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中,帝歌看著正昏迷的麟夜,也在為他的傷苦惱。
尤其是他現在的厄運難,都已經快將他自己給反噬死了。
想要救他,必須要先廢了這厄運之,可要是廢了,還真沒什麼思路。
畢竟這樣的質,也只是聽說,完全沒有頭緒。
“先幫你把厄運給吸了吧。”
帝歌當即將手抵在麟夜的額間。
其實他上的厄運,同額間的厄運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
就在將麟夜上的厄運吸走大半的時候,就見剩余的厄運,竟匯聚到了麟夜的某個地方。
這種況,懂,必須要雙修才能解決剩下的厄運。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切了。
畢竟總不能為了他,害了別人吧。
所以只有切了,才最為痛快利索,而且這也問題不大,只要他努力修煉,總有一天還是會長回來的。
帝歌滿臉認真地點了點頭。
便將懷中的劍給取了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
圍觀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帝歌已經手起刀落。
“嘶。”
圍觀眾人齊齊覺一陣涼意。
不愧是妖帝,這出手就是毒辣。
麟夜也被疼得醒了過來。
他怨毒地瞪了眼帝歌,隨即又被扎暈過去。
接著,帝歌忙碌起來。
先是恢復麟夜的傷勢。
又幫他選了一條最適合他的脈。
九脈。
到時他便擁有純之。
修煉起來絕對一日千里,同純之一個效果。
也只有這個脈耗費的資最。
雖然還有一堆玄醫仙宗的傳承資,但這些都屬于玄醫仙宗未來的真正繼承人,自然是沒興趣用。
就在九脈了之后,帝歌一直等著麟夜對下毒手,然而這毒手還沒等到,便等來了抑的雷鳴聲。
聽這聲音就知道,是小紫和小金一起組團來了。
許久未見,真是怪想念它們的。
但他們現在在幻陣中,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轟隆一聲,帝歌抬眸看向天際。
好像低估了小金他們。
也高估了上周弄出來的上古大陣。
原本還打算,讓麟夜先弄死,再放他離開,最后將圣那一群修者,永遠困在這里。
但現在儼然有些失策。
只能進行第二個方案了。
帝歌了手中蒼梧劍,如果大陣被轟飛,那些人要是不依不饒,只能將他們都廢了。
因為全部想起來了。
難怪這附近靈氣枯竭,因為這些靈氣都用來,封印底下的東西。
那是一頭大乘期的域外妖魔。
這玩意可比那些個妖魔之氣強太多了。
要是放出來,所有人都可能完犢子。
轟隆隆……
只聽一道輕微的咔嚓聲。
帝歌看了眼天際,濃郁的黑天空,已經出現道道裂痕。
顯然,這幻陣是要保不住了。
帝歌前所未有的認真。
與此同時,隨著咔嚓一聲。
幻陣被驚雷徹底轟碎,同時那驚雷也落到了的上。
帝歌腳步微頓。
別看現在完好無損地站在這里,但實力也了損。
雖然隨著記憶的恢復,的傷恢復了大半,但這不剛換了脈麼。
不過問題不大。
即便這樣,也能再大戰三百回合。
就在陣法轟的一聲碎裂的同時,一群修者也終于反應過來。
原來剛才的一切都是幻境,想到在幻境里得到的那些寶和傳承,這些人的眼越發紅了。
一個個怒視帝歌,恨不得將抓起來搜魂。
“圣火長老,你讓開。不就是搜魂,我來就行。我都不知道搜了多人的魂,也不在乎這一個兩個。”
那人說著便出貪婪的臉,沖向帝歌。
然而這些人被貪婪所占據,顯然忘了自己同帝歌之間的修為差距。
于是,那個直接被帝歌一掌拍飛出去,當場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這下,剩下的人,便不敢再隨意來。
而是看著那個唯一的化神修為的圣火,道:“圣火前輩,這小子既然這麼配合,不如我們將抓起來慢慢折磨。我就不信,會得了老夫的折磨。”
另一人也附和道:“說的對。這境里的東西,屬于我們所有人,絕不能落到一人手中。”
柳嬋依三人沖到帝歌邊,指著這些人道:“你們敢?可是仙來宗長老,你們要是敢抓,就是同我們整個仙來宗開戰,你們可要想清楚了?”
那些修者雖然有些猶豫,但很快惡向膽邊生。
圣火長老不屑道:“呵呵,只要我們將你們都抓了,仙來宗有何證據說我們謀害仙來宗長老。”
“你們……”柳嬋依被氣得不輕,不過好在早有前手,“你們別得意,我早已傳訊給師父。師父馬上就要到了。”
圣火只是猶豫一瞬,便不屑地看向帝歌。
那眼神,顯然是想先下手為強。
“你們都退后。”
帝歌上前一步,圣火長老便是哈哈大笑。
“你一個元嬰,還想同老夫作對。簡直可笑。”
圣火長老直接放出氣勢。
一邊的柳嬋依幾人,當場被氣勢迫地想要跪倒在地。
這時,一只只巨型大黃,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沖向圣火。
這些大黃,每只都有元嬰水準,但也只能困住圣火一段時間。
主要是柳嬋依他們在這里,也不好放大招。
于是,在圣火被大黃們困住之際,帝歌讓三人,趕扛著還暈著的兩人離開。
同時祭出陣盤,打算幫他們幾人再拖一會時間。
三人正糾結的時候,那邊暈倒的兩人不知何時醒了過來。
兩人非常有默契地坐地上撿了把劍。
同時噗嗤一聲,捅到帝歌上。
一陣驚呼之后,麟夜當即被柳嬋依三人拍飛出去,而蕭絕則是沒拍。
他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
看著帝歌被捅穿的兩只腰子。
“你……你為什麼不躲?”
“師兄,你做什麼?要不是師叔救了你,你早已死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師叔?”
柳嬋依急紅了眼眶,一邊的云明和云攸也同樣熱淚盈眶。
師叔為他們費盡心機,可他們卻沒有保護好。
看著上被穿的劍,三人的心都揪了起來。
正在幕外,圍觀的麟夜和蕭絕兩人,又何嘗不是如此?
想到當初做的事,他們后悔不已。
可事已經發生,他們除了看著,還能有什麼辦法?
墨長流看著邊不對勁的人,勸道:“麟夜,你怎麼了?你一定要穩住,其實這事也不能怪你。要怪就怪什麼都沒說清楚。”
“不。是我的錯。”麟夜嗤笑道。
是他不分青紅皂白。
但凡他稍做打聽,也不會發生現在這樣的事。
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這一劍,是他欠的。
于是在墨長流及一眾難兄難弟震驚地眼神中,長麟幻化出一柄冰劍,一劍捅穿自己的腰子。
“師兄!你能不能……原諒我……”
麟夜看向面無表的帝歌,眼中盡是孩般的委屈。
“其實……我是故意的。”
帝歌無地嘲諷道,“當初,你不過才筑基,你以為,你殺我的時候,我一點也覺不到麼?你的這一劍,都還不如蕭絕的有力。”
麟夜臉煞白,而藏在暗的蕭絕,也是震驚地看向帝歌。
帝歌仿佛所,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又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當初,要不是你們那一劍,我估計早死了。我真的是謝謝你們了。”
“啊?”
麟夜的腰子上,還著一把冰劍,茫然無措地看向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