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蘿哭著想去扶帝歌。
可因為上的那柄劍,都不知道自己的手該往哪里放。
“師兄,你怎麼這麼傻?你沒事吧。”
看著站在一起的兩人,在這一刻,星痕苦地覺自己,可能永遠都比不上,帝歌在銀蘿心目中的地位。
他回頭瞄了眼,也同樣傻眼的蕭絕。
他們兄弟倆,都是要痛失人的可憐人。
帝歌拉著銀蘿一同坐下。
“我無礙。你剛才消耗太大,別太激了。越是激,靈力流失也越快。”
然而看著帝歌不斷滲的白,銀蘿怎麼可能不激。
“師兄,你的傷怎麼辦啊?你快把服下來,讓我幫你治治吧。”
銀蘿說著就要去拉帝歌的服。
然而這服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制,竟然沒有一點線頭,也沒有開口的地方。
顯然這服,應該是件非常不錯的法。
但現在有這法,本就無法治傷,能不急麼。
銀蘿急紅了眼:“師兄,你快點把服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真不用。這傷不算什麼,我已經習慣了。”
帝歌直接霸氣地抓住了銀蘿兩只不安分的手。
“不過是冰劍而已,等冰劍消失,我服點丹藥就行。”
“可是……”
銀蘿看著那柄穿而過的冰劍。
怎麼看都瘆得慌。
“你幫我去看看那孩子吧,雖然我幫他續了命,但他的命有些薄,只能接我給他的五年壽元。”
“五年?那你豈不是了五十年的壽元?”
說著銀蘿的眼眶又紅了。
帝歌哀怨地看著道:“正常來說,我還有一千九百多的壽元。”
其實壽終正寢,也不是沒考慮過。
但連一百年都等不及。
更何況現在又多了一千九百多年,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這回的收獲,可以說是毫無收獲。
這壽元也只了五十年。
唯一的收獲,就是多了一點天道詛咒。
還有這扎的劍,也沒傷到要害,于來說,就跟破了點皮似的,本就不算什麼事。
銀蘿聽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這才,過去幫看墨長生。
帝歌坐在地上,看向還傻站在一邊的蕭絕。
疑地提出了問題:“蕭絕,你為何要殺墨長生?他好像沒惹你吧。”
說起這事,蕭絕只剩怒火。
“一個凡俗之人,我想殺就殺。”
“等等,聽我說一句。”星痕沖到帝歌面前,當即跪著幫蕭絕解釋,“師叔祖,其實殺那小子是我的主意,不關師尊的事。其實師尊一直對你……”
“星痕,你閉。”
蕭絕當即打斷了星痕的話。
這些話,平日里當著他的面說說也就罷了。
但絕不允許被知曉。
帝歌疑地看了眼蕭絕:“星痕,你繼續說。”
星痕再次糾結了,但為了他家大佬,他決定還是忤逆他一次。
“其實師尊一直對師叔祖你……”
帝歌正疑地聽著,卻發現以費長老為首的眾修者已經相互扶持著過來了。
雖然這些人靈力大失,但他們人多啊。
正當雙方以為要進行一場殊死搏斗之際,就見帝歌突然笑得像只狐貍。
“都來了?你們不會是來打架的吧。只是你們修為高的太多了。這樣吧,為了公平起見,我們把修為都統一一下。”
這真是來得好啊。
已經迫不及待了。
但雙方修為差太多,怕被系統判定為自己找死。
那就只好公平一點了。
所有人都一樣的修為,那打起來就合理多了。
“死小子,你胡說八道什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找死。”
眾修者正要沖過來之際,連蕭絕幾人,都已經做好了拼命的準備。
突然之間,所有人都發現自己靈力都不能用了。
這還怎麼打?
他們這邊都還了傷。
“小子,你又做了什麼?”眾修者怒火沖天。
“不好意思,我剛才忘了啟靈陣。現在好了,大家都能驗一下當凡俗之人的覺。”
帝歌笑得那一臉真誠。
那些傷的修者,當場被氣得直噴。
而帝歌笑著笑著,也終于功地噴了一口。
沒有靈力的維持,這傷果然有些不太好扛。
“你……你能控制陣法,那你一定有辦法出去。”
費長老激地指著帝歌。
“系統,積分能兌錢嗎?”“不能。”“干,那我要你何用!”“本系統能讓你當上學霸,全人類的爸爸那種,你還要錢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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