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擁有神白虎唯二子嗣的嚴真真來說,弄個白虎當詳瑞,不算是什麼難事。白虎再小,那也是白虎嘛,貨真價實,叟無欺。
不過,並不打算讓小白虎們現。也許祥瑞一出,戰爭會提前打響。好不容易得到了確切的消息,孟子惆至可以讓在半年,全力進行餘杭港口的開必。多出來兩個月的時間,覺得已經儘夠了。
“只要多一個月。”嚴真真咬了咬脣。知道,這兩三個月,是孟子惆費盡了心機才能爲爭取出來的。劉逸之前期的不作爲,可能會令人對戰局萌生悲觀緒。
“儘可能在半個月結束港口的建設
。”嚴真真握了握拳,再次在計劃書上劃劃寫寫,塗了又改,改了又塗。
“能短一天好一天……”
“不用爲了他這樣殫竭慮罷?”小黃鳶不滿地咕噥,“算算看,你已經有五個時辰沒有彈了。你忙活了大半天的時間,也不過是把計劃短了四天,值得麼?”
“值得的。”嚴真真嘆息,“明兒一早,我便讓螺兒去餘杭。看來,空間裡的這些寶貝,也得好好兒地找個買家了。”
“你捨得麼?”小黃鳶不以爲然,“那可是你母親嚴夫人留給你的珠寶。”
“唉,知我者小黃鳥也。”嚴真真搖頭嘆氣,“這些寶石,可是萬中挑一的。看看這顆藍寶石,比天空,比大海還要藍。即使克什米爾出產的矢車,也不過如此而已。興許,這顆寶石。正是矢車藍寶石呢!”
“那你還想出售?”
“沒辦法。”嚴真真出割似的疼痛表,“我打算增加前期投,臨川銀行的資金還不夠應付。”
“也許以後再也沒有這樣麗的寶石了。”小黃鳶憾地看著嚴真真的首飾盒。
“我知道。”嚴真真苦笑,不捨地過每一顆寶石,“人對於寶石的迷,當真是無分國界,無分年齡啊!”
“可你還是決定爲了孟子惆,而出售這些珠寶?”
“是。出售!”嚴真真眷地把首飾匣子合上,“明天我便會去尋找買家,換得的銀了,足可支持第一期的港口開發。當然,我們目前還暫時用不上這些銀子,我只是留有餘地,時間從容的話。這些麗的珠寶才能賣個好價錢。”
“你也真捨得!”小黃鳶有點氣急敗壞。
這次,卻到嚴真真納悶了:“喜歡這些珠寶的是我不是你罷?我都捨得售賣,你又起什麼勁兒呀?你不是常說,這些東西不能吃,本沒用麼?”
“可是你喜歡它們。”小黃鳶悶悶地說道,“要不
。我再替你去幾個富戶之家,給你湊足這些費用便是。”
“你也別太大意了,偶一爲之還,若是夜夜上樑,還不給人逮著?夜路走得多了,終有一天會溼了鞋兒。爲了這些外之冒生命危險,不值得。”
小黃鳶立刻高興了起來:“真真,你還是關心我的。”
嚴真真訝然:“我當然關心你。除了碧柳和螺兒,我想不出還有人能比你對我更加忠誠。不,即使碧柳和螺兒,也及不上你和嘻嘻哈哈呀!”
“真的?”小黃鳶有點不敢置信,自己能得到這麼高的評價。
“那當然了。我想要的,你又不興趣。而你想要的。我也沒興趣。我們之間沒有利益衝突,這樣的友誼纔是最長久的。”
“友誼?”小黃鳶不知爲什麼。有些悵然。但不一刻,便出了笑意,“我們之間的友誼,比誰都鐵,是不是?”
“是。”嚴真真也笑了。用“鐵”形容友誼,可是個很現代化的詞彙。在空間裡,才能說話無所顧忌。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碧柳和螺兒只是最好的左右手,但小黃鳶卻形同家人。空間,不就是真正的家麼?
