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聽著江河不著邊際的話,四哥愣是沒想明白,
“這蠱氣乃我蠻國修士所修,你一待在山上的道士,如何修的了蠱氣?你甚至連蠱蟲都沒有!?”
“你管我怎麼修的,我就是能修。”
江河懶得搭理他,又一邊盯著對方看,一邊蹲下子在五弟上索著什麼。
四哥看著五弟不作反抗,心里著急的很,但他又什麼都做不了,便只能憋屈地在一旁狠狠盯著。
不多時,便見江河從五弟的袖口里,翻找出了一只長形小蟲。
那小蟲通為黑,指節長短,長足多腳,宛若蜈蚣,又恰似人的脊柱,看起來極為詭異。
江河把它在手里,看向四哥:“這便是控心蠱了?”
“你要做什麼?”四哥瞇著眼睛問。
“沒什麼,我就想問問你,如何控這控心蠱。只要我能控這蠱蟲,你不也該相信,我修的確實是蠱氣了麼?”
四哥自是不信江河懷蠱氣,道:
“你若真有蠱氣,把蠱氣喂給這蠱蟲吞食,自然便能控制。”
江河不認為對方會騙自己,畢竟喂點靈氣而已,沒用也無所謂。
他也不多廢話,于指尖牽引出縷混沌之氣,就塞進了那蠱蟲的里。
可他第三級階梯的靈氣,已然耗了個干凈,待這些許的靈氣喂食出去,他的境界就此重歸人二之境。
這在他的預料之中。
而四哥見到江河的氣勢陡然削弱,好似矮了一頭,立刻便明白,方才自己那附著大力蠱的一刀,為何沒能斷掉對方的胳膊了:
“你小子倒是有膽,為了讓自己擋下一刀,抓住五弟,竟是不惜以耗干第三級臺階的靈氣作為代價。”
“修士填充靈氣,不就是用來用的麼?”
江河無所謂地笑道。
他還年輕,本不必擔心跌境后,對自己的壽命會有所影響。
在現在的他看來,靈氣也好,境界也罷,都不過是自己手上的工。
反正都能再修回來,只要能達目的,這工舍了也就舍了。
聽著江河的話,四哥反而有些暗自懊惱起來。
倘若方才搏斗之時,自己有對方這般想法與魄力,何至于落得現在這個窘迫的下場。
可他也與不修士打過架,也從來沒見過哪個人,用起修為來,跟鬧著玩似地,潑水一樣往外潑的啊。
當真是吃了經驗的虧!
江河不去理會對方,悉心著那控心蠱,與自己的靈臺產生的些許聯系。
反正有那個沒關掉的蟬鳴在,四哥多向前一步,他都能聽得出來。
待那控心蠱吞食了自己的靈氣后,江河到自己與這黑小蟲,產生了一種似有若無的聯系。
這聯系很微妙,就像是木偶師的指尖,系上了提線木偶一般。
江河著靈臺,能發現有無形的混沌之氣,正與那小蟲相連。
而那小蟲上,赫然還有著另外兩條線——
一條與顧青山相連,那或許代表著,自己可以通過這小蟲,控制顧青山的一舉一。
一條則穿過了他們兩人,延至樹林的更遠一。
那條線太過遙遠,而今又是深夜,江河無法判斷出它通向了多遠的角落。
但那或許,便是這控心蠱的主人所在的方位吧。
江河暫且沒去理會另一條線,只憑意念控制著連接顧青山的那縷線——
顧青山忽地高舉起手,又倏爾落下。
“嗯!?”
四哥霎時一愣。
不等他再說什麼,顧青山又忽地蹲起跳了一次。
“江河!”
就連顧青山也反應過來,江河是在通過那蠱蟲控制自己的,不由氣急喝。
“咳咳。”
江河停止了實驗,又看向了四哥:
“如你所見,我的確修的是蠱氣。現在,告訴我解開控心蠱的方法。”
這次四哥沉默了。
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眼前這道士,修的竟真是蠱氣!
