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遠高調而來的帝歌,眾人議論紛紛。
一個弟子,竟比宗主和一眾長老,還要來得高調。
高調也就算了,還如此裝,不但坐著飛行法寶而來,還要帶個隨行。
這看得其他五大宗門的弟子,當即臉都有些不太好。
而人群中,眾人表各異。
有欣賞,有慕,有不屑,有痛恨,還有躍躍試……當然更多的則是崇敬。
只是這崇敬的目,基本上都來自本門弟子。
在他們眼中,也就只有帝歌配得上這種格調。
當然,要不是旁邊的人是的師妹,眾人早就沖上去將人拖下來打一頓。
畢竟在他們眼中,帝歌那可是他們宗門新生代第一人,沒人配同站一起。
唯一能站在一起的,只有的師妹,和蕭絕,還有以丹道突破到金丹后期的柳嬋依。
凌虛宗的玉虛真人第一個慨道:“老弟啊,你們宗的弟子竟如此沒有規矩。這要是我的弟子,早就狠狠的罰了。我看你那個煉獄,也不怎樣,竟然連一個這麼沒有規矩的弟子也不關進去。”
當然玉虛真人也非常酸,因為那邊的來人,憑氣勢,他便已經到了。
元嬰后期。
太變態了。
這哪是一個新門弟子該有的水準?
“哈哈,這是老夫最滿意的弟子。可是老夫費了很大的心培養的。不僅人長得俊,而且實力也不得了,最重要的是這孩子有韌,堅毅,凡事認死理,只要是想做的,都會拼盡全力。”
宗主越說越慨。
有時他真以為這孩子是大能轉世。
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天縱奇才。
或許的天命詛咒就是因此而來,不然他實在是想不出,一個如此年輕的孩子,怎麼可能會背負天命詛咒。
而且即便背負了天命詛咒,也從未自甘墮落,活得那樣肆意,活得比任何人都不屈于命運。
玉虛真人詫異地看了赤金宗主一眼,顯然有些意外。
因為他還從來沒有見他如此夸贊一個人。
他甚至都要懷疑來人是他的私生子了。
其他四個宗門的宗主和長老,則是不屑地看了帝歌的方向一眼。
不過一會,帝歌已經到了宗主面前。
同時伴隨著眾弟子竊竊私語的聲音。
畢竟有外人在場,帝歌在宗主面前還是畢恭畢敬的。
“宗主。”
“好,非常好。”宗主滿意地點了點頭,只是隨即,他發現帝歌有些氣不足,“你……還好吧。”
“最近做了點新的嘗試,所以費了點心,宗主無需擔憂。這大比第一,只會是我的。”
帝歌的話,功地拉到了五大宗門弟子的仇恨。
畢竟這話,實在是太囂張,太吸引仇恨了。
雖然確實有囂張的本事,但好歹謙虛一些吧。
帝歌看向其他宗門的弟子,依舊風度翩翩,即便面對一堆仇視的眼神,也只是微勾起淡薄的角,沖他們點了點頭。
明明是那樣的俊出塵,可那角怎麼就讓人這麼欠揍呢。
正所謂多一個仇人,就多一份出路。
又沒指同他們當朋友。
帝歌掃了一眼,便發現這五大宗門的人并不簡單,這些人中,竟有好幾個元嬰期的。
這說好的新人比試,竟然有這麼多元嬰期,果然不簡單。
當然在本門的眼中,帝歌的出現,則是引起了陣陣尖聲。
“啊!!!風師叔!!!”
隨著一道驚呼,現場響起此起彼伏的驚。
當然,這些人會如此瘋狂,同他們知道帝歌做的那些事有很大的關系,當然,還有一部分是因為的八卦。
宗主和一眾長老也不在意,而是笑著看著帝歌。
而其他五大宗門的弟子,則是些已經在琢磨,等會怎樣才能將打得滿地找牙。
對方雖然是元嬰,但他們帶了無數的法寶陣盤和丹藥,早已做足了準備。
“哼,不過如此。一個中天命詛咒之人,早晚害死整個宗門。”
修羅門的一名弟子怪氣地道。
“赤金老弟,抱歉,我這個弟子就是有些口無遮攔。”
修羅門的長老話雖如此,但眼中俱是調侃,顯然是故意讓那人開口的。
就在眾人,為帝歌抱不平之際,帝歌卻是笑了笑看向那名修羅門的弟子。
“這位師弟,修煉之人,本就逆天而行,而我只不過做得比你多罷了。不就是天命詛咒,小爺從未放在眼里。這天若敢小爺,小爺便劈開這天。”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看看他們家師叔,實在是太狂太俊了。
“你……哼。”
修羅門的弟子,瞪了一眼,打算等會在大比之中給。
而蕭絕也在人群中敬佩地看著帝歌。
這回,他也定會堂堂正正地將給打敗。
在一陣寒暄之后,比試直接開始了。
每個宗門派出十人,總共六十人,簽決定對手。
于是帝歌第一個的對手,是一名筑基期的弟子,結果自然很明顯,對方直接就棄權了。
實力比不過也就算了,就連他最為引以為傲的長相都比不過。
于是那人是哭著跑的。
與此同時,蕭絕幾人也全部勝出,但幾個筑基弟子和一個金丹弟子,卻被憾地淘汰。
眾人都沒想到這回的新人大比,平日里麟角的元嬰和金丹,元嬰竟有六個,金丹期也有近十個。
就在這時,不遠的賽場,突然發出轟的一聲炸響。
一道焦黑的人影,被轟飛出來。
“不好了。是金來峰的云明師兄。他被修羅門的那個金丹用法重傷了。簡直厚無恥,一個比試而已,竟用如此惡毒的法。也不知道云明師兄還能不能活下來?”
“圣醫峰的長老來了,你們都快讓開。”
聽到云明這個名字,帝歌便想到之前在絕之森的時候,見到的一男一,想當年那兩人見到的時候,其實也友好的。
于是也跑去圍觀了,也想看看他到底有多麼慘?
直到離得近了,滿臉皆是慎重,那個云明竟傷得如此之重。
即便是高階的療傷藥,估計也治不好。
這已經不是普通的傷了。
那人全都被燒得焦黑。
這外傷并不可怕,最重要的是一眼便看出,那個云明,脈被廢,金丹破裂。
即便救回來,不但修為俱廢,而且能不能正常走路還是個問題。
不過這種傷勢,于來說,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脈廢了就重筑,比換脈簡單多了,金丹裂了就修補一下。
現在連元嬰都能補,更何況是金丹。
圣醫峰主在將云明的外傷治好后,只能搖了搖頭,憾道:“老夫無能為力。或許找到天玄子,還有一線生機。可惜天玄子已有數年不見蹤跡。”
至于在柳家那次,柳家主和蕭絕的保工作都做得非常嚴實。
“不如讓我試試?”
圣醫峰峰主正氣到底是哪個小子,竟敢如此狂妄。
回頭一看,正是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