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分三千路是不可能兵分三千路的,只能再想想其他計策。
為穿越者的朱拓有強大的自信,上一世玩了那麼多策略游戲,區區計策還不是手到擒來。
眼見大王陷沉思,呂青和士子梁都不敢打攪。
過了好半天,士子梁實在是忍不住了,問道:“大王,天都要黑了,您想出來什麼主意沒有?要不咱們先安營扎寨?”
朱拓搖著頭,想來想去,最后只能無奈的說道:“本王決定撤兵。”
聽到朱拓說要撤退,呂青眼眸中滿是驚異。
以自家大王這張狂的子,竟然主提出了撤軍?
難道太今天打西邊升起了?
士子梁都覺得這個戰十分了得,又夸贊道:“大丈夫能屈能,大王這個戰實在是太好了,咱們班師回嶺南,重整旗鼓后再戰!”
朱拓瞪了他一眼,大罵道:“你懂個屁……本王這是戰略,如今他們首領已經死了,那些土司肯定四分五裂,說不定相互傾軋爭斗,到時候,咱們再添油加醋一番,哈哈,早晚也要被咱們嶺南收回!”
朱拓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士子梁聽聞,好像聽到了絕妙之計,拍著手,熱切的稱贊道:“大王真是好計謀啊,善戰者,不戰而屈人之兵。大王這計謀,縱使韓信重生也遠遠不如,大王可追孫武……”
朱拓擺擺手:“好了好了,本王知道自己很厲害,沒必要說出來。”
士子梁又嘆道:“只可惜咱們帶的人太了,要是有一萬士卒,就能把這幾個土司滅了。”
朱拓聞言大怒:“本王豈是因為帶的士卒太而撤兵,主要是本王惜將士們,不愿過多造殺戮。再說,不要一味地想著攻城略地,要有謀略、要有戰,要兵不刃拿下敵方陣營。”
好為人師的朱拓又開始了長篇大論,從各個維度,各個層次,高瞻遠矚的解釋了土司消亡的在定理。
什麼戰素養啊,什麼兵法云啊,什麼敵軍在第一層,自己在第五層啊。
只聽的呂青和士子梁腦袋都大了。
就在這時,斥候來報,說是前方發現了一伙敵軍,人數約莫有兩萬人。
士子梁急忙打斷朱拓的話:“大王,咱們打不打?”
朱拓有點驚訝,主要是自己才剛剛干翻了土司,這些土司還敢出擊,他們有這樣的勇氣嗎?
雖然有兩萬人,但是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
朱拓代戰說:“敵軍有兩萬士卒,咱們要有謀略,一會兒聽我的,先敵深,然后再虛晃一槍,最后橫沖直撞,明白了嗎?”
士子梁和呂青聽的一臉懵。
就在朱拓代戰的時候,遠的敵軍終于出了影。
只見兩萬人的部隊糟糟的,毫無半點章法,甚至有的人都沒拿軍械,拎著農,穿著破破爛爛的服。
他們長得又材短小,皮黝黑。
朱拓此刻忍不住嗤笑道:“簡直是一群農夫,不堪一擊,咱們三千兵馬,用不了一個時辰就能消滅他們!”
士子梁提醒道:“大王,戰,戰!”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戰毫無卵用,一會兒隨我沖殺!”朱拓熱沸騰。
呂青皺眉,仔細的看著遠方的大軍,稍稍提醒道:“大王……這些好像是支援我們的土司。”
“啊?”
朱拓定睛一看,原來是友軍啊!
那前幾天和朱拓稱兄道弟的首領走上前,笑著道:“大王啊,我聯合其他土司,帶著他們的青壯,跟隨大王作戰!”
朱拓熱的拉住他的手,再度看向他帶領的部隊。
只見這些人雖然著樸素,武簡單,但是每個人都握了武,臉上洋溢著笑容,心中充滿必勝的信念。
“真乃虎狼之師啊!”
朱拓由衷的贊嘆,又讓士卒拿出一個人頭,丟在地上。
首領驚愕的看著人頭,問道:“這是李守渡的首級?”
“對,就是那老小子!”
“啊,大王已經殺死了李守渡?”
“是啊,本王已經將他們殺的大敗,他們決定投降,但是本王不許,他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玩意,也配投降?”
“大王神武!”
首領忍不住大了起來,其余眾人在得知之后,也是紛紛高呼,士氣節節攀升,朱拓哈哈大笑道:“剛才我們打敗敵軍,還有很多戰利品沒有帶走,你們來了,正好將這些東西拿回去。”
“大王仁義!”
眾人大著。
士子梁有些不合時宜的問道:“大王,咱們不是要撤退嗎?”
“哦,不急,本王還沒擊敗這些土司,怎麼能回去呢?”
“大王不是說戰嗎?”
“有橫掃他們的實力,還考慮那麼多戰干什麼?”