哪怕他再不愿意相信,這道士曾經住在一個養蠱的道觀里,可事實就擺在眼前,他不得不承認自己認栽。
他忽地笑了:
“你特娘都能使用這控心蠱了,難道還不知道怎麼解開麼?”
“也對。”
既然都看出,顧青山與這控心蠱之間連著一條線,那自己直接將其斬斷不就可以了麼?
江河點了點頭,繼續道:
“既然你這麼實誠,那我這個和你做易的,自然也要實誠。”
他忽然從袖中取出一個小瓷瓶,走到五弟側十米遠的地方,就這麼隨意地放在了地上。
五弟想要起,過去吞服解藥,但卻實在是沒有那個心力,便只能眼睜睜盯著那解藥,不住頹唐著。
看到五弟這番模樣,四哥心里更是有些急切。
好端端一大老爺們,怎麼了這個鬼樣子?
那道士究竟喂了他什麼毒?
江河道:
“你五弟現在不了,解藥我便放在這了。接下來,解開你對顧姑娘的追蹤,然后我會告訴他這解藥的使用方法,待會兒你再讓他告訴你就行,畢竟需要你來為他服下。”
四哥冷哼一聲,從兜里掏出一只胡鳴的青小蟬。
他似是再往里面灌輸靈氣,那小蟬的鳴聲漸漸收斂,待其完全平靜后,便道:
“解開了。”
當然不可能真的解開,他只是關閉了預警聲罷了。
顧青山對這些蠱蟲有所忌憚,但這些又不在的專業范疇里,不由得扭,悄悄對江河道:
“小心,他有可能是騙你。”
江河只是點了點頭,又對四哥朗聲道:
“爽利。你再往后退個十幾二十步的吧,免得我們待會兒要跑,你又追上來。”
隨后,他又對顧青山道:
“向后走,把拂塵給我。別走太遠,待會兒我還要還給你呢。”
顧青山還算了解江河,知道他肚子里正憋著什麼壞水,此時便老老實實聽江河的話,將那裹著鐵鏟的拂塵遞給江河。
江河把拂塵化,又把鐵鏟扔給了顧青山,沖使了個眼,讓離開。
隨后,他便俯下,在五弟的耳邊說道:
“是不是覺得,自己正在莫名其妙的難過?又或者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事,還始終提不起神?”
五弟只是點了點頭,甚至不愿意開口回答江河。
江河又笑道:“那在你看來,這個世界,應該無聊的吧?”
五弟仍然點了點頭。
哪怕不想承認,但他真的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很無聊。
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做,只想著睡一覺、好好地睡一覺。
最好永遠地躺在被窩里,在一不見天日的角落,這樣就再也不用面對第二天的太。
又或者就此一睡不起好了。
他明白自己這樣想并不對,但他又控制不住地,把思維帶向這個方向。
江河見他稍稍點頭,就知道時機已經,繼續道:
“好的。所以——既然你都覺得這個世界沒什麼意思了。
那你為什麼,不去死呢?”
“你說……什麼?”
“你為什麼不去死呢?”
江河平靜地回答道,
“活著可能沒那麼容易,可若說去死,不應當是很簡單的事麼?那只能降下驚雷的小蟲,應該聽你使喚的吧?”
“降雷蠱……”五弟喃喃道。
“原來它降雷蠱麼,是個好名字。你看,其實你若是想死的話,什麼事都不用做——你只需要沖它招招手,讓它來到你的邊,然后用你全部的靈氣,輕輕拍上那麼一掌。
‘啪’的一聲,你就可以和這個無聊的世界說再見了。
是不是很輕松?比你做任何事都要輕松,對吧?”
“只要……拍上一掌。”
五弟的目,一眼便落在了遠那停滯了許久的降雷蠱上。
江河拍了拍五弟的肩膀,不再說什麼。
他盯著四哥,猛地向后退去。
四哥見江河就要遠離,心極為迫切的他,雙手持刀,部頓時發力——
不過是幾十米遠的距離,亦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
他怎可能就此放江河與顧青山離去。
那小道士已跌境至人二之境,又帶著個凡人,就算先走百步又如何?
