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歌將已經改名,并且抹去記憶的墨長生,給了凡俗農家的一對沒有孩子的中年夫婦。
為了給墨長流找一戶好人家,還在這附近打聽了很久。
才選定了這戶墨姓人家。
還真巧,沒想到這世上還真有姓墨的。
同時還給了他們一大袋靈石。
在中年夫婦激涕零的保證,會將墨長生當自己的孩子后,便踏上了回家的路。
只是在轉后,中年夫婦看著的背影許久,才急匆匆地進房門。
如果帝歌走慢一步,便能見到他們兩人眸中一閃而逝的貪婪。
或許曾經他們確實善良淳樸,但面對如此多的靈石,他們的心態,顯然是變了。
但帝歌并不知。
緩緩地走在林間。
那柄在上的劍,甚至還在滴。
但帝歌如同沒有覺一般。
自顧地走著。
白的角飛揚,面蒼白得堪比遮眼的白紗。
但神卻是異常愉悅,讓蒼白的臉,無端多出幾分驚艷的氣。
就在帝歌靜待死亡的來臨之際,突然想到肚里乾坤,還有一鮫珠。
呸的一下吐出鮫珠。
鮫珠一拿出來,便散發出翠綠的芒。
幕外的一人,死死地看著那顆翠綠幕的珠子。
似乎在確認這顆鮫珠是不是真的?
而帝歌,則是拿在手上,便到來自鮫珠的強大力量。
這鮫珠從一開始得到時,有些不同,那綠似乎更甚。
甚至那鮫珠似乎一直在勾引,勾引將它吞下去。
似乎在說,只要吞下它,不僅傷能好,連修為都能恢復。
這對修者來說,絕對是頂級。
然而,于……
恐怖如斯。
這小賤珠,竟然敢勾引。
要不是這東西是別人非常重要的東西,真想一腳將它踩得稀碎。
此時的帝歌并不知道,這所謂的鮫珠,可不是直接能吃的。
要是直接吃下去,絕對會當場狗帶,還不帶猶豫的那種。
而這時正在決定,要不要在死前把這鮫珠給鮫人送回去。
畢竟這東西是人家親人,死后最后的念想。
正好還有一口氣。
可以再回去那東海之濱的小島上轉轉。
或許那里也可以當最后的歸宿。
于是說干就干,
并沒有劍飛行,而是選擇徒步前行。
算了算路程。
估計走到那里,應該再也回天乏了。
不知走了多久,帝歌覺頭暈眼花,連著劍的位置也開始麻木了。
“師尊!”
冷靜下來后的墨長流看著幕,有些不知所措。
自知道自己就是墨后,他已經地無法直視帝歌了。
只是看著幕,不知該怎麼辦。
其中一人道:“墨長流,你那什麼眼神?你想想慘死在帝歌手下的父母。他們就不無辜嗎?”
另一人卻道:“雖然帝歌殺了你的養父母,但對你真的很不錯。”
墨長流苦地應道:“可不該殺了爹娘,雖然他們不是我親生的父母,但他們真的對我很好。從我有記憶開始,我便一直食無憂。”
“那你的養父母為你拼過命嗎?”
此話一出,墨長流便沉默了。
事已至此,孰重孰輕,其實已經很明顯了。
但墨長流還是委屈難不解。
如果當初不要將他托付給養父母,或許他現在也不會站在這里。
“師尊!”
曾經他雖認賊作父,但那時,他一直都希帝歌能對他好一點,哪怕只有一點點。
可對他一直都是冷漠的。
直到現在,他還是不明白,能對墨這麼好,可在面對他的時候,為何又會如此冷漠?
他真的非常想要知道這個答案。
等知道了結果,他就陪師尊一起去死。
墨長流看了眼神座上的帝歌,便已經下定決心。
“等等,墨長流,你一定要穩住。帝歌目前看來確實對墨好,雖然你們表面上也是同一個人。但你想想,你現在是墨長流,可不是墨。你要想想何時對你好過一分?”
此話,非常有道理。
墨長流的眼神再次哀怨起來。
確實。
帝歌對墨確實無話可說,可他已經徹底沒有了墨的記憶。
他已經不是墨,而是全新的一個人。
而在看著他的時候,從來都是冷漠的。
就在墨長流各種哀怨的時候,幕中的帝歌突然停下腳步。
輕輕的咳了一下,便是滿口的。
接著繼續步履蹣跚的行走。
“師尊,你到底要去哪?別再走了。”
墨長流張地看著幕低語。
“裝模作樣。肯定是想去鮫人族。的傷太重,只有鮫人族的圣,才能救。”
聽到有人說帝歌的壞話,墨長流憤怒的回頭。
“果然是你這條死魚。”
“呵。”琉穆譏笑道,“你說你怎麼就變得這麼快?你又不是墨,永遠不會對你像對墨那樣好。”
“你……”
墨長流雖然憤怒,但琉穆說的沒錯。
于是他只能哀怨地看著幕,看著幕里的帝歌,一步步地走著。
一路上,雖然有很多人看到了帝歌,也有很多老批被的影吸引,但一見到上那柄穿而過的劍時,這誰還敢上前。
這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能干出來的事。
再加上帝歌走的都是小道。
這一路倒也順遂。
問題是走著走著,竟然迷路了。
“……”
這是及一眾圍觀的人,所料未及的。
就在帝歌糾結著要不要抓個人給帶路時,突然耳朵一。
聽到一道悉的聲音。
“師兄,我終于找到你了。”
“嘶。”
竟然是蕭絕這廝。
這種荒郊野外,就他們兩人,肯定要出大事。
于是匆匆忙忙地跑向離這里不遠的主城。
總算在蕭絕趕到的時候,已經離這里的主城很近了。
蕭絕不悅地看著火急火燎的帝歌。
一看就知道對方在躲他。
他又不會乘人之危,有什麼好躲的?
絕對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