由于天已晚,朱拓打算先修整一晚,明天再戰。
將這里的戰利品清點之后,又扎好了營寨,燃起了篝火,朱拓和幾個土司首領坐在篝火旁,大聲說道:“來來來,吃!”
“哈哈哈……”
朱拓摟著一個苗族人,愣是將手里的往對方的里懟,那人掙不開,只能滿臉傻笑,無奈的吃下烤。
“你們不要怕,你們只要心向大明,那就是我大明人,誰敢欺負你們,去嶺南告訴本王,本王率領大軍剿滅他們!”
“我十四歲時,就敢上戰場,親手砍下安邦彥的頭顱,然后將他給烹了,分給眾將領吃了。”
那些將領眼中滿是驚懼。
朱拓看著他們這些首領,大聲道:“但是你們別擔心,無論是苗族、傣族,還是彝族,咱們都是一家人。等這場戰事結束后,你們想在嶺南定居的,本王賜予你們糧食和土地,還給你們牲畜。”
“不想離開本地的,那你們去嶺南一趟,本王找人教會你們耕種的技,還有鑄鐵、紡織等,只要你們想學,本王都教給你們。對了,本王看你們土司的百姓大多不識字,這可不行,本王教你們大明的文字和禮儀。”
那些首領眼中有芒閃,相互對視一眼,大聲道:“大王之恩德,我等永生難忘。”
“哈哈。”朱拓啃了一塊,大聲道:“咱們只要團結一致,沒有人再敢欺辱你們土司,治下的百姓也會富裕起來的。”
那位一開始就認識朱拓的首領,此刻站起,道:“之前我就說,嶺南的肅王是最仁義的君主,咱們跟著他干,一定會過上好日子的。你們一開始還不信,現在信了吧?”
“哈哈。”
由于明日還有戰事,所以朱拓很早便讓眾首領去休息了。
士子梁一臉高山仰止的敬佩道:“大王,您利用他們來攻占安南的土司,這策略實在是厲害。無論戰死多,也不會……”
士子梁還沒說完,朱拓就一把環住他的脖頸,將他拉到前,認真的問道:“子梁啊,你說,本王只是做嶺南城的王,還是做嶺南全域的王啊?”
“大王自然是要做全域的王!”
朱拓又道:“既然是全域的王,那他們這些人和嶺南的百姓有什麼區別呢?以后啊,你打仗的時候看仔細點,只要是心向大明的土司,就不能攻打他們,要善待他們,記住沒?”
“記住了,記住了!”士子梁應道。
接下來的幾日,朱拓終于趕到了李氏土司,那李氏土司的城池并不巍峨,甚至還有點簡陋,是用木頭和泥來修筑的,城墻的高度,也只有兩米多高。
不需要云梯,士卒就能攀爬上去。
李氏土司的士卒很張,主要是之前逃回來的逃兵滿臉驚懼,口不擇言的說著明軍的殘暴。
三千明軍猶如天兵天將,不到一個時辰就滅了李守渡的一萬士卒,連李守渡都被人砍了。
現在看著城墻下的兩萬多人,不士卒心中更是大震,三千人馬就能滅了李守渡的一萬人,那現在城下有兩三萬人,豈不是能滅了他們這里所有人?
朱拓遙遙站在遠,自信滿滿,雖然有兩萬多的雜牌軍,但是遠遠看去,一大片黑的,唬人是足夠的。
“李守渡已死,爾等快快投降,只要投降我大明者,不殺!”
聽到明軍的喊話,幾個土司首領面面相覷,對于他們來說,于安南與趾的界,無論是誰管轄他們都行,只要他們還是土司首領。
于是乎,就有一個土司首領投降了。
接下來,投降的土司首領越來越多,就算有負隅頑抗者,朱拓率軍一個沖殺,讓這些抵抗者好好認清現實,然后他們就老老實實的投降了。
接下來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朱拓甚至沒有再指揮過軍隊,每日都是和那些土司首領喝酒吃,然后帶著軍隊四轉悠。
各地都是大開城門,首領帶著部隊投降。
在邊界轉悠了一圈,然后朱拓率領著部隊返回。
等到了分開時,那些好的土司首領眼含淚水,拉著朱拓的手久久不愿意松開:“大王,我從未見過像你這般仁義的大王,今后我等管轄的土司,唯您的命令是從!”
“哈哈。”朱拓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笑著道:“咱們都是大明人,要聽朝廷的命令。”
“大明朝廷遠不及肅王!”
“哈哈。”
那些土司首領依依不舍的和朱拓分別。
回嶺南的路上,朱拓昂首的騎著大馬,大聲說道:“本王一出馬,南方的那些土司立馬俯首稱臣。你們說,本王是不是賢王?”
“對對對。”呂青隨口應和,然后又提醒道:“大王,您出征兩個多月了,當初張大人讓您兩個月返回,您可是誤了時辰啊。”
朱拓挲著下,再度陷沉思。
“大郎,該吃藥了。”武植醒來,突然發現眼前多了一個騷媚的人兒,端著湯藥!這碗藥,他要不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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