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歌自醒來后,便一直都在閉關。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突然聽到一道悲嗆的聲音,還有水妍兒憤怒的責罵聲。
“墨長生,你又回來做什麼?你不是已經同蕭絕走了麼?你這個背棄師門的敗類,不配為師尊的弟子。”
“師姐,我跟著蕭絕,是因為他說能幫我踏上仙路。現在我能修仙了,所以我……”
“所以你就背棄蕭絕了對吧。你倒是好算計,有利用價值的就靠過去,沒有價值了就離開。你不配為師尊的弟子。你給我滾。”
水妍兒本就因為帝歌失去男人資格的事,還在自責和氣憤。
這時候,這個忘恩負義的家伙再湊過來,那就是在火上澆油。
可不管他是不是墨,也不管他是不是有離開的理由。
以后同他不共戴天。
“你給我滾!!!”
然而,墨長生卻是黯然地低著頭,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我不會走的。師尊一天不原諒我,我一天不會離開。”
兩人嘰嘰喳喳吵翻天的聲音,讓帝歌憤怒出聲。
“行了,他跪就跪。妍兒,你去修煉吧,不必理會他。”
當初,當他說要同蕭絕一起的時候,就已經不想管他了。
水妍兒心滿意足地回了自己的府邸。
而帝歌則是繼續修煉。
直到又修煉了一會后,突然到一陣心悸。
這種覺,可以稱為化神修者的知。
當即起走到外面,發現墨長生氣息微弱地倒在地上。
這種覺的來源,竟然是他。
眼看著墨長生就要狗帶。
突然想到那個地下窟中,那個滿臉天真,眼神干凈到純粹的孩子。
那個孩子,依舊讓心疼。
于是將墨長生抱回他曾經住過的府。
在給他治傷的時候,也在想,該怎麼置。
直到墨長生突然睜開那雙漆黑,且干凈純粹的眸子。
那眼中沒有焦距,但卻是著帝歌的方向,似乎那個方向有他最重要的東西。
這眼神……是那個孩子,讓個讓心疼的孩子。
他雖然失去了那時的記憶,可他一直都是曾經的那個可憐的孩子。
“師尊,不要……我不要離開你。”
“我要長生,我要永遠留在你的邊。”
“師尊,以后……我要墨長流。”
幕的墨長生,還沒有恢復意識,似在自言自語。
“也好。以后你就墨長流吧。”
帝歌喃喃地道。摒棄前嫌,就讓他們重新開始。
幕外的墨長流,只覺耳邊傳來轟的一聲。
一直以來,他不知道自己的名諱是何義?
還以為這名諱是父母取的。
卻沒想到,他的名字竟是自己改的。
長流,長留,原來他最大的心愿就是留在的邊。
如果那時,他不要想起墨長生時的記憶,那該多好。
他也不會真的信了蕭絕的鬼話。
……
墨長流???
這名越聽越悉。
幕的帝歌,也有些詫異。
就說怎麼這麼悉。
這不就是劇中的反派人。
在劇中,這墨長流可是千魔教的高層,還會在劇中同蕭絕搶水妍兒。
結果自然是沒有好下場。
不過,這兩名到底是巧合,還是同一個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這墨長生是隨便取的名字,而墨長流又是他意外改的名字。
算了,不管是不是同一個人,反正他是不可能為千魔教的高層了。
以后他還是當的徒弟吧。
而且這千魔教必毀在手中。
“師尊!真的是你。你愿意見我了?”
當墨長流的眼眸恢復焦距的時候,看著帝歌滿是激。
“嗯。以后你留在這,好好修煉吧。以后你就墨長流,宗門名號云流。”
說著,帝歌便遞給他一枚乾坤戒,外加功法傳承玉。
“多謝師尊。”
墨長流欣喜若狂地接過后,再抬頭,帝歌已經離開了。
當水妍兒得知這個不幸的消息后,更是恨上了墨長流。
在帝歌修煉的日子,經常欺負墨長流。
而墨長流則是傻兮兮,依舊著師姐,時間長了,水妍兒也終于接他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日子,每一日,墨長流都對著帝歌的府邸翹首以盼。
可帝歌一直沒有出來。
連千魔教也似乎銷聲匿跡了一般,自那天之后,便徹底消失了。
只有關于凌虛宗和東陲城被滅門的事,被人越傳越邪乎。
甚至還有傳言,這一切就是那些正道修士所為。
時間一晃,便過去了三年。
水妍兒都長了大姑娘,連墨長流也長了大小伙。
兩人一個,一個俊,站在一起,倒是看著相襯,但也只有他們倆知道。
水妍兒雖然表面上不計較他的事了,但依舊不待見他。
“師姐,師尊怎麼還不出來?你不是說這些日子差不多了麼?”墨長流期盼地看著帝歌的府邸。
“墨長流,我看到了。”
水妍兒突然開口道。
“什……什麼?”墨長流有些心虛道。
“你見蕭絕的事,我都看到了。”
水妍兒神波瀾不驚,但聲音中著厭惡。
墨長流真誠地看著水妍兒:“其實蕭哥只是關心師尊,他問了我一些師尊的事。師姐你一定要相信我。”
畢竟是曾經給他修煉希的人,墨長流自然對他非常有好。
而且對方也只是關心師尊。
“滾開,你同師尊去解釋去吧。”
水妍兒厭惡地道。
這時就聽到轟隆隆的雷聲傳來,水妍兒已經沒空理會他了。
因為師尊終于要出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