這個家,永不必擔心會有人鵲佔鳩巢。因爲只有,纔是這個空間的主宰。
“你不用變賣你母親留給你的珠寶,我看得出來,你喜它們,並不僅僅因爲它們是舉世無雙的寶石。儘管不是你真正的母親,可是你對的,卻已經真正是視爲母了。”小黃鳶帶著傷的語調,讓嚴真真有些不習慣。不過,更不習慣的,還是小黃鳶這句話的容。
看著古樸莊雅的首飾盒,嚴真真在心裡作了一番思想爭鬥以後,終於承認。小黃鳶說的話,是對的。其實,這些寶石變賣以後,仍有購得的機會。可是更重視的,還是這些首飾背後,代表的那份母之心。
“也許吧……”嚴真真嘆了口氣,“不過,嚴夫人留給我的東西還有很多,也不差這些天價的珠寶。如今是非常時期,多籌措一些資金,可以讓餘杭的港口建設加快步伐。”
最終,嚴真真還是把這些首飾,放上了璀璨珠寶的櫃檯
。不過,因爲標價奇高,竟然連續三天,都乏人問津。
小琪擔憂地問:“王妃,臨川畢竟還不如金陵和揚州,我們不如把它們放到那裡的分店,應該能夠賣出去的。”
螺兒卻瞪了小琪一眼:“就留在臨川。”
知道這些首飾的由來,因此私心裡,並不希能夠售出去。因爲這並不是典當,往後還有贖回的可能。儘管知道嚴真真需要這筆銀子,但也不認爲一個港口,值得嚴真真放棄這麼多。
在的眼裡,孟子惆哪怕是一世梟雄,也未必配得上嚴真真。
“不。”嚴真真想了想,還是堅決地搖頭,“我要確立臨川在集團的總公司地位,最好的東西,一定要留在臨川,而不是其他地方。臨川,有一天會爲天旻乃至大陸的中心。”
小琪還有些懵懂:“可在臨川,這些首飾的標價太高,賣不出去呀!”
“放心,第一期投的銀子,我還湊得出來。因此,我們有三個月的時間,再籌集第二期的資金,也不需要全部。”嚴真真笑說道,“這兩款首飾,在整個大陸,也可以稱得上是頂尖兒的。放心,消息放出去,會有人來看的。”
螺兒沉著問:“王妃,我們以後是不是要把所有最好的東西,都首先留在臨川呢?”
“對,要確立臨川在集團的中心地位。”嚴真真毫不含糊地點頭。
“明白了。”螺兒鄭重地點頭。
小琪卻還迷茫地看看嚴真真,又看看螺兒,莫名所以。最終,了頭上的髻子,慨然道:“反正我也弄不懂,王妃和螺兒姐姐怎麼說,奴婢怎麼做便是了。對了,上次王妃拿來的紙樣子,奴婢已經制出了一件鏤空的玉簪子。這一回,工藝更加細膩,包管讓王妃挑不出一點瑕疵來。”
“哦?”嚴真真又興了起來,“把這款玉簪子放在臨川的璀璨珠寶,價格要標得高高兒的。小琪,你拿來給我瞧瞧,再定個價格。”
看著手裡的玉簪,嚴真真讚不絕口。若是論工藝,已經毫不比現代那些上百萬的玉差。只是小琪因爲怕失敗,因此用的並不是和田羊脂白玉,而是次一等的崑崙玉
。
不過,工藝的巧,彌補了這一不足。因此,覺得可以賣出一個好價錢。
“小琪,你再挑和田仔玉做三至五隻簪子。不要多,我們把價錢擡上去。這幾隻簪子,發售南京和揚州,其他的留在臨川。”
“餘杭和京城不發售麼?”螺兒問。
“這種工藝,只有小琪一個人能做,我們還是保證臨川的中心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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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沒關係的,我能多做幾隻。”小琪忙道。
“也不能做得太多,以稀爲貴。好,你做足七隻,四店發售,剩下三隻留在臨川總店。若是有人見了眼熱,不好意思,勞駕貴足到臨川來買。”嚴真真笑道,心很好。
的設計,再加上小琪的雕細琢,這中間的利潤,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暴利。
“王妃再設計幾款出來,興許咱們便不用變賣首飾了嘛!”螺兒也很興。
“哪家首飾店玉行會缺了玉?咱們佔優的,不過是式樣與工藝。不過,咱們的利潤已經夠厚的了,一則小琪只一雙手,還要管理璀璨珠寶,本來不及大量製作。二則做得多了,價值便會急速下。”
螺兒只得作罷,小琪卻急切地說道:“王妃,奴婢可以趕工的。”
“不用,好東西不能投放太多,會不值錢的。”嚴真真笑道,“放心,有的是機會讓你一展手。往後,我要讓全天旻的人,都以戴上璀璨珠寶的首飾爲榮,以戴上小琪出品的首飾爲榮。”
“那個……”小琪的臉紅了,“奴婢……”
“這便是品牌。”嚴真真嚴肅地說道,“正如聯華超市的品牌效應一樣,咱們不必跟別人打什麼價格戰。品牌本,便值銀子。”
螺兒和小琪都不懂商譽的價值,嚴真真也沒有多作解釋:“只要知道,臨川集團,璀璨珠寶,都是一塊屹立不倒的標桿。就憑著這塊牌子,咱們的東西可以生生比別人多賣幾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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