單憑腳力,人三境的自己,定然能很快追上他們!
待殺了小道士,抓回那姓顧的人,自己再來喂五弟服下解藥也不遲!
可他疾奔過來之際,卻忽然看到了江河是正對著自己向后退去,他的角勾起了一抹奇怪的笑容——
他在笑!?
四哥不懂他為何要笑。
難不是劫后余生,尚未意識到自己接下來悲慘的結局?
不、不對——這小道士,真是那麼蠢的人麼?
他會不知道自己人二境的修為,沒辦法逃過自己追殺麼?
四哥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在關心則之時,被蒙騙了。
正如他方才蒙騙江河一樣!
“四哥——別過來——”
他忽然聽到了五弟的呼喊。
這讓他察覺到了危險,立時定住了腳步。
“怎麼了?”
他有些疑,還要問什麼。
卻見到一只白的小蟲,忽地跳過他的邊,落在了五弟的頭頂。
“啪”的一聲。
一道耀眼的雷柱,憑空自五弟的頭頂立起,向著天與地穿梭奔騰而去。
耳邊已不再是那細碎的噼啪聲,轟隆震聲,就好似烏云下的天雷忽然作響。
電肆意摧殘起林間的草木,所過之盡了一片焦褐。
那湛藍的雷柱中本有一道黑影。
卻在那雷柱消散后,霎時化為了飛灰——
“五弟!!!”
四哥難以置信地嘶吼起來。
他怎也想不到,五弟竟莫名其妙選擇了自盡這條道路!?
可還不等他回過神來,卻見一條皆白的麈尾突然襲來。
那麈尾并沒有沖向四哥,而是卷去了那飛灰中的一只白小蟲。
待小蟲落手里,江河也正好跑到了顧青山的邊,將那麈尾重新包裹起顧青山手中的鐵鏟:
“接下來,我會幫助你牽制他的行,我們一起解決他!”
顧青山點了點頭,提起那桿被強化的鐵鏟,就向著仍在驚疑胞弟死亡的四哥方向奔去。
“別跟他,你扛不住他一擊!”江河有些不放心,又提醒道。
“我知道!”顧青山頭也不回。
江河見狀,不再多耽擱,目著眼于手中的白小蟲。
它失去了靈氣依托,雖還能,卻尤為虛弱。
他連忙用混沌之氣喂食,與這白小蟲建立了聯系——
他從一開始就明白,自己只有殺死這兩個蠻國人這一條路。
可顧青山落下風,自己本沒有手段去幫助,故而只能先選擇牽制五弟,來假意‘談判’,套取有關蠱蟲的信息。
所以他才會去詢問,如何控制、解開控心蠱。
既能知曉控心蠱的解除方法,又能了解到如何使用這奇異蠱蟲,堪稱一舉兩得。
而只要能控制到控心蠱,那降雷蠱自然大同小異。
至于讓四哥‘解開蟬鳴’,完全是用以假意談判的幌子。
鬼才信這蠻子真的會解開蟬鳴!
就算自己帶著顧青山溜走,不日他也會帶著自己另外三個弟兄找上門來!
而讓他退后二十米,也不過是為了拉開距離,為喂養降雷蠱多提供些時間。
江河本還抱著巧合的期,想著四哥先去喂五弟解藥,然后五弟拍掌兩人一同歸西,但這機率實在太小,五弟又在自盡前掛念著他的兄弟,提醒四哥避開他,這巧合終歸是無法實現。
但這都已經不重要了。
江河看著手中活躍起來的降雷蠱,確認二者已然建立起聯系來,便向著四哥的方向,用力一甩——
四哥與顧青山重新纏斗在了一起,他的攻勢極為迅猛,應當是學著江河,增多了靈氣的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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