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歌冰冷的聲音,讓蕭豆丁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他怎麼也沒想到帝歌竟真的要逐他出師門。
明明是他們三人犯錯,可憑什麼只罰他一人。
他聲嘶力竭地大喊:“師尊,我不走。他們倆也犯錯了,你憑什麼只逐我一人出師門?”
墨和水妍兒被點名,兩人都默默地低下頭,生怕帝歌將他們也逐出師門。
“本座想逐就逐,沒什麼理由。”
帝歌冷冷地道。
但實際上,已經想好。
等蕭豆丁被逐出師門后,就幫他恢復正常。
到時他就能變蕭絕,關于蕭豆丁的事,估計都不會記得。
就算記得,也會讓他忘了。
畢竟也不是什麼好事。
這樣,還能讓他完消失在大眾的視線中,也能讓墨和水妍兒漲漲記。
讓他們知道,也是有暴脾氣的。
以后他們再來,有他們的。
然而,蕭豆丁自然不知道這些。
他只覺心如刀絞,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以為他們之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他于是特別的。
可他想多了,他終究比不上墨和水妍兒。
他紅著眼眶,深深地看著帝歌,痛心疾首:“師尊,我不會走的。除非我死,不然我絕對不會離開。”
帝歌一掌過去,就將他劈暈了。
在蕭豆丁暈過去后,宗主帶著幾名峰主,一起到了。
帝歌到強大的氣勢到來,便知道是他們。
“宗主,師叔,你們怎麼來了?”
“這是……”
宗主疑地看著倒在地上的蕭豆丁。
帝歌知無不言:“此逆徒,我已經將他逐出師門。我正要將他丟出宗門。”
“什麼?”
宗主疑地看向帝歌。
非常懷疑是不是提前知道了他對蕭豆丁的罰結果。
所以提前將人逐出師門。
“師侄,你不會是故意的吧。我們剛打算將云訣小子帶到煉獄十八層,你就將他逐出師門。”
戒律峰主狐疑地看著。
尤其是想到,好端端的一個化神強者,因為幾個徒弟,了這幅慘樣,他是恨不得將這幾人給打死。
“為何?”帝歌疑道。
知道被帶去煉獄十八層,那就是一個死字。
畢竟那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這十八層,同前面十七層不同。
在那里,真的會死人的。
戒律峰主氣憤不已:“此等逆徒,膽敢以下犯上,必須嚴懲,但念其已不是宗門弟子,那就廢了修為,逐出宗門吧。”
說著戒律峰主就要上前,親自廢了蕭豆丁。
“還是我來吧。”
因為只有才知道,怎樣廢了他現在的修為,而不傷了原本的他。
畢竟研究蕭絕,也算很長時間。
在墨和水妍兒,還有宗主一行人,親自見證下,帝歌咔嚓一聲,直接廢了蕭豆丁的修為。
在修為破碎的那一刻,墨和水妍兒,不熱淚盈眶,也讓宗主一行人非常滿意。
更讓正在幕外的圍觀的蕭絕一陣恍惚。
他看著幕里的蕭豆丁,疼醒過來,著自己的丹田,不甘地看著帝歌,滿眼皆是痛苦之。
“師尊,為何……為何是你親自廢了我的修為?我只是……只是想幫你……”
一時間,他似乎覺到了蕭豆丁的心疼。
他好像恍惚間想起來了。
那段曾經失去的記憶。
或許他在潛意識里,一直沒有忘了這段記憶。
卻因為覺得太痛苦,所以一直不想回想起來。
如若不然,他也不會在恢復正常后,對做出那樣的事。
肯定是那件事,才了他們之間的導火索。
再后來,他們便一直于敵對狀態。
不然他們,本就不會走到現在這樣的結局。
這一切,全是他的咎由自取。
蕭絕苦地笑了笑。
可那時的他,卻不知道,這麼做,是在保護他。
“不可能。為什麼會是這樣?”
這時一道激的驚呼,打斷了蕭絕的苦,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一邊的難兄難弟中,突然有人開口。
“墨長流,你這麼激做什麼?你不會也被逐出師門過吧?不會其中也有什麼緣由吧?”
“不可能。不可能有緣由。就是個無恥之徒,不配當師尊。”
墨長流激的話,讓眾人更是來了興致。
而蕭絕用凌厲的視線,不悅地掃了那些人一眼后,再次看向幕。
……
幕中,帝歌用一只手扶起蕭豆丁。
一白仙姿玉骨,就見溫地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塊帕子,為他拭去那不斷掉落的淚水。
“乖,別哭了。很快就沒事了。”
眼看著劇中霸氣肆意的大男主,被折騰得哭了淚人,這心里也有些虛得慌。
于是干脆直接將人給弄暈了。
再這麼哭下去,這誰得了。
這不……
連幕外的圍觀眾人,都看傻了眼。
這正哭淚人的小哭包,那可是那個同妖帝齊名的惡貫滿盈的大魔頭。
哭這樣,真想拉著魔頭一起來看看。
估計他八要愧死。
于是乎,還真的有人掏出留影石在那里留影。
正圍觀的蕭絕,此刻心極度惡劣。
但他也不敢出手,他怕這一出手,便會毀了這里。
蕭絕苦笑著搖了搖頭。
曾幾何時,他開始變得如此唯唯諾諾。
如果是之前,他或許早已大開殺戒了。
只是現在……
這里的一切,都是那人花了無數心打造。
他不想毀了它。
更不想在面前手。
蕭絕看過去的時候,神座上的那人,也正巧看了過來。
兩人視線匯。
可最后蕭絕卻是心虛地看向了幕。
神座上的帝歌:原來這個暗中藏的人是蕭絕。
……
那邊的帝歌已經將小哭包,抱到了宗門外面一安全的地方。
到地之后,直接掏出了用琉璃瓶裝的‘桃花劫’。
雖然用這玩意治傷會傷點,但對蕭豆丁的恢復正常絕對有大用。
而且也就傷一點而已。
等蕭豆丁恢復蕭絕后,估計蕭絕一年半載的,不能近了。
跟廢了無異。
反正懂的都懂,嘿嘿嘿。
原本也不想用這麼烈的辦法,但這是最快最有效的解決辦法。
于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帝歌打開了琉璃瓶的蓋子。
要不是他們就在這里圍觀著,誰能想到這種東西,竟然是用來治療的。
這要是告訴給他們,他們也不會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