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個不查,便被捅了個正著。
他本也想出手對付水妍兒,可這手卻遲遲猶豫著沒有落下。
水妍兒釋然地笑了笑:“師弟,那次在絕森林,救你的人不是我,而是師尊。”
“……是師尊從紫璃翎雀救下了我們,還將唯一的傳送陣給了我們。當初是我嫉妒師尊對你太好,才故意說是我救了你。”
“我不信。即便如此,偏心于你,總不會錯。傳授了你,最強大的醫和劍,可卻不讓我修煉。”
墨雖然沒有失憶,但此時早已黑化的他,本就接不了別人的好。
水妍兒知無不言,同時加了點自己的想法。
“師尊不讓你修煉,是為了保護你。你的混沌神,會讓你到滅頂之災。讓我努力修煉,也是為了讓我保護你。”
墨不屑地嗤笑:“不可能。你以為你說這些我會信。”
“師弟,我愿意用死來證明,我說的話都是真話。”
說時遲,那時快,水妍兒直接將劍從墨上拔了出來,再一劍捅向自己丹田。
“妍兒。”
帝歌捂著不斷翻騰的口沖過來時,水妍兒已經倒在泊中。
扶起水妍兒,想要給止。
水妍兒淚如雨下,依舊明艷人,那只手地抓著帝歌的胳膊。
“師尊,對不起,是我辜負你的栽培。我……”
“閉。你是我天玄子的弟子,我不會讓你死的。”
話雖如此,但帝歌卻發現水妍兒的本就止不住。
不愧是的弟子,醫真不是白學的,這一劍捅的,本就不給自己活路。
這可是最悉心栽培的弟子。
也是最滿意的弟子。
這孩子不僅有玲瓏剔的資質,更是那樣的善解人意,想當年還小的時候,最喜歡跟在的后,甜甜地師尊。
“師尊……徒兒不孝……”
帝歌心頭一酸,口氣翻騰。
忍不住噴出一口。
就是這口,打開了帝歌新世界的大門。
這噴了水妍兒滿頭滿。
水妍兒覺角甜膩的味道,忍不住了。
卻沒想到的臉突然紅潤起來。
連傷口的都開始慢慢地止住了。
帝歌在詫異的同時,一把突如其來的劍,刺穿了的口。
那劍穿而過,劍柄穿的位置有些微妙,劍尖有一小半在前,還在那不斷滴。
蕭絕及眾人反應過來,沖向墨。
而墨也似乎早已傻了。
在那里喃喃地道:“騙我,你們都在騙我。”
就在蕭絕幾人對付墨之際,帝歌已經掐住了水妍兒的雙頰,將穿的劍尖上滴落的,湊到到的口中。
果然水妍兒的臉,越發紅潤,可以說比傷前更紅潤。
的這個,果然有問題。
雖然一直知道這能對付妖魔,但真沒想到還能用來治傷。
就是不知道是與生俱來的,還是因為在神醫谷,用來三神水的原因。
或許,兩者有之。
“師叔,你沒事吧。”
柳嬋依看著帝歌上扎的劍,人都傻了。
雖然也擔心水妍兒,但更擔心帝歌。
帝歌將水妍兒到了的手上,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將那不斷滴落的給收集了起來。
這種好東西,可不能浪費了。
“師叔……”
柳嬋依抱著傷昏迷的水妍兒,擔憂地看向正在裝玩的帝歌。
帝歌開口道:“云嬋,妍兒就給你了。我可能又要離開一段時間。”
“啊?師叔……”
柳嬋依甚至都還沒來及得把話說完。
帝歌就遞給柳嬋依一個新鮮的瓶子:“這可以用來治傷,你收好了。”
“呃……”
柳嬋依拿著還帶著溫熱的瓶子,又見帝歌又往的元嬰來了幾針。
幾針過后,的修為直接暴漲。
那氣勢讓柳嬋依忍不住閉上眸子。
等再次睜開眸子時,上還扎著一柄劍的帝歌,已經沖向了正在激戰的人群。
隨即,帝歌一掌過去,將孤軍戰的墨,拍得只剩一口氣。
“諸位,他畢竟是我的弟子,就讓我來置他吧。”
說罷,本不給其他人開口的機會,就已經扛著墨溜之大吉。
的速度很快,竟連蕭絕,一時之間也追不上。
這讓他不有些懊惱。
他都已經化神了,還追不上帝歌的速度。
而且明明已經傷,為何速度還是這麼快?
帝歌扛著墨一路跑得非常遠。
終于找到一沒人的荒院子。
在將人放下后,便開始忙著幫墨廢修為,弄記憶,治傷。
終于在忙活了半天后,墨終于搶救了過來。
他此時睡得很安逸,想到當初在地下窟時,那雙擁有墨眸子,眸中皆是純真的孩。
希他這未來,能平安順遂。
“既如此,以后你就墨長生吧。”
帝歌忍不住為自己取的名,機智地點贊。
這時,幕外的墨長流激地在那里道:“墨長生?怎麼可能?不可能?他不可能是墨長生。”
墨長流的聲音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因為他的聲音實在太大。
“怎麼了?你怎麼這麼激?墨長生?墨長流?不會吧。你別告訴我,你以前就墨長生。這未免也太狗了。”
一邊的難兄難弟疑道。
“肯定不是。一定是重名。我可是有爹娘的。只是后來爹娘被帝歌那個畜生殺了,才會拜仙來宗。”
墨長流繼續道,“一開始,我也不知道是認賊作父,一直將當親人,卻沒想到,竟然會是殺我爹娘的兇手。”
說話間,他看著幕滿眼俱是恨意。
想到認賊作父,這麼多年,沒有比這更痛恨的事了。
“你就是墨。”
畢竟一切都已經擺在那里了,哪有這麼巧的事。
墨長流激地沖向開口的難兄難弟:“你這條該死的魚,我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