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歌當即神識外放,整個南曜國無所遁形。
要不是這況比較急,也不想用這樣的手段。
畢竟在這種況下,所有人在做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屬實有些變態。
除此之外,發現南曜國,有很多人,因為得了治不了的病,正在等死。
太慘了。
看來等找到蕭絕,便可以實行的計劃了。
神識觀察過后,結果也在的所料之。
這蕭豆丁就像是突然消失一般。
可在這皇宮之,實在想不出會有誰抓蕭豆丁。
難不是太后和攝政王?
然而帝歌瞄到,那兩人現在正忙著做運。
看起來像是許久未出門。
難不蕭豆丁在這皇宮中發了什麼境?
于是又折了回去。
麟夜見到回來,郁的臉一掃而空,看起來似乎非常高興。
他看著帝歌期盼地開口:“我可以像曦夢一樣,你師兄嗎?”
不過就一個稱謂,帝歌也沒覺得有什麼,便點了點頭。
麟夜揚著那張同曦夢同樣艷麗的臉,神有些激。
“師兄,你找到你的孩子了嗎?他還好嗎?”
帝歌搖了搖頭無奈道:“你這里,有沒有什麼寶庫?或者有什麼特別的傳聞?”
“都怪我沒用。寶庫現在在母后手中。至于這傳聞……”麟夜說著說著,便眼神閃躲,不知所措,“祖上預言,我南曜國,會在一個人的幫助下,一統七國,到時那人更會同帝王永遠在一起。”
這話……不是關于劇的預言麼?
雖然預言,也懂一點。
但這東西有些虛無縹緲,定數太大。
就比如這什麼預言,終究不可能實現。
帝歌安地拍了拍麟夜的肩膀。
“你放心,在辦完另外兩個要求前,我是不會走的。”
麟夜覺得,眼前的人絕對就是預言中的那個人。
定會留在他的邊,永遠都陪著他。
當然,麟夜只是單純地想要有人能陪著他。
那時的他,絕對沒有什麼邪惡的想法。
因為在這偌大的皇宮,真的太孤單了。
能有一個值得信任的人陪著,真好。
“對了,寶庫的位置在哪?”
麟夜自然不會對自己信任的人瞞,即便還著傷,他也表示一定要帶帝歌親自過去。
兩人過來的時候,帝歌便發現這個寶庫不簡單。
寶庫外不但有陣法,而且整個寶庫都藏在一個強大法寶之中,而且這個法寶和陣法,等級都不低。
要不是麟夜帶過來,估計起碼要找上數日,才能找到這個寶庫。
而且,若是沒有進寶庫的鑰匙,會到陣法的反噬。
輕則重傷,重則喪命。
顯然這家的祖上,也不簡單。
“師兄,這邊有機關。這唯一的鑰匙在母后那里。不過只要是你向他們要,他們不敢不給。”
太后是麟夜的后媽,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而攝政王是老皇帝的弟弟,太后和攝政王兩人曾經有過一段可歌可泣的。
所以在老皇帝死后,兩人順勢勾搭在一起。
現在事態急,去找太后的話,一來一回,太耽誤事了。
而且這種陣法,都不知道研究多回了。
“不用了。”
說罷,直接手,將寶庫外的陣法給解除了。
不過一會,連那個法也被取了下來。
帝歌推開寶庫的門,里面只有一點點的金銀財寶。
儼然這南曜國屬實有些窮。
窮不窮的,完全沒有興趣。
看向正待在角落里數銀子的蕭豆丁。
在看到蕭豆丁的時候,麟夜也有一瞬間的愣神。
沒想到蕭豆丁在角落里活蹦跳的。
這寶庫里是封的,按理說,正常人在這里,存活時間最多只有一炷香。
蕭豆丁同他一樣都是普通人,而且還是個孩子,他憑什麼,什麼事都沒有?
麟夜郁的眼中盡是嫉妒。
因為嫉妒,他剛剛有些止住的傷口,直接就給崩了。
在暈倒之際,他看到蕭豆丁歡快地奔向帝歌的影。
因為這事太過蹊蹺,連蕭豆丁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什麼會出現在那。
他只記得自己在院子里瘋玩,玩著玩著,就到了這里。
難不真是蕭絕的男主環在作祟?
算了。
反正這都不是重點。
于是帝歌給了蕭豆丁一塊通訊符后,便打發他去玩了。
而則是去給麟夜治傷了。
麟夜的傷看起來有些重。
一劍穿臟腑。
如果不及時治好,會留下病,但這是針對普通人而言。
連神識和元嬰都能治,更何況是這點傷。
本就不費多靈力,就已經將人給治好了。
見自己的傷好了,麟夜滿是期盼地看向帝歌:“師兄,那我還能修煉嗎?”
“以你目前的靈和脈,不能。”麟夜滿臉盡是黯然,這時帝歌又道,“但如果這是你的第二個要求,我會想辦法助你修煉。”
麟夜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他又道:“如果我一直不許第三個要求,你會離開嗎?”
帝歌沉思一會,道:“那你幫我在宮外,找個醫館。在你沒提出第三個要求前,我暫時留在這里給人免費治病。但我只治重疾。”
麟夜詫異地看著帝歌。
顯然沒想到,帝歌留下來的要求會這麼低。
他見過的修者,只會借肆斂財,哪里會免費給人治病。
不過只要帝歌能留下來。
別說只是裝模作樣地給人治病,就算在這里錦玉食,人環繞,他都能全。
于是,他在皇宮的最角落,給建了個醫館,又開了個小門,讓專門行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