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來峰。
這已經不知道是玉虛子多次來造訪赤金宗主了。
他除了來找他敘舊,更為了讓赤金宗主,能將他們的護宗大陣圖紙,給他研究一下。
雖然兩人的關系非常好,但赤金宗主,很明顯不肯。
因為這東西都是帝歌的心。
他不能自私地將東西給他人,即便這人是他的好友。
靈虛子無奈道:“老家伙,算你摳門。但話說回來,你真的不擔心那些宗門聯合起來?就為了這麼一個弟子,值得嗎?”
“既是我仙來宗弟子,只要沒有被逐出師門,就永遠都值得。若仙來宗連自己的弟子,都護不住,還有何面去面對已經在天上的赤華。”
宗主說的字字都是肺腑之言。
無論如何,這帝歌,他都保定了。
或許宗門里的天之驕子很多,但只要是宗門的一員,他都會這麼做。
靈虛子有些羨慕地看了他一眼。
因為他的宗門,上下本就不齊心。
就在這時,門下弟子匆匆來報。
“宗主,不好了。煉獄那邊打起來了。”
“什麼?”
宗主急匆匆去了煉獄,同行的,還有靈虛子。
而這時,煉獄外面吵翻了天,一群弟子圍在煉獄門口,表示要去三層罰。
因為帝歌就在煉獄三層,他們都想近距離見見他們師叔。
宗主一聽況,當即道:“胡鬧。誰在這胡鬧,就去煉獄九層待著。”
“待著就待著,想當年師叔能在煉獄九層突破,我也能做到。我會像師叔那樣在第九層突破歸來。”
有這麼一個人出頭,眾人紛紛附議,并表示要效仿他們崇敬的師叔,去煉獄九層修煉。
自煉獄立以來,宗主就沒這麼無語過。
于是他手一揮,就這麼愉快地說定了。
估計他們這輩子,都會印象深刻。
在將那些人送走后,所有人都老實了。
畢竟害怕的還是多數的。
就在宗主滿意之際,遠的靈氣突然發。
整個宗門中的靈氣,全部都在沖向煉獄,在煉獄附近形一個靈氣旋渦。
這悉的味道,讓宗主瞬間有了不好的預。
“糟了。快將煉獄里的所有弟子都放出來。”
那些剛被送上煉獄九層的弟子,哭著跑了出來,而其他正在罰的弟子,也被一臉懵圈地送了出來。
“快……所有弟子,全部遠離煉獄。”
宗主張的說罷,第一時間就往遠而去,其他弟子也是急匆匆地跟上,而玉虛子則地滿臉疑地站在原地。
這里靈氣濃郁,在這里多好,跑作甚?
難不這煉獄還能炸了不?
就在他困之際,轟的一聲,煉獄真的炸了。
玉虛子被炸得整個人都懵了。
怎麼說他也是化神修為。
可他卻還是覺整個人氣上涌,神識也有些潰散。
這況,起碼要百日才會緩過來。
這下好了,虧大了。
百日的時間,能做多大事。
就在這時,廢墟的最中央,一道白的影,緩緩而至。
那一瞬間,玉虛子覺自己見到了上界的仙人。
“你是玉虛子?你怎麼在這?你沒事吧?”
帝歌一連三問,將玉虛子問了個懵。
直到他在見到帝歌那悉的天命詛咒,頓時驚呼:“你就是風?你怎麼這麼快就突破到化神了?”
果然,那些謠言可能是真的。
不然如何在不到一年的時間里突破到化神?
帝歌沖天虛子溫和地笑了笑。
“因為我走運啊。”
玉虛子看了眼眉間的天命詛咒。
顯然不信什麼走運之說。
但是,他實在想不明白,都了天命詛咒,上的氣運也非常稀薄,怎麼就能得到傳承呢。
“我見你傷了,幫你治治吧。”
帝歌見對方因而傷,最重要的是,此人是宗主的好友。
所以完全不顧,對方的拒絕,直接給他來了個強制治療。
當宗主一行人過來的時候,就見玉虛子正滿臉慈地看著帝歌。
在了解始末后,他也對帝歌做的事非常滿意。
而且,帝歌竟然又突破了。
想當年,他還說永遠止步金丹,甚至覺得不配當赤華的弟子,這才幾年,都已經同他平起平坐了。
這臉被打得現在都還有生疼。
“宗主,這煉獄……”
“沒事,給我就行了。你先回去吧。”
宗主慈地看著帝歌離開的影。
不過一個煉獄,已經不知道重建了多回,戒律峰那邊已經非常有經驗。
……
夕西下,整個月渺峰猶如被染紅一般。
往日的翠幽然,如裹挾著緋薄霞。
重巖疊嶂,三群孩子正和三只萌寵,奔跑著,嬉戲著,一邊的幾個大人,則是微笑且寵溺地看著他們。
帝歌遠遠的,看到地便是如此溫馨的場景。
這月渺峰離戒律峰最遠,再加上這里設了非常多的陣法,所以那邊發生的事,似乎沒有影響到他們。
直到走得近了。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將視線集中到的上。
“爹!師尊!”
墨和水妍兒歡快地朝帝歌飛奔而來,而蕭豆丁,則是哼了一聲,在一邊用鼻孔看人。
帝歌沒有理會他,而是在云明他們警惕地眼神中,了墨和水妍兒的小腦袋。
“過幾日便是新門弟子考核的日子,等考核結束,你們三人便是我的弟子,以后也是仙來宗的弟子。”
帝歌說罷,墨卻是黯然地看著,道:“爹,到時我也能修煉嗎?”
顯然這些日子,他也知道了一些宗門里的事。
帝歌安地了他的小腦袋。
“小墨,你這樣好的。”
為了杜絕墨的修煉,帝歌暫時封住了他的資質。
畢竟在那東西沒有弄走前,他是萬萬不能修煉的。
墨乖巧地地點了點頭,但漆黑的眸中,卻是著幾分落寞。
不過畢竟是個孩子,很快,他就忘了這些,跑去和水妍兒玩了。
而蕭絕那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在墨面前,不斷地釋放火球。
那嘚瑟的小表,很想讓帝歌揍一頓。
于是也這麼做了。
抓起蕭絕,沖著他的部一頓胖揍。
顯然,這是積攢了不怒氣值。
云明他們當場傻眼。
圍觀眾人也是瞠目結舌,而幕外的蕭絕,那臉都是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