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和一個小子較什麼勁?”
星秋在一邊勸道。
但星痕出低微,從出生便命途多舛,他就是看墨這種公子哥不順眼。
他不屑地道:“什麼小子?他這年紀,也并不比我小幾歲。我在他這個年紀,早已結丹了。更何況他可是峰主的弟子。哪個峰主的弟子,有他這麼廢?”
“你們……”墨又難過又氣憤,于是朝他們沖了過去,“我要找蕭絕,你們快點讓開。”
“大膽。你敢直言師尊名諱,就算你是峰主的弟子,我也照殺不誤。”
星痕沖上去,便對墨出了手。
墨反擊了幾下,被星痕追著打。
星痕說歸說,但也沒有對墨痛下殺手。
畢竟再怎麼樣,他也不想連累蕭絕。
于是,墨被他們給抓了。
各種言語的辱,肯定是不了的。
直到蕭絕歸來,他見到墨,顯然也看他不順眼。
于是他不懷好意地蠱道:“你想不想……解開你的封印,恢復你逆天的資質?”
很明顯,墨妥協了。
遠在月渺峰,已經進行到最后關頭的帝歌。
突然有了不好的預。
這種預,一向非常相信。
于是這一看,發現墨又溜了出去。
只是墨就在宗門里,于是便傳音給柳嬋依,讓先去看看況。
畢竟兩年之約就要到了。
這些日子,沒日沒夜,耗盡心,才終于又提前了一年。
現在就差一點點了。
想到自己馬上就能回家,這心掩飾不住的激。
這狗日的陣法,再也不想布一次了。
這簡直不是人干的事。
柳嬋依在過去后,本以為會是一場惡戰。
卻沒想到那些小弟,在見到柳嬋依的長相后,當即好吃好喝地招待起來。
沒辦法,他們師尊,這一年半以來,從沒近過一個。
他們都要懷疑師尊并不喜歡子。
現在,難得見到如此冷清的人,他們當然要幫師尊好好招待起來。
只有這樣實力強大,冷艷中帶著人的,才能配得上他們的師尊。
“……師叔,你是哪個峰的弟子?你放心好了,師尊不會對云墨怎麼樣的。師尊現在正在傳授云墨修煉之事。”
柳嬋依直接往里沖:“云墨是月渺峰的弟子,他的師尊自會傳授他修煉之事。你們都讓開。”
但星痕他們怎麼會讓柳嬋依進去。
人雖,但他們也不會讓去打擾蕭絕的好事。
好事???
星秋也沒想到自己突然冒出了這個詞。
同時被自己的腦補嚇了一跳。
難不他們師尊,不會真的不喜歡人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更不能讓進去了。
萬一沖進去,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
他們師尊的臉,還要不要了?
“快……快攔住,絕對不能讓進去。”
雙方當即發了沖突。
柳嬋依擁有冰凰脈,修為早已不可同日而語。
這些人本就不是的對手。
然而這些人卻拼死也要護住蕭絕的名聲。
只要有一口氣在,他們便打死不松手。
雙方當即陷了僵局。
而這時,突然從蕭絕那邊發出一強大的氣勢。
這氣勢竟讓星痕他們有一種頂禮拜的沖。
正在月渺峰的帝歌,在應到自己在墨上布下的陣法被破。
便草率地做了收尾的工作。
全速沖向絕峰。
當出現在柳嬋依和星痕他們面前的時候,所有人都看愣了。
于柳嬋依來說,無論幾次看到,都讓看不夠。
但于星痕他們,顯然也沒有見過如此淡雅如仙的人。
直到消失在他們面前,他們才想著要去阻止。
然而,他們過去阻止的時候,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那本就形同虛設的門,轟然倒塌。
房間,蕭絕正撲倒在墨上,聽到靜,煩躁地看向門外,而墨在見到帝歌時,眼中水瀲滟。
房間外,柳嬋依,外加蕭絕的一眾弟子,皆用震撼的眼神看著蕭絕。
那些弟子甚至還出果然如此的表。
“墨,跟我回去。”
帝歌覺到墨上,設下的封印被破,所幸,那層拘著妖魔的封印還在。
一切還來得及。
蕭絕不不慢地起。
心下不知道為何一陣心虛。
“怎麼?你急了?你怕你封印他混沌神的事,被外人知曉?”
“什麼?混沌神?”
一眾小弟,還有柳嬋依都被震懾到了。
這可是混沌神。
輕松可大帝,甚至還能就大帝之上。
世間無一的資質。
現在就在他們面前。
蕭絕故意挑撥離間,在那里笑道:“師叔,這些年來,你一直在月渺峰的,不會是為了準備奪舍的事吧。”
不過蕭絕比任何人都了解,是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但顯然其他人并不這麼想。
尤其是那一群小弟,當即就相信了蕭絕的話。
在那里嘰嘰喳喳地說著奪舍的事。
顯然沒想到如此仙人,竟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
“蕭絕,你放屁。師叔絕不可能奪舍,你污蔑。”
柳嬋依氣得渾抖,看向正沉默的墨。
也是心頭一酸。
“墨,你不會也信了吧。你想想師叔這些年為你做的一切。怎會奪舍于你。”
“我……我不知道。”
墨自然也知道混沌神。
這種逆天的資質,怕是任何人也拒絕不了這樣的。
他也怕帝歌對他的好,就是為了他的資質。
“墨,跟我回去。”
帝歌說著,就要帶走墨。
然而蕭絕卻先一步,擋在墨面前,笑瞇瞇地道:“師叔,既然墨不想同你回去,不如你放過他可好?”
“你不讓我帶他回去?難不你也對他有‘圖謀’?”
帝歌勾了勾角,意有所指。
一句話,便讓蕭絕面鐵青。
“趕帶著他滾。歌,兩年之期,可只剩半年了。到時,你可別再帶著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