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歌一路邊走邊想著劇。
這事好像同劇里對上了。
劇里,蕭絕因被陷害,而被逐出仙來宗。
自此他便恨上了仙來宗。
雖然后來他沒有正面對付仙來宗,但仙來宗也因他而間接導致落敗。
自古同主角作對的宗門,自然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但這劇有些似乎有些不對勁。
這陷害他的人,不應該是個男人。
難道是記錯了劇?
還是這事只是普通的陷害?
不管是什麼問題。
這人向來靠譜,絕對公正理。
帝歌和戒律峰主過來的時候,大殿里已經圍聚了不人。
畢竟這種事也算大事,怎麼說蕭絕也是仙來宗峰主之一,更是化神修者。
一個理不慎,便會讓眾弟子覺得仙來宗做事不公,引起眾弟子的不滿,還會影響第一宗門的聲譽。
所以在帝歌出現的那一刻,所有視線都落在的上。
他們看了眼一墨依舊俊的帝歌,又看了眼跪在蕭絕邊正無聲落淚的男子,眾人面中皆著幾分古怪。
帝歌徑直走到屬于宗主的C位。
淡漠的眸掃向眾人。
原來站在這里,真的能將所有人的作表看得一清二楚。
眾人被一掃,竟覺到同宗主同樣的氣勢,于是紛紛低下頭,不敢直視。
帝歌看向蕭絕,而蕭絕也在看。
兩人一個帶著萬眾環,另一個則是滿污穢,形鮮明的對比。
不知道為什麼,蕭絕覺在那種淡漠的眼神注視下,竟覺一陣心虛。
“云絕,到底發生了何事?”
在如此眾目睽睽之下,蕭絕不知該如何開口。
因為為化神境的強者,竟會突然失去意識,他到現在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話說出去誰會信?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那個男人做的,可他沒有任何修為,即便給他下毒也不可能做到。
然而,蕭絕的沉默,只會讓事態往對他不利的況發展。
“云絕,為何不開口?”
帝歌也有些焦急。
這蕭絕什麼都不說,很容易引起非常不必要的誤會。
于是改問一邊還在無聲的落淚的男子。
“那個……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男子著白素,看起來弱而又,他微微揚起的容,如珠般淚水不斷地從眼中劃落,引得眾人心頭一。
他長得竟同他們師叔有幾分相似之。
如果他們的師叔落淚,是不是也會像他那般可人?
嘶,畫面太,不敢想象。
畢竟他們師叔流不流淚,即便滿傷,也從未見過皺一下眉,就是那樣的漢。
這男子雖然形似他們師叔,但他卻連他們師叔的一手指都比不過。
男子的聲音傳來:“我……我小,是被云絕仙長救回來的。可就在昨晚,云絕仙長突然狂大發,對我做出無恥之事。”
“我沒做。”
蕭絕本不解釋,但也容不得這個男人胡說八道。
其實吧,自失憶后,他便發現自己有此力不從心。
雖然恢復了一些,但依舊沒恢復全,所以他絕不可能做什麼。
而且到了他這個境界,有沒有做什麼,他自己能不知道嗎?
但這年頭人,在面對這種事的時候,依舊不敢直言。
尤其在面對帝歌的時候,蕭絕更是不屑解釋。
咋咋地,就是他的態度。
如果帝歌不信他,他就永遠離開仙來宗,以后他們老死不相往來。
看著說了半句話,再次沉默的蕭絕,帝歌直翻白眼,這顯然是要讓自己破案。
不就是破案,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帝歌看向那名男子,仔細地看著他的一舉一。
劇中,這個人應該是個。
冤枉了蕭絕,而蕭絕則對不相信他的宗門失頂。
結果,就離開了。
至于過程,記不清了。
只記得這結果,仙來宗發現了蕭絕是被冤枉的。
只是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了。
現在從表面看來,這事有太多詭異之。
假設蕭絕是無辜的,那那個男人,又是如何弄出這一切。
畢竟蕭絕是化神境的強者,一個沒有一修為的人怎麼可能冤枉他。
除非他……不是人。
帝歌在眾目睽睽之下,沖上前去,一把抓住了那名男子和蕭絕兩人的手。
那名男子掙扎了一下,沒有甩開手,頓時直落淚。
一邊落淚一邊哭訴:“你……你要做什麼?我知你和云絕仙長關系不一般,但你也不能維護他。”
帝歌輕蔑一笑,用冰冷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這人,竟然還知道和蕭絕關系不一般。
果然這是有備而來。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要陷害蕭絕。
畢竟這劇,也記不清了。
一番檢查之后……
那名男人,看起來似乎真的只是一個普通人,而蕭絕也沒有中毒的痕跡。
男子依舊在那里哭訴:“你們仙來宗,就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嗎?難道就因為他是化神境強者,便能為所為?”
連仙來宗的眾人也覺得,既然蕭絕說不清楚,那就一定是他做的。
畢竟一個普通人,能有多大能耐,去坑一個化神強者。
戒律峰主道:“代宗主,這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不然何以服眾?”
就比如上回,帝歌被誤會占了曦夢的便宜,就被打了煉獄,而蕭絕這事,顯然更嚴重。
“云絕為一峰之主,本該為宗門表率,但他強占良家男子,罪加一等,必須逐出師……”
蕭絕此時已經對仙來宗,失頂。
“等等。我雖然只是代宗主,但也絕不會冤枉任何一人。
“雖然云絕這人,平日里同一眾弟子的關系不太好,為人太過固執,時常喜歡得罪人,說話還難聽,有時還喜歡同人唱反調……”
帝歌這話說的,蕭絕當場面鐵青,他直接一把甩開帝歌還抓著他的手。
帝歌只是笑著走回了的C位,繼續道:“但其實他這人心善良,又負有正義,還重義氣。雖然固執,但認死理,做過的事,他從來不會不認。
“所以這事,他說沒做過,那就絕對沒做過。”
蕭絕聽得心頭起了一陣漣漪。
他沒想到,最了解他的人,竟會是他一直視為對手的帝歌。
他看向帝歌,在見到沖他淺淺一笑時,他突然有種想法,想將關起來,不讓別人看到。
他也不為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他覺得自己一定有啥大病。
不然怎麼會覺得一直視為對手的人,突然間竟有些眉清目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