人人喊打的魔修麼?
是他們瘋了,還是這個修界瘋了。
然而,一天過去。
沒有一名修者,來找的麻煩。
雖然莫長老也聽說過,帝歌的瘋批事跡,但他一直以為他聽到的不過是傳言。
傳言有水份,也是很正常的事。
然而現在,他錯了。
那些傳言,那是沒一點水分,甚至比傳言中還要瘋。
為一個魔修,敢如此囂張和高調,他真的是第一次見。
或者說,他同那些修者,同樣地羨慕。
羨慕即使為魔修,也能大聲說出來,還能活得如此肆意。
于是莫長老,出一個傳訊符,地不知道去說什麼了。
看著他那興的臉,就知道同人聊得非常激。
當帝歌結束了一天忙碌的日子后,突然發現莫長老又出現了。
看對方的神就知道,他此時異常激。
“前輩……”
“別這麼喊,都把我喊老了。我不是說了,我不回魔修總部,一個人在這里經營分部,我心意已決,你別再勸我了。”
帝歌罷了罷手,道,“你要是想留下也行,但萬一有人殺過來,我可能會護不住你。這點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然而,莫長老卻是撲通一聲,跪到了的面前。
帝歌當即跳開:“你做什麼?你想倚老賣老?你就算求我也沒用。我是不會同你回去的。”
“吾替前魔主,將魔主之位禪讓于前輩。”
莫長老恭敬地跪在帝歌面前,雙手高高的舉起,將手中的東西捧到的面前。
帝歌正要拒絕,直到見到莫長老雙手捧著的戒指。
戒指上有著一顆明的荔枝般大小的晶石,那塊晶石正散發著強大的生命之力。
“咦?這……好強的生命之力。”
帝歌仔細地查看起那塊晶石。
這好像是……
莫長老虔誠地道:“這枚戒指,是為魔主的信。它能讓魔主長生,讓魔主帶領我魔修重回世間。”
這,果然是長生石。
是生命之樹的核心。
帶著這塊長生石,雖不能長生不老,但也能比尋常人多出一倍壽元,但修為越高,這長生石發揮的作用越小。
如果給墨長流給用了,他就不用擔心壽元的問題了。
可這玩意,對這些魔修也非常重要。
要是真的收下,那可是要對他們負責一輩子的。
用墨長流的小命,換負責魔修一輩子,這怎麼想怎麼吃虧。
要不,還是算了吧。
而幕外,為曾經的魔修的他們,則是都懵了。
這人都已經跪在那里求著帝歌當魔主了。
一想到,帝歌還真的有可能是他們的‘機大師’,他們人都麻了。
“哈哈,我就說天玄子就是‘機大師’,這下你們信了吧。”
聽著這此起彼伏的笑聲,那些面如菜的人,一個個沉默不語,只能默默地祈禱,帝歌千萬不要答應。
……
幕,帝歌突然疑道:“你不是長老麼,怎麼就帶著你們魔主的東西?”
“魔主圣明。知吾要來找前輩您,怕吾在路上出事。”
莫長老知無不言。
“要是你們都死了,那你們魔主的信怎麼辦?”
“魔主那邊,還有一塊備用的。”
聽到莫長老的話,帝歌突然有些意。
“你們的這塊長生石換嗎?我可以用一千件靈換。”
聽到這麼多靈,莫長老都驚了。
顯然一直貧瘠之的地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的靈。
帝歌見莫長老遲疑了,便知道有戲。
如果能用一堆垃圾,換來墨長流活下去的機會,何樂而不為?
“再加一千瓶極品靈丹。”
“嘶。”
莫長老慶幸自己正跪著,不然他早就了。
但這怎麼說也是魔主的信。
要不還是換了吧,反正還有一塊。
他正猶豫的時候,帝歌又道:“再加兩件靈寶。”
“換……我換!!!”
莫長老終究還是敗給了貧瘠。
他含淚將魔主的信,換了裝滿資的乾坤戒。
當雙方接過戒指的一瞬間,雙方都非常滿意。
莫長老生怕帝歌后悔,當即拿著東西離開了。
尤其是得知這乾坤戒是帝歌的贈送品,他驚得臉都在搐。
畢竟這可是乾坤戒啊,一個值老多靈石了。
帝歌拿著那枚戒指,突然喃喃地道:“云流小子,還真是走運。算算時間,他還有兩日的壽元。”
幕外的墨長流,依舊強忍著幕上傳來的痛苦,但關于帝歌的一言一行,他都看得異常仔細。
聽到的話,他不由得痛哭流涕:“原來師